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是明知故犯?”
“我不是故意的,再說……我也不是在吃飯……”水翎羽小聲嘀咕着。
唐鶴涵鷹銳的眸光掃過來,她的聲音就戛然而止了,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點心。
他就是心裡不舒服,水翎羽的眼睛就只能看着他,其他人一概不允許。
唐鶴涵拉開椅子,在旁邊坐下,穿透力的視線落在水翎羽的臉上,低沉叵測地開腔:“唐均宇受傷了,羽要不要過去看望?大哥可以送你過去。”
“……不要了。”
“原因。”回答他很滿意,只是他還要知道水翎羽爲什麼不去看唐均宇,以前她不是挺在乎她的二哥的?
“大哥,我想說件事。醫生說,孕婦不能受刺激。”
唐鶴涵的墨眉微擰,深沉地看着她。
水翎羽用餐巾一抹嘴,就跑了。
唐鶴涵看着那遠去的身影,現在都知道來堵他的話了。
不過,他卻沒有任何不悅的情緒。
似乎,只要水翎羽在身邊,對他來說,水翎羽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可愛的。
唐鶴涵從餐廳出來剛坐在沙發上出神想着水翎羽的時候,有人走進來,回神,就看到費雪走了過來。
在沙發上坐下。
“我跟你說件好笑的事。前幾天安落心來找我了,警告我,讓我不要做你的小三。她是從哪裡得知這些的?我哪裡像是小三了?還以爲人人都像她那樣?”
唐鶴涵沒說話,對他來說,安落心不過是個讓他仇恨的陌生女人。在水翎羽懷孕的這段期間,她只需要安分守己就可以。
“我話說在前頭,如果她做了什麼惹到我的事,我可不會客氣啊?”費雪說。
“那個女人的命,我會解決。”那意思就是讓費雪不要插手。
“真的麼?那是水翎羽的媽媽,你解決了她,怎麼向水翎羽交代?”
唐鶴涵不需要回答她的問題,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就走出去了。
他的心裡是壓抑的,盤旋着揮散不去的憤怒。
他要做的事輪不到任何人來決定。
只是他在問自己,就算水翎羽安然無恙地生下孩子,他還能去對付安落心麼?
就像費雪說的那樣,水翎羽知道了怎麼辦?
不,安落心的下場他說過了,不會主動出手,但是如果是她自己自掘墳墓,那就不能怪誰了。
在他站在草坪的這一頭看着樹下的水翎羽時,感覺,什麼都不在乎了……
對一個男人來說,最痛苦的事莫過於,心愛的女人就在眼前,卻不能吃。
“大哥,不能這樣,唔……”
唐鶴涵直接將水翎羽抱回房間,壓在牀上。
霸道激烈地吻着嫣紅的脣瓣,吮吸着脆弱的小舌。
好久,強勢的薄脣微微撤離,深諳的黑眸帶着野獸的侵略性俯視着身下通紅的小臉,微張着紅腫的脣瓣急促呼吸的樣子。
美眸更是如水的迷離。
帶着粗糲的掌從腰間探了進去,強而有力的撩撥着。
“唔……大哥不行,孩子還沒有三個月……”
“知道。”就是因爲知道唐鶴涵纔到現在還在忍着,要不然就直接進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