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馮莫的認識,薄靳修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他從小就在醫學上面有着極高的天賦,只不過是十多歲,就輕鬆學完了一個從業十年纔有的醫生的知識,並參與了國際上面註明的頭顱移接手術,是醫學界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
當然,天妒英才,在一次意外中,馮家長子失去了雙腿,本該站在手術檯上面救死扶傷的他,算是徹底成爲了一個廢人。
“我叫陸薄靳修,幸會幸會。”
薄靳修雖然一張臉上笑意盈盈,但是他的笑容太假,就連一直覺得他帥得慘絕人寰的肉肉,也忍不住嘆氣。
兩個男人相互看着對方,隨着時間越來越晚,海風也越來越大。
站在一邊的蕭乾乾冷得發抖,試圖把手放在嘴邊呵氣。
馮莫終於將目光重新落回到了蕭乾乾的身上,柔聲道,“把我的外套披上。”
蕭乾乾點點頭,隨後將男人放在雙膝上面的西裝外套給套在自己的身上。
薄靳修見狀,一雙眼睛裡面醋意橫飛。
他的老婆,竟然披着別的男人的外套,這簡直就是在挑戰他的忍耐度。
於是,素來以沉穩著稱的男人竟然大步走到蕭乾乾的身邊,冷聲命令道,“脫掉。”
蕭乾乾直接往馮莫的身邊躲去,與此同時,坐在輪椅上面的男人開了口,“陸總統,我希望您對我的妻子,有最起碼的尊重。難道a國的國風,就是這樣嗎?”
馮莫的聲音不大,卻在着寒冷的夜晚,具有不小的穿透力。
而一株風景盆栽後面,公孫韻躲在隱秘的地方偷看着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此時此刻,她眼中滿是嫉妒。
站在兩個男人之間的這個女人她記得,是幾天前在南山北苑見到的。
那個時候,公孫韻還小小的羨慕嫉妒了一下這個住豪宅開豪車的女人。
如今,在見到兩個無比優秀的男人竟然在爲了爭奪她之後,胸口處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非常難受。
只是,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公孫韻突然間就覺得無比熟悉起來。
她的腦海裡面,這個美得無比妖豔的女人漸漸和五年前另外一個素面朝天的女人漸漸重合在一起。
她簡直就是當初薄靳修逝世的妻子的健康版。
當然,這不能怪公孫韻沒有在第一時間覺得她們長得像,而是關於薄靳修前妻的信息,她瞭解得實在是太少。
薄靳修的妻子在五年前就死了,而五年前,她還是一個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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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兩年前從一個有錢有勢的病人的口中得知薄靳修的母親薄淑芬一直在幫自己的長子物色長熄,對長熄人選的要求,只要和薄靳修的前妻長得像就行。
只要長得像就行
這句話,就像是一顆種子輕飄飄地落在了公孫韻的心裡面,在貪婪的**下,她開始去搜索關於薄靳修妻子以前的信息。
要知道,當今a國的總統,可是他啊!
萬一她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怎麼辦?
於是,一個可怕的想法從公孫韻的腦海裡面出現。
就算長得不像,她也要故意整得像薄靳修的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