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告訴我吧!作爲交換,我告訴你一個老闆的秘密!”K見雲希文只是看着他笑,並不說話,以爲雲希文不願意告訴他,所以發揮了自己正太的資本可憐兮兮的扮着可愛,順帶着明目張膽的出賣着景川。
雲希文看着有趣,可是一旁的景川可就不這麼覺得了,一把扯住他的衣領給他拎了回去,面無表情的說道:“抱歉,這孩子腦子不太靈光。”
說着不顧K的奮力抵抗,強行將他塞進了徐特助的懷裡,徐特助一手捂着他的嘴,另一隻手攔腰將他夾住,幾乎是用拖的將他扔回了車裡。
雲希文一行人看的津津有味,只有楚斌一個人臉色不善,心中不由得鄙視自己,竟然會跟這樣的人鬥了那麼久,簡直侮辱了他的智商。
可憐的K就這樣被他視作終身對手的勁敵給誤會了,劃入了黑名單,從此陷入了瘋狂的尋敵之旅!
一行人勉強擠進了商務車裡,看着景川被擠在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中間,徐特助滿臉的幽怨,看的傑森和奧斯里一頭的黑線,是你找來的車太小了,我們又不是故意要貼着你家總裁的,你那是什麼眼神啊!
作爲女士的雲希文和西亞則要舒服很多,可是卻也沒比傑森他們好過多少,因爲那個被堵住了嘴巴,綁住了手腳的萌神小正太,正用他現在唯一能夠自由使用的眼神,一會兒扮可憐一會兒惡狠狠地盯着雲希文,彷彿她是騙白雪公主吃下毒蘋果的巫婆一樣,一路下來,便是淡定如雲希文也有些吃不消了。
商務車就在這樣詭異的氛圍裡向市區開去,奧斯里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剛到市區便吵着要下車,其他人雖然沒說話,心裡卻也十分贊同。
“你們住在哪裡?還是送你們回去吧。”景川沒有理會奧斯里的話,儘管他被當成夾心餅乾也很難受,卻還是想要親自將雲希文送回去,而其他人的感受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了。
雲希文看了看奧斯里和傑森陰沉的臉色,輕笑一聲說道:“已經回到市區了,就不用麻煩了,我們住的地方離這裡不遠,順便看看夜景也不錯。”
景川原本就不是一個喜歡糾纏不清的人,既然人家已經明確的說了不用,他也自然不會強求:“也好,你什麼時候回國?”
“明天。”雲希文並不介意告訴他他們的行程,反正他們現在也只是一羣普通的遊客而已。
“注意安全,回國有機會再見。”景川向雲希文點了點頭,以作告別,雲希文也微笑點頭示意。
雲希文、古行幾人下了車,目送着商務車離開,而可憐的K則把臉貼在車窗上,一臉控訴的一直盯着雲希文,直到再也看不見爲止。
“楚斌,那個人就是你最近十分推崇的對手?”奧斯里語氣怪異的笑着問道。
楚斌連一個眼角都沒給他,臉色不善的向酒店的方向走去。
“哎!別走啊!這麼沒有禮貌,人家跟你說話呢!”奧斯里快步的跟了上去,嘴裡不停的嘟囔着。
好不容易抓到了心思縝密的楚斌的小辮子,奧斯里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放棄。
“看來剛纔你的腦子也被擠壞了。”楚斌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就把奧斯里氣的頭頂冒煙。
“楚斌,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誰腦子壞了……”
二人一火爆一冷漠,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亦樂乎,剩下的雲希文幾人則一路上看着風景,聽着耳邊的噪音,悠哉的向前走着,享受着難得的悠閒時光。
第二天一早,內比都的機場裡,雲希文幾人與景川和徐特助不期而遇,雙方自然的打着招呼。
雲希文幾人同時發現昨天晚上那個有些神經兮兮的小正太並沒有和景川同行,卻也沒有多事的去問,畢竟他們還沒有熟到打聽人傢俬事的地步。
“徐特助,去幫雲小姐他們升艙。”景川大方的說道。
徐特助聞言立刻就要着手去辦,卻被一臉優雅笑意的古行伸手禮貌的攔了下來。
雲希文適時的笑着阻止道:“不必客氣了,商務艙也很舒服,而且我們的手續都已經辦好了。”
“好,各位請自便。”說着景川就帶着徐特助離開了。
幾個小時的行程裡,頭等艙和商務艙之間的一張薄薄的簾布隔開了兩個區域,景川聽着身後不遠處不時傳來的說笑聲,昨日的一幕幕情景又浮現在腦海中。
尹一凡早就帶着吵鬧着要見媽咪的雲寶貝等在了機場,一個優雅俊逸的年輕男人帶着一個如天使般可愛的小寶貝,自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舅舅,媽咪怎麼還沒出來啊?”雲寶貝伸着脖子不時向裡面看去,在尹一凡的懷裡不老實的扭動着小身體。
尹一凡牢牢的抱緊雲寶貝,一臉溫柔的笑着說道:“飛機已經落地了,馬上就出來了。”
“媽咪最壞了,出去那麼久都不跟寶貝聯繫,一會兒我一定不理她!”雲寶貝嘴硬的說道,聲音卻因爲馬上要見到雲希文而興奮不已。
尹一凡也不戳穿,一臉寵溺的看着雲寶貝說着言不由衷的話。
“看到沒有,那個男人笑的好溫柔啊!好想他懷裡抱着的是我啊!”
“是啊是啊!他懷裡的孩子也好可愛啊!不知道哪個女人這麼有福氣!”
旁邊一直注意着他們的女孩子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偷偷討論着,還生怕被尹一凡他們聽到。
“媽咪!”雲寶貝稚嫩清脆的聲音在大廳裡迴盪,好多人的視線都被吸引了過來。
雲希文早就已經看到二人,聽到雲寶貝的聲音,看着她天真的笑容,雲希文的心瞬間柔軟,清淡的笑容平添了一抹溫柔。
“總裁,過去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徐特助一臉擔心的問道,此刻景川的臉色絕對稱不上好看。
景川一臉怔楞的看着雲希文和雲寶貝相聚的情景,而尹一凡則站在一旁一臉溫柔的看着她們母子,三個人之間流動着濃濃的溫情,好像誰也插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