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何止是厲害啊!老鴉嶺雖然不大,但是一去也有上百里,其中多得是各種險峰峭壁,就算是最厲害的老獵人也不敢去那裡。
雖說這條路一旦修通,連接上金水城這樣的大城池,我們這古馬鎮將會獲得數之不盡的好處,也將能夠迎來更進一步的發展。
但是要在險峰峭壁之上,鑿出一條上百里的道路,這是何其不易啊?”
老者說着又是期望,又是嘆息的輕輕的搖了搖頭。
“厲害了,要在山壁上鑿出上百里的大道,這是現實版的愚公啊!”
王沐生一臉驚歎到。
“愚公,那是誰。”
“哦,愚公啊!那是一個傳說中的人物,相傳在距離現在很久很久以前,有着太行、王屋
二山,方七百里,高萬仞。
北山下面有個名叫愚公的人,年紀快到90歲了,在山的正對面居住。
他苦於山區北部的阻塞,出來進去都要繞道,就召集全家人商量說:“我跟你們盡力挖平險峻的大山,(使道路)一直通到豫州南部,到達漢水南岸,好嗎?”
大家紛紛表示贊同。
他的妻子提出疑問說:“憑你的力氣,連魁父這座小山都不能削平,能把太行、王屋怎麼樣呢?再說,往哪兒擱挖下來的土和石頭?”
衆人說:“把它扔到渤海的邊上,隱土的北邊。”
於是愚公率領兒孫中能挑擔子的三個人(上了山),鑿石頭,挖土,用箕畚運到渤海邊上。
鄰居京城氏的寡婦有個孤兒,剛七八歲,蹦蹦跳跳地去幫助他。冬夏換季,才能往返一次。
河灣上的智叟譏笑愚公,阻止他幹這件事,說:“你簡直太愚蠢了!就憑你殘餘的歲月、剩下的力氣連山上的一棵草都動不了,又能把泥土石頭怎麼樣呢?”
北山愚公長嘆說:“你的心真頑固,頑固得沒法開竅,連孤兒寡婦都比不上。即使我死
了,還有兒子在呀;兒子又生孫子,孫子又生兒子;兒子又有兒子,兒子又有孫子;子子孫
孫無窮無盡,可是山卻不會增高加大,還怕挖不平嗎?”河曲智叟無話可答。
握着蛇的山神聽說了這件事,怕他沒完沒了地挖下去,向天帝報告了。
天帝被愚公的誠心感動,命令大力神誇娥氏的兩個兒子揹走了那兩座山,一座放在朔方的東部,一座放在雍州的南部。
從這時開始,冀州的南部直到漢水南岸,再也沒有高山阻隔了。
“沒想到很久以前就有這樣的人了,我還以爲就老馬那傢伙傻呢!希望他也能夠感動天帝吧?”
聽完這愚公移山的故事之後,老者有點感慨的說道。
“是啊,我相信,老爹一定能夠感動天帝的。”
“不過那大力神的名字叫做,誇娥氏嗎?”
“不過我更好奇,朔方還有雍州在哪裡,等有機會了我一定要去看看,這太行,還有王屋是什麼樣子的,方七百里,高萬仞,這得多大啊?”
“應該比老鴉嶺大吧?”
“那還用說,肯定要比老鴉嶺大了,而且還要大上很多。”
“……。”
卻是沒想到,當王沐生開講之後,周圍的行人也被吸引了過來,王沐生等人的身邊,此時卻是已經聚集了很多的人,此時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
而聽到這些人的交談,王沐生不由瞬間一頭黑線。
“你們是不是,關注錯了什麼重點,你們難道不應該比較關心,愚公不畏艱難,堅持不懈,挖山不止的強大毅力嗎?”
“我也對於這豫州,還有漢水在哪裡比較好奇。”
“我說道長,你來湊什麼熱鬧啊!傳說,傳說就是人們口口相傳的說法,只不過是故事而已,你聽個樂就好了,何必要那麼認真呢?”
“我好像記得,大力神是戰神的部曲,好像叫做負道,並不是叫那什麼誇娥氏。”
“我不是說了嗎?這只是個故事,故事懂不。”
考究黨什麼的真麻煩。
“對了我不是告誡過你,在有人的時候不要隨便開口說話的嗎?”
“放心啦!我有主意,你看現在周圍的人,有誰會在意我。”
獒乾一臉不以爲意的說道。
“你如果不想被人當做妖怪,直接送上火刑架被燒死的話,你自己就掂量着辦吧!
對了到時候事發了,你別指望我跟道長會去救你啊!”
這樣的毛病得治,一隻會說話的狗,作爲一個曾經的普通人,王沐生知道那樣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
“……,”獒乾。
“對了,老爺爺,我看你這身邊放着個擔子,你這是出來做買賣的嗎?”
在低聲恐嚇了一番,好似已經準備將王沐生的背囊,當做自己的專屬坐騎的獒乾之後,
王沐生再次回頭對着旁邊有點走神的老者說道。
“什麼買賣不買賣的,現在家裡的孩子都已經長大了,託了馬老頭的福,幾個孩子的手上都或多或少有點家業,家裡也吃穿不愁。
我這不過是挑個剃頭的擔子,給大家行個方便而已。”
老爺子一臉笑意的說道,可以看出,他對於現在的生活,真的很滿意。
“原來老爺子你是專門給人剃頭的啊!那正好,麻煩你老幫忙把我這頭髮給拾挪一下。”
王沐生一臉驚喜的說道,要知道他來這個世界的可是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卻一直沒有看到過理頭的地方。
頭髮長得老長,王沐生絲毫沒有感覺到長髮飄逸的感覺,反而總是有種僞孃的感覺。
萬般無奈之下,只能自己動手了,弄了兩下,結果弄出來的就跟狗啃了一樣,所以王沐生只能放棄。
這下子好了,終於找到了專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