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一首十幾歲聽的情歌……”
“嘿！！”
“請問可不可以，瞬間激動到我不能自已~”
“哎哎~”
顏煌哼着歌回來了，其實他性格吧，是那種如果想要的東西就要瞬間得到，一時一刻也等不了。或許就是從小生活經歷讓他等夠了。別的孩子要東西父母給買，他就明白自己不可能的。除非奇蹟發生。
不過如今也長大了，有自己產業了，等一等沒關係。
畢竟你要知道大廈不是玩具，花個幾百幾千就能拿下。
這是幾十億甚至將近百億的東西。
合則兩利，各取所需，顏煌早也就想過要在某些方面給予張達開支持，這也是唯一能給他的了。其他都要他自己闖，不過這也就夠了。顏煌要的不多，借殼上市嘛，再就是這棟大廈，也不是說白要。而張達開要進軍上嗨之外的領域，另一個超一線城市。
他自己也該做好心理準備會面對什麼。
挺好的，慢慢來。自己不還會賺錢嗎？
哼着歌回到公司，大多數職員都下班了，不過金仲肯定在，顏煌讓他等着自己，會和他溝通同張達開交流之後的情況。
結果剛到門口，就看到一男一女等待。
男人不到四十歲，女人……女孩吧。徐佳綺。
“顏總是吧？”
男人主動過來握手，顏煌沒伸手，看着徐佳綺：“誰啊？”
徐佳綺趕忙開口：“我們老闆，汪子傑。”
顏煌看看他，男人將手縮回去的時候，顏煌伸手。
“……”
汪子傑一愣，趕忙又伸手，顏煌又縮回去，看着徐佳綺：“皮不皮？”
徐佳綺表情怪異，忍着笑沒回應。
顏煌邁步就走去電梯，但顯然沒有要等他們的意思。
“顏總！！顏總等一下！”
汪子傑過去想攔，已經有保安攔住。不過連徐佳綺也攔了。
顏煌按住電梯看着保安：“對女孩要風度點，別動手動腳。”
保安趕忙答應。顏煌看着兩人沒說話，這次徐佳綺聰明瞭，拉着汪子傑進了電梯。
汪子傑這才反應過來。
——
“我不是說不想和你們談嗎？”
顏煌電梯內看着樓層數數字一點點往上移，隨意開口。
徐佳綺碰碰汪子傑，顏煌皺眉看着徐佳綺：“這麼多小動作，看來我是誤會了。你不是受公司委屈，你是和老闆有點什麼關係，心甘情願的？我還爲難你了是嗎？”
“沒有！！”
徐佳綺趕忙和汪子傑移開一些距離：“我們……我們成員對老闆都是當爸爸的存在。他其實對我們還不錯的。”
顏煌驚訝：“爸爸？！你們這麼會玩？”
徐佳綺臉紅：“不是……你想的那樣。”
顏煌好奇詢問：“我想什麼了？”
“顏總！！”
汪子傑突然開口，顏煌不耐看着他，汪子傑示意：“之前是我們不對，我們道歉。您好心給我們佳琦寫歌，我們給臉不要臉還要挪走，很不識擡舉。所以我親自來道歉，並且和您保證。兩首歌不管徐佳綺願不願意，都只給她唱。她不唱就壓箱底我們也不會給別人。她想給都不行。”
顏煌笑着：“她想給都不行？”
汪子傑也笑：“主要是必須尊重原作者的意願，原作者給她唱，不代表是屬於她。原作者說給誰就給誰，不給誰就不給誰。就這麼簡單，您說呢顏總？”
顏煌看着徐佳綺，指指汪子傑：“你們老闆是個人物。這邏輯思維很清晰。”
徐佳綺賠笑，顏煌看着汪子傑：“你們早這樣不就好了？你看你們那個臨時工部長多不會說話？”
汪子傑開口：“您說林名是吧？他不是臨時工，也是我們創始人。不過有點拎不清就是了。”
看着顏煌：“您想他道歉我叫他來，不過開除不可能。他做錯事也是維護我們公司利益，希望您諒解。”
顏煌詢問：“如果你不開除他我就不讓你參加末日舞臺呢？”
徐佳綺有些擔心和害怕，看着汪子傑，又看看顏煌。
汪子傑搖頭：“那隻能抱歉了。我們就不參加，畢竟以前沒有末日舞臺我們也有自己的路走，而且走得即便艱難，但也走通了。我們有自己的活法。”
顏煌點點頭，電梯門打開。顏煌邁步出去，汪子傑輕嘆，按了電梯門要下去。
徐佳綺皺眉第一步出電梯，回頭開口：“老闆！！你情商這麼低呢？”
汪子傑茫然，那邊顏煌也笑了一聲回頭：“過來吧，聊聊。”
汪子傑愣住，欣喜走出來。
徐佳綺無奈，陪着一起進去顏煌辦公室。
正好金仲出來：“聊怎麼樣……你們怎麼來了？”
之前顏煌不想見他們，都是金仲接洽。顏煌那個脾氣，他也不可能給好臉。
“金總您好。”
汪子傑和徐佳綺打招呼，很正式。顏煌是老闆，但是金仲纔是行政管理，是CEO。
“一起吧。聊幾句。”
顏煌示意金仲，金仲也沒多說。畢竟眼前上市，收購都是大事。汪子傑徐佳綺這些，算什麼？
“你們這個模式……”
顏煌進去招呼他們坐下，詢問汪子傑：“人是不是太多了？”
汪子傑開口：“沒辦法。就是照搬日本akb的模式。他們就是全民養成。我們國內有點水土不服，在我左右維護之下弄成這樣，勉強活下來。”
顏煌皺眉：“你這是活該啊。日本的東西人家自己玩，從來也沒想過開拓國外市場。至少不靠偶像事業，人家最多用漫畫或者動漫周邊之類的闖關。”
看着汪子傑：“本來就不出圈是吧？然後你們還搞這麼多人，誰能認識幾個？就你們窩裡橫，自己玩自己的。搞國.中.國啊？！”
汪子傑笑：“那我們怎麼辦？只能這樣。所以我們開始積極參加末日舞臺表演，可以寄希望出圈。”
顏煌詢問：“效果怎麼樣？”
汪子傑想了想：“差強人意吧。”
金仲開口：“其實有出圈的。”
顏煌疑惑：“什麼？”
金仲示意：“有個第一名叫鞠靜儀的。如今開始拍戲了。”
顏煌恍然：“是嗎？咖位怎麼樣？”
金仲笑了笑，沒回答。
顏煌點頭：“明白了。”
徐佳綺有點尷尬，但是汪子傑不是很在乎。
畢竟這是現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