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燕城之後,司徒擔心樑娟人生地不熟的,怕出什麼意外,所以司徒把樑娟安排到了大伯家。
跟大伯和大娘都介紹了一下樑娟的痛苦經歷之後,大伯大娘對樑娟感到十分的同情,便欣然讓她住下了。對於司徒以及司徒的家人來說,樑娟的經歷並不是可恥的,反而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並沒有什麼不好公開的。
司徒將‘劉關張’的圍棋盒,送給司玉強的時候,可把司玉強樂壞了,這東西對於收藏家來說,沒什麼價值,對於棋迷司玉強來說那可是相當於收藏了一件偶像的簽名一樣珍惜。
安頓好了一切之後,司徒就又返回了京北。畢竟還有很多婚禮上的安排。
而且,司徒接到陳江華的電話,陳江華說酒吧老闆希望他在駐唱四五天,找到合適的歌手之後,就可以走了。畢竟陳江華突然離開的話,酒吧沒有歌手,會讓酒吧損失不少的。所以陳江華告訴司徒,他訂了一週之後從麗江飛往京北的機票。
司徒在徽州的時候就接到了王賽對婚慶公司的介紹表。所以與於蒙見面的第二天,兩人就先去婚慶公司敲定了一下結婚的事情。
這一週的時間,定下了婚慶公司,於蒙讓設計師設計了一套婚紗的圖紙,也將婚紗定下來了。還有酒店方面也選好了。婚紗照的內景也拍完了。至於外景,冬季一般都是去三亞等一些海濱城市拍外景,但是於蒙喜歡雪,所以兩人決定拍一套雪景的婚紗照。
一切都安排妥當了之後,兩人終於是長出了一口氣。以前兩人一直覺得結婚還是遙遙無期的事情,用不着着急,現在感覺每天都跟打仗一樣,日程排的滿滿的。
司徒接到了陳江華上機前打來的電話,便帶着於蒙提前去機場等候了。現在倆人雖然已經過了三個月的熱戀期,但是現在依舊是甜甜蜜蜜。只要是兩人出現在街上,一定是手挽手。要不是開車的時候爲了遵守交通規則,司徒還是不會放下於蒙的手。
“陳叔……這呢。”司徒看見藝術氣息十足的陳江華推着行李箱從候機室走了出來,打了聲招呼。
今天的陳江華,雖然還是留着鬍子,還是穿的踢了趿拉的。但這樣的打扮,對於之前的陳江華來說是邋遢,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這叫潮。
“唉,司徒,看見啦。來啦……”陳江華看到司徒之後,推着行李箱一路小跑着跑了過來。
“呦,這就是你女朋友啊。”陳江華看到司徒與於蒙十指相扣,便知道了兩人的關係,又誇讚道:“你小子豔福不淺啊,居然有找了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司徒非常自信的說道:“陳叔,瞧你說的。咱長得也不賴哈。”
“我女朋友,於蒙。這是我在騰衝遇到的朋友,陳叔,陳江華。別看陳叔長得不怎麼起眼,人家可是……”司徒互相介紹了一下。
“哎哎哎。打住。不是囑咐過你小子了嗎,不要老說我以前的名頭。”陳江華有點無奈的說道。
司徒湊在於蒙耳邊小聲的說道:“鬼手,吉他談的特別棒。”
陳江華抱怨道:“你看看,你看看。認識女朋友就出賣老朋友。”
司徒開玩笑道:“陳叔,真不好意思,我跟濛濛認識的時候還不認識你呢。哈哈……”
司徒三人回到了燕城,將於蒙送回自己家之後,司徒便帶着陳江華到自己的山莊轉了一圈。
站在山頭俯視即將竣工的山莊,司徒說道:“陳叔,你看這怎麼樣?”
“推好唄。這山莊建的,夠有格調的啊。”陳江華感慨道。
司徒說道:“以後在這種地方唱歌,是不是很享受?”
陳江華撇撇嘴道:“享受是享受。不過風景嘛,比麗江那邊差點。”
“陳叔,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我這可是即將成爲你老闆的人。”司徒抱怨道。
“哈哈……好,好還不行嘛。”陳江華苦笑着搖頭。
司徒突然說道:“陳叔,你看你這也四十大幾,馬上奔五十的人了。就沒尋思着找個老伴兒?安度晚年啥的?”
“切,還老伴兒?我這纔多大年紀呀,還老伴兒?我們年輕的時候跟你們現在的小年輕一樣,結婚之後叫對象,結婚之後叫媳婦兒,有了孩子就叫孩子他媽。現在嗎?我們也興叫老婆。你陳叔我思想開化的很。”陳江華一副過來人的態度,跟司徒瞎扯。
陳江華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不敢與司徒的眼睛對峙。而且回答也是瞎扯,就是不正面回答司徒的問題。
司徒緊跟着追問道:“到底有沒有想過啊?”
“想啥想。沒想過!”陳江華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司徒笑了起來,繼續逗陳江華,說道:“你這麼有才華,長得也不賴,現在是越老越有男人味兒,在酒吧裡唱歌的時候,肯定有不少小姑娘給你獻隱情吧?”
司徒之所以問這個問題,他是怕這麼多年過去了,陳江華也想開了,萬一現在有個相好的怎麼辦?倒時候在安排和樑娟見面,那豈不是更尷尬?
陳江華沒好氣的說道:“嘿,你小子,怎麼跟長輩說話呢,我怎麼聽着你這是拿我開涮呢啊。”
“沒有,絕對沒那意思。說說嘛?到底有沒有?我就是好奇。”司徒說道。
陳江華嘆了口氣說道:“有人倒是跟我表示過。但是啊,但是被我拒絕了。我現在覺得一個人過的挺好。自己一個人多方便,想去哪就去哪。”
“真沒那心思啊?”司徒又問了一句。
“真沒有。”陳江華鑑定的說道。
司徒說道:“切,沒勁,我還以爲能套出點什麼花邊新聞呢。唉,陳叔,你不會是還想着以前的媳婦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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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聽到這話,陳江華心裡燃起了一股怒火。甩手就開始往山下走。
“我想她?你開玩笑呢吧。就那個混蛋女人,我會想她?”一邊走,陳江華是一邊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