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的兩個小警員見司徒開門也沒制止,只是盯着司徒別做什麼過火的事情就行了。
司徒一腳在屋內,一腳在樓道內,看着鬼哭狼嚎的邵羣說道:“邵大公子,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就又見面啦?剛纔你說要扒皮的人是我不?”
邵羣的聲音戛然而止,他是真的被話噎到了。低着頭,不再說話,任由兩個警員將他帶到了隔壁的審訊室。
司徒也有點納悶,這小子這麼會功夫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居然被這般對待。
有過了幾分鐘,何思思邁着性感的步子,走進了辦公室,衝着司徒和楊勇擺手說道:“二位猛將,咱們可以走啦。”
司徒和楊勇起身離開,路過審訊室的時候頓了頓步子,打算聽聽裡面在說什麼,不過這審訊室隔音還不錯,什麼也聽不到。
走到派出所門口的時候,何思思問道:“你們倆被抓進來了,我們家陸然呢?怎麼不見他的影子。”
楊勇一拍大腿叫道:“壞啦,我老闆還在超市門口呢。”
“我們家陸然要是出什麼事兒,我扒了你們倆的皮。”何思思快速的拉開車門,上車。
司徒苦笑,得,這麼一會功夫自己這皮被扒兩回了。
司徒三人再次回到那個生意不太景氣的超市門口的時候,看到陸然居然坐在屋檐下的臺階上,頭埋在膝蓋上沉睡着,睡的很香,居然還能聽到呼嚕聲。只是他的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條毛毯。
何思思擔心的過去攙扶陸然,詢問道:“老公,你怎麼睡這了,咱們回酒店。”
何思思又瞪着司徒和楊勇狠狠的說道:“我明天再找你們兩個算賬。”
“唉,總算來人了。你們再不來我就要報警了。你們認識?”從超市裡走出來一個三十多歲有些微胖的男人問道。
何思思說道:“這是我老公,喝多了,睡這了,給你添麻煩了。這條毛毯是你的?”
男人走過來接過何思思遞回來的毛毯說道:“我見他在這睡着了,看穿着不像是流浪漢,而且滿身酒氣,就知道準時喝多了。我怕出什麼事,也不敢把他帶進店裡,就知道給他蓋了條毛毯,然後在店裡看着他。”
“謝謝你了啊。”何思思感激的說道。
三人合力將陸然擡進車。
楊喲長出一口氣:“幸好沒出事。”
司徒也要坐進車裡,何思思兇狠的說道:“你幹嘛?把我老公扔一邊還想坐車回去?你們倆走回去。”
說完,何思思的卡宴就呼嘯着離開了。
司徒在夜風中錯亂:“切,結婚了嗎,就張口一個老公閉口一個老公的。這麼兇,怪不得然哥一直躲着你,怪不得這麼大年紀了還嫁不出去。”
司徒裹了裹身上單薄的體恤衫說道:“勇子,走吧。這騰衝的深秋夜裡也有點涼啊。”
楊勇作爲一名職業保鏢,今天的表現不太稱職,居然把喝的醉醺醺的老闆扔到了街頭。但是作爲兄弟,那是相當夠義氣啊,竟然把老闆扔街頭去救自己老闆的朋友。
回到酒店,司徒和於蒙進行了一會視頻聊天,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跟她說了一下,於蒙說司徒是個惹事精。
司徒無奈,總不能別人騎着自己脖子拉屎,自己居然一點反抗都沒有吧。
掛斷電話之後,司徒想着邵羣那右腳的六根腳趾,讓司徒不禁想到了那個叫陳燁的失蹤男孩。而且按陳江華的描述,陳燁的年紀應該和邵羣差不多大。
事情不會這麼巧吧?
司徒最想知道邵羣的左臂有沒有那個橢圓形的胎記。
不過,邵羣這幾天穿的都是長袖的襯衫,根本看不到左臂上是否有胎記。
司徒拿起手機給何思思發料條微信:思思姐,能不能幫忙打聽下,邵羣犯了什麼錯了,帶到了審訊室。
何思思回了一個憤怒的表情,“幸好我老公沒事,不然你就慘了。竟然還想讓我幫你辦事。哼……明天我再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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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溫柔和煦的陽光照在了司徒的臉上,這應該是一個美麗的早晨,不過手機鈴聲將司徒吵醒了,司徒帶着起牀氣,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下來電顯示,居然是何思思。
“喂,思思姐,設麼事兒啊?”
何思思興奮的說道:“司徒,你昨天不是讓我打聽邵羣犯了什麼錯嗎。哈哈,這小兔崽子,昨天居然在對護士小姐姐動手動腳,我聽說你和楊勇昨天給人家罐了春,藥了啊。你們倆真夠損的啊。”
“呵呵,是嗎,邵羣還敢幹這事兒呢。”
“切,你們男人都是用下體思考的動物。邵羣肯定是當時火急火燎的,又看到了漂亮的穿着職業裝的小護士,肯定是把持不住啦。哈哈……”何思思,撿到了一個無比開心的笑話,話語間都帶着調侃。
這還真是個美麗的早晨,居然聽到了這麼一件奇葩的事情。司徒刷牙的時候又想到了自己和楊勇昨天晚上給人家一下灌了兩顆丸藥,邵羣肯定是把持不住了啊。不過,這麼看來,這藥還真是貨真價實的東西啊。兩顆藥,看來這下有邵羣受的了。司徒不禁大笑起來,嘴裡的牙膏沫都噴了一鏡子。
‘哐哐哐……’
司徒的房門被劇烈的敲擊了幾下。
司徒一邊用毛巾擦臉,一邊開門,然後就看到陸然驚慌失措的如同喪家犬一樣鑽了進來,然後快速的把門關上,畏畏縮縮的從貓眼看外面的情況。
司徒愣在地上,看着還穿着白色浴袍的陸然,不禁問道:“然哥,你這是玩的哪一齣啊?”
陸然埋怨道:“司徒,我拿你當兄弟,你居然出賣我。”
“發生什麼事情啦?”
“我問你,何思思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裡?”陸然逼問道。
司徒無辜的說道:“昨天我和勇子因爲打架被帶到了派出所,是思思姐把我們領出來的。然後她就帶你回酒店了。這事兒不賴我。”
司徒狡猾的將把陸然扔馬路邊的那一段省略掉了。
陸然說道:“的了,不說這個了。你這有合我身的衣服不?換衣服,咱們去博覽會,聽說今天有重頭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