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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坐着四個人,一個是,另外三個是面容普通。年紀也都比大,顯然是公司的聲樂或形體舞蹈老師。一女兩男。
其中女老師表情怪異着:“東昱,是認識嗎?”
笑着擺手:“認識……你們考覈吧。”
幾人也沒說話,雖然認識這個外貌突出的少年,但是想來也做不出塞人進來這種事。至少不會這麼麻煩。如今的yg,不客氣的說他是頂樑柱,bigbag前景絕對有,但去年剛剛出道,年末居然還沒去領獎。試水的專輯反響可以,卻到不了優秀的地步。
如果想給某些他熟識的後輩提供機會,直接跟社長說就可以。
輕咳一下,女老師顯然是四人的主力:“文晸佑i,四項考覈你好像都報名了。首先外貌這點,我已經見過。接下來就是舞蹈、唱歌和其他才藝。提醒你一下,如果不夠水平的話,恐怕會影響你的錄取。你做好準備。是不是要繼續。”
文晸佑點頭:“繼續。”
女老師按理說不該講這麼多而且還提醒的,但是雖然yg不注重外貌,然而做idol有外貌突出當然更好。唯獨只是花架子的話,他們纔會有所側重的挑選。再一點,是因爲的原因。
不相信和他有什麼特別關係,比如提攜他進公司。但是一個練習生能和這樣的頂級idol認識,說話好像還很熟悉的摸樣,她也不由特別提點一下。
隨意了一眼,見他饒有興致甚至有些忍着笑,女老師微微皺眉,也沒再繼續講下去。只是着另外兩人,示意他們開始考覈。
一個個子不高卻身材健壯的三十歲男人,開口對着文晸佑:“跳一段舞蹈,你擅長的。”
“他都擅長,哈哈。”突然插口,見幾人過來,捂着嘴擺手笑着。
文晸佑也無奈着他,從包裡拿出一張cd:“yg好像比較偏向hiphop,但我當時練習的時候偏重b-boy。”
負責舞蹈考覈地老師點頭:“沒關係,hiphop是一種文化。b-boy也是街舞的一種,反倒難度更高。讓我你的功底。”
文晸佑微微鞠躬,隨着音樂響起,表情也一改剛剛的溫和。板着臉很是嚴肅。活動一下身子,突然快速動起來。起來隨意的樣子,手臂配合雙腿揮舞,身上所有關節都有動作。
喃喃自語:“這小子,好像實力又變強一些。”
轉頭着舞蹈考覈老師眼神中也有些欣賞,但他卻覺得有必要提醒他。
探頭湊到他耳邊,輕聲開口:“注意他雙腳運動的軌跡和頻率。”
舞蹈考覈老師到底是內行,只是愣了一下,皺眉觀察他的下半身,眼中的驚詫漸漸無法掩飾。
brakig-boy是街舞中技巧性強的舞蹈,注重的就是身上關節的活動程度以及反應速度。
曾經很多人都說過,這種舞蹈也是容易受傷的。頻繁活動自己的關節,而且是快速有力的或站起或蹲下或倒立,和地板的互動如此多,身體的天賦可不是誰都能有的。更何況後天的練習更重要。
文晸佑初始的動作不能算出彩,只能說不錯。不過就算這樣,舞蹈考覈初選應該算鐵定通過了。只是在的提醒下,他才注意到他關節的活動頻率。居然比巔峰期的自己好要快速準確。
跳舞講究的是什麼?
除了反應以外,還有一個就是到位。出道做idol的,哪有多少機會讓你即興表演。大多都是編好舞蹈反覆練習,所謂的美感也有舞蹈老師來設計。你能完美表達出來就好了。而文晸佑展現出來的這種功底,已經達到基上所有舞蹈的要求。
學習舞蹈一定會快速掌握。再從下身到上身,雙臂揮展配合腿部動作的隨意也無可挑剔。彷彿他不是在做舞蹈動作,而是在用身體表達一般。
每一次揮動和動作,就彷彿那個手臂就應該到那,那雙腿就應該彎曲成那個角度一樣。已經不是要刻意追求着節奏,他的身體……就在創造節奏。
“可以了。”舞蹈老師回過神,拍手示意文晸佑停下。
張口就要說什麼。在底下拽拽他。
舞蹈老師一頓,笑着點頭:“舞蹈考覈結束,過後結果會通知你的。”
文晸佑微微有些氣喘,平復一會就恢復正常,由此可見他的體力也絕對充沛。
女老師着舞蹈老師的神色,顯然對這段舞蹈很滿意。雖然她自己不是很專業,但是至少做爲內行來,也足夠賞心悅目。
正要開口說什麼,突然敲門聲響起,張俊赫微微探頭:“部長,是不是叫下一位考覈人員?已經過去兩分鐘了。”
女老師顯然就是部長,正要張口說什麼。
突然笑着道:“再等等,還有唱歌考覈呢。”
女老師一頓,對着張俊赫點點頭,張俊赫表情怪異地着文晸佑一眼,躬身關上門。
拍手:“晸佑啊,近做了什麼曲子快拿出來。讓哥欣賞欣賞。”
文晸佑笑着沒說話,此時後那位戴眼鏡有些發福的中年人開口:“剩下後一項了,唱歌考覈。你選擇什麼曲目?”
文晸佑將cd從電腦中退出來,又放進去一張。轉頭笑着開口:“作詞作曲應該也算才藝吧?這首就是我創作的一個do。我會唱一小段rap,請各位老師評價。”
幾位老師都等着聽,沒一會,一段音樂從音響中,流淌出來。
考覈平穩進行,但是四項全報名的那個不知所謂的小子卻還是沒有出來。確實,不知所謂。這是考覈的這些少男少女給予他的名稱。至少他的外貌是出衆的,所以他們即使年輕,倒也並沒都抱有他是自不量力外強中乾的想法。
所有考生在他進去的時候都暗暗關注他,既隱隱盼望他被考覈人員轟出來從此列入黑名單不再給予考覈機會,卻又暗自覺得他有可能真的四項都很突出。而隨着考覈時間早就超過正常範圍,他們這種想法也越加坐實。
直到突然宣佈另一名考生進去的時候,再出來時雖然患得患失自己考覈的水準是不是都發揮出來。但是也和其他考生交流了一些發現。那就是那名四項報名的傢伙並沒在考覈現場。既然沒在,那又去哪了?基只有一個答案,從側門離開了。
側門一般是沒人走的,很繞遠,公交車站也都在前門。他走側門而不是選擇從進口出來,想來除了覺得丟人也不會有別的原因。這種下場他們不至於多麼解恨,但幸災樂禍的心情也總是有的。不過更多的是鬆口氣。
還以爲真是個多優秀的人才,如今想來也就是有些不知所謂。以爲多報名幾項就會多給一些表現時間,仗着自己外貌不錯動一些歪心思。這樣的註定是不可能被錄取的。
當人家考覈老師都是傻子嗎?所有考生之後再沒將他放在心上,都當做是個插曲。畢竟考覈還在進行,離開一個奇怪的競爭者,他們還是要爲自己能成功而暗自準備。
只是事實上,真相是不是他們想的那樣?不提這些考生的想法,坐在社長室裡的文晸佑和楊賢碩隔桌而對。楊賢碩在打電話,文晸佑也只是靜靜等待。
想起剛剛還沒開始唱就被突然出現的楊賢碩領走,文晸佑此刻將cd都放進包裡,回憶着剛剛在考覈現場v擺弄手機的摸樣,估計就是他偷偷給楊賢碩發短信告知自己來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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