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眉頭不悅的皺起,因爲自家小東西說的不是倆個人而是三個人,她把他們,都歸在一起了。
因爲他從小和蘇墨晴一起長大,所以知道依照這個女人的德性,一定會讓陸宏鶴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
所以,爲了不讓事情變得更加的棘手,他才讓小傢伙再次道歉。
只是,他是低估了她的自尊心了。
丫頭。
薄靳修再次開口,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將穿在身上的裙子給拽落在地。
女孩身上穿着一套淡粉色的蕾絲內衣內褲,是薄靳修親自挑給她的。
如今,她直接當着他們三個人的面,毫無顧忌地將衣服給拽下。
這樣子,我們倆算是扯平了吧?
蕭乾乾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背脊挺得僵直。
在她的****附近,還有着點點淡粉色的痕跡。
蘇墨晴在見到這些痕跡後,一張小臉蒼白如紙。
這個蕭乾乾,脫衣服的目的,其實就是想要讓她看到她和薄靳修糾纏後留下的痕跡吧?
這個女人,果然是有倆把刷子。
而薄靳修立馬怒不可遏,他的眸子深沉如潭。
渾身上下散發出讓人心驚膽戰的冰冷氣息,這個時候的他,宛如來自地底的狂獸,瀕臨爆發,就只差一個燃點。
胡鬧。
男人的聲音落在耳朵裡面,讓人聽着就感覺寒毛直豎。
偏偏蕭乾乾對他這一套不感冒,不屑的瞥了一眼薄靳修,這才慢悠悠地俯下身子,將裙子給不緊不慢的穿上。
我蕭乾乾,這輩子最討厭的兩件事情,莫過於欠別人的和被別人命令。
穿好裙子後,她就直接往外面跑了出去。
她以爲薄靳修會跑在她的身後將她給追回來,沒想到她還沒跑出機密遠,就聽到一聲悶哼,隨後,白朵朵尖叫聲傳出。
墨晴,墨晴你怎麼了?
縱使蕭乾乾很想轉回去看一眼,這個蘇墨晴又在耍什麼花招,但最後,還是驕傲得像是公主一樣頭也不回地離開。
薄靳修並沒有追上來,蕭乾乾一個人漫無目的地遊走在大街上。
因爲臉上畫着奇怪的妝容和身上穿着的裙子,路上的許多行人紛紛向她駐足凝視。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以前無拘無束,灑脫自由的她,變成了如今這般患得患失。
她是討厭透了這個樣子的自己,但卻不知道如何改變。
蕭乾乾拿出手機給宋衡波打了個電話,兩個人約在以前常去的酒吧後,她就在那裡提前點了一箱啤酒,開始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等到宋衡波到的時候,蕭乾乾的腳底下,已經空出來兩三個啤酒瓶了。
我靠,老大你怎麼又喝酒了?宋衡波立馬撒開腿往蕭乾乾身邊跑來,將她受傷拿着的一瓶啤酒給搶了去。
心好累,早知道老大越他出來是爲了喝酒的話,他絕對這輩子都不出來了。
你瞎唧唧歪歪什麼,我心口難受喝點酒不行嗎?
蕭乾乾瞥了眼宋衡波,見到他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後,不知道在嘟喃些什麼。
你喝不喝?蕭乾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