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整整一天了,該知道的肯定都知道了。
即便中途去看了場電影打斷一下粉絲和路人的關注和線索,但是去遊樂園玩了那麼久。這麼多人看着,大多數沒認出來,小部分也會認出來,人民羣衆中好多人才高能。
乾脆就叫了外賣然後回家就好。
果然一路上,到了家之後,嬴雪白吃東西可香了。米飯都在嘴邊,顏煌笑着給拿開,然後夾菜。
而朱團和薛雙快速吃完,就各自去打電話。包括金仲給顏煌打了好幾個了。成峰娛樂那邊也是,想知道這突發事件又是去逛街又是看電影又是遊樂場的,是要公開啊?
雖然鄭總和童憶也都有點不太信,尤其金仲覺得肯定不可能。至少短期不會,那這麼搞是爲什麼呢?
不管他們,顏煌就和嬴雪白吃飯。
嬴雪白看着那邊忙着的朱團和薛雙,有些擔心:“沒事吧?”
這邊不是馬後炮,因爲顏煌在,有時候她是提前擔心的,可後來事實證明都是自己小家子氣,根本不到那個層次就不懂。所以以後自己什麼事他都說沒事,嬴雪白就有點不確定到底是不是有事了。
每當這時她都希望自己早點紅,早點到那個境界和層次。不想總是被當做小白癡那樣。自己曾經是她姐,即便做姐的執念沒那麼深,反過來被當做孩子照顧也是很沒自尊的。
“沒事啊。”
一點沒有意外的,顏煌隨意開口回答一句。
嬴雪白瞪他一眼,顏煌笑:“有什麼事?”
對着朱團:“有記者問你就說,姐弟倆出去逛街玩有什麼問題?再說了,就表明我姐就要紅了,以後再逛街再出去玩不方便了,所以提前再找回感覺,爲以後繁忙的工作開啓一個好的起跑線。”
“呸~”
嬴雪白雖然聽着美滋滋的,但朱團顯然是當做指使,就去溝通。
吃東西的速度慢下來,嬴雪白咬着筷子,半響看着顏煌:“今時今日,我和你幾乎沒有共同語言了。你接觸的層面是我根本看都看不到的,在你眼裡我就是白癡一樣。你還喜歡我什麼啊?”
顏煌皺眉:“誰說你白癡?”
看着嬴雪白:“你比所有女人都聰明。放別人早就接受我了,就你還吊着,生怕我得到了就不珍惜。我估計你會弔我一輩子。這還叫白癡嗎?相比之下我更白一些吧?”
“我……”
嬴雪白咬牙拿着筷子比劃,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了。
顏煌笑着按下,隨即驚訝:“你嗓子好了牙也好了。不敏感了吧?”
嬴雪白哼了一聲,繼續吃東西。顏煌笑:“所以你看,你就是和我發脾氣而已。實際上玩一天什麼就解決了。”
“不理你~”
嬴雪白擦擦嘴,朝着沙發走去。揉着肚子嘿嘿笑:“今天真痛快,好像從小到大都沒這麼痛快的。”
顏煌也吃好擦嘴過去坐在她腿邊:“是我讓你痛快的吧?”
嬴雪白輕哼,小腿一下一下支着他。不過眼睛有點睜不開。
也正常,昨天鬧了一陣,哭了一宿,今天又玩了一天,體力和精神早就不支了。
“困了去睡。”
顏煌拉着她:“洗了澡就睡吧。我和朱團一會就走了。”
嬴雪白恩了一聲,被顏煌拉着朝臥室而去。
薛雙正好掛斷電話,無奈看着顏煌:“到底怎麼說啊?”
顏煌看着薛雙:“什麼怎麼說?我不是告訴朱團了,你沒聽見?再說你一個大公司,不知道怎麼運營迴應這種事?”
薛雙失笑:“誰像你那麼明目張膽,又逛街又看電影又遊樂場,別的人氣明星做一樣都不敢,你直接做全了。你不說現在你姐還不出名,你自己又那麼有人氣熱度。別把燒着了。”
嬴雪白忐忑回頭:“鄭總怎麼說?”
薛雙看着她:“你的咖位目前還不用鄭總一直跟着。我是問運營總監林總……”
“運營總監還不配運營我姐。”
顏煌打斷:“要想解決讓鄭總和我公司溝通,別人滾蛋。”
說完推着嬴雪白進臥室。
薛雙咧嘴看着朱團:“他怎麼一涉及他姐就這麼霸道呢?”
朱團疑惑:“你很意外?”
薛雙嘆息笑着:“是,我多餘問。”
朱團點頭:“緩解尷尬你看不出來?”
“啊!!”
“姐?!”
突然臥室裡傳來一聲叫聲,嬴雪白的。緊接着顏煌聲音也傳來。
兩人進去看,之間嬴雪白突然倒在臥室地上,顏煌趕忙蹲下抱着她,但嬴雪白卻已經有點痛苦,手捂着腰慢慢坐在牀上,卻靠着顏煌不敢動。
不是開玩笑,嬴雪白額頭汗都出來了。
“怎麼了?!”
顏煌緊盯着她腰:“腰閃着了?不應該啊。”
朱團也茫然,但是薛雙突然皺眉蹲下看着嬴雪白:“又抻到了?”
顏煌不解看着薛雙:“又?”
薛雙無奈:“之前不是殺青一部戲才整牙的嗎?那部戲是一個保鏢特工戲,她女一番是女保鏢特工。有大量的打鬥還有拳擊戲份。私下還要訓練,結果腰就受傷了。”
朱團疑惑:“今天一天不都好好的嗎?”
薛雙開口:“本來去看醫生上藥,說注意點,差不多快好了。”
手指支着嬴雪白頭:“就愛玩,他慣着你你就飄了。”
顏煌推開她的手:“藥呢?有嗎?”
薛雙起身:“我去找找。”
顏煌看着嬴雪白,給她擦汗:“很疼嗎?”
嬴雪白抿起嘴角,沒說話。身子很僵硬,好像不敢動。
顏煌示意薛雙:“給她洗澡,然後再上藥睡一覺。明天不好就去醫院看看。”
“不洗澡!!”
嬴雪白突然叫着:“你又要逼我!!我疼我不洗行不行?!”
朱團表情怪異,薛雙也探頭出來。
顏煌愣了一下,忍着笑哄着:“好好,不洗。一輩子不洗都行,迎風臭八里。”
“呵呵。”
薛雙和朱團都笑,嬴雪白咬牙捶他:“啊。”
自己腰有不敢動了。
顏煌慢慢拉着她手臂放下。
看着牀邊:“這也沒有靠着的。”
說完輕輕抱起嬴雪白去客廳沙發,有了靠背,慢慢靠上,嬴雪白喘息着,看來是真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