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從車子上面下來,他的臉色無比冷肅,讓人一看就覺得惹不起。
一雙深沉的眸子裡面,盛滿了濃濃的怒意。
他邁開一雙大長腿往別墅裡面走去,而坐在沙發上面的兩個人,還不知道危險的到來。
大嫂,你現在已經是人婦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我這個正常的男人面前脫衣服,我也是個有**的男人,你這樣子誘惑我,萬一我把持不住了怎麼辦?
陸柏舟滿臉的苦逼,大嫂喝醉酒實在是比大哥還要變態,他以後再也不想要在大嫂喝醉的時候呆在她的身邊了。
蕭乾乾瞪了眼陸柏舟,你又幫我把拉鍊拉上幹什麼?我說了我熱我熱我熱你聽不到嗎?耳朵是不是聾了?
蕭乾乾說完後,一雙小手放在背後,繼續鍥而不捨的脫着。
我說不準就不準!陸柏舟的脾氣也上來了,最後,兩個人由脫衣服這件事情上升到了肢體碰觸。
蕭乾乾踢了一腳陸柏舟,陸柏舟掐了一下蕭乾乾,兩個人在沙發上面扭打做一團。
當薄靳修走到客廳的時候,就見到這樣一幅畫面。
她的小嬌妻後背的拉鍊被完全拉開,然後雙腿叉開跨坐在自己弟弟的腰上,正在掐着陸柏舟的臉頰。
而被蕭乾乾壓在身下的陸柏舟則疼得哇哇慘叫。
陸柏舟餘光一瞥,就看到自家大哥黑着臉看着他們。
雖然他心裡面非常詫異薄靳修會如此的快速,但是眼下情勢危急,他只能朝着薄靳修求救道,大哥快來救我,我快要被大嫂掐死了。
說完後,陸柏舟又覺得不對立馬改口道,不不不,大哥你千萬別來救我,這是我和大嫂之間的情趣,你就在一邊看着我們就可以了。
當然,幾乎是陸柏舟話音剛落,跨坐在他身上的重量就消失了。
薄靳修像是拎小雞一樣把蕭乾乾拎了起來,然後將其扔到另外一邊的沙發上
蕭乾乾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因爲今天喝得實在是太多了,此刻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像只小貓一樣窩在牆角。
薄靳修見狀,還以爲是他把她弄疼了,連忙走到蕭乾乾身邊檢查她的身體。
額順帶將拉鍊給拉了起來。
如今,蕭乾乾已經看不清任何東西了,眼中重影交疊,就算是好好窩在沙發上面,她的身子,依舊搖來晃去。
突然間,熟悉的味道竄到她的鼻腔之中,像是漂浮在汪洋大海中的小船突然間就找到了燈塔,她竟然伸出雙手,抱着男人的一條腿,像只寵物一樣親暱地蹭了蹭。
小傢伙喝醉過一兩次,但是從來沒有哪一次,像是今天這般,目光渙散。
薄靳修害怕蕭乾乾會跌倒,連忙用一隻手將她抱住。
蕭乾乾像是一條柔軟的小蛇一樣,竟然順着薄靳修的手,慢慢往上移動着。
隨後停留在男人的胸口,軟糯糯的小手,一直摸來摸去。
坐在沙發上的陸柏舟被這一幕看得目瞪口呆,而薄靳修則冷聲問道,你餵給她喝了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