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長田幸二把我的話翻譯給了深鬆康平之後,估計他也是知道這屋子的人裡我說的的最算了,趕緊看着我,用一種特別可憐的眼神,又開始乞求着對我說了些什麼我聽不懂的島國話。.
我也懶得知道他在說些什麼,肯定又是一些搖尾乞憐的求饒話,我就又讓長田幸二給這混蛋翻譯,問他現在已經有六個人被他害掉了性命,問他如何償還此債。
結果長田幸二又給我翻譯了這混蛋的回答,說這小子不承認他害過人,說我一定是誤會了。
說實話,曾經的我一直都是十分的天真仁慈的,對誰都充滿了無法控制的同情心,但是深鬆康平這小兔崽子的所做所謂,真的讓我同情不起來。
於是我面帶冷笑的走到了他的身邊,一個大嘴巴子就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臉上,這一下我並沒有留手,使足了勁扇上去的,打的深鬆康平原地轉了一個圈,普通一聲就坐在了地上,嘴角也是嘩嘩的往外流血。
深鬆康平揉着自己被我打的比之前還要紅腫的臉,恐懼的看着我,嚇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於是我蹲到了他的身邊,從兜裡掏出了在李一香那要來的那張寫着百物語座位順序的那張圖紙,指着畫叉的那幾個名字,讓長田幸二給我翻譯,告訴深鬆康平說他沒有害過人的話,那這幾個人是怎麼死的
當長田幸二再次把我的話翻譯給這混蛋的時候,深鬆康平表情馬上就僵硬了起來,瞪大着眼睛看着我,比剛纔更加的恐懼了,但是還是搖了搖頭,嘰裡咕嚕的說了些什麼,估計還是不肯承認。;;;;;;;;
於是我又讓長田幸二好告訴他說,不光是這五個人,還有一個叫真水由裡的女孩子,你對她做了什麼事情,自己心裡有數的吧。
一提到這個真水由裡,深鬆康平頓時露出了幾乎要崩潰了的表情,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因爲他殺害了真水由裡的事情暴露,還是因爲被真水由裡的怨靈糾纏所留下的陰影,或許兩者都有吧,忽然大叫了一聲,拼了命的推開了我,就要往門外跑。
可是屋裡這麼多人,他怎麼可能跑的出去,楊天峰立刻就從旁邊衝了過來,一腳就將深鬆康平踹翻到地上了,然後用他那水桶一般的大粗腿狠狠的在這小子的後背上踩了一腳,冷笑着罵了一句:“艹你大爺的,還想跑”、
深鬆康平見自己跑是肯定跑不掉了,立刻又衝我們跪了下來,不停的向我們磕頭求饒,長田幸二露出了一種十分厭惡的表情,對我說道:“他說希望我們可以放過他,讓他做什麼都行,真是我們民族的恥辱。”
我拍了拍長田幸二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後看了看時間,也到了午時了,就又對長田說道:“你告訴他,我沒想要把他怎麼樣,只是讓他結個婚,娶個他應該娶的人真水由裡。”
當深鬆康平知道了我的意思的時候,他當然知道真水由裡現在是一個怨靈,讓他跟一個他殺害的怨靈結婚,頓時臉就綠了,渾身不停的顫抖着,好像隨時都要抽搐過去一樣。
於是我從兜裡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倒出了一點裝在裡面的**,塗抹在了深鬆康平的眼皮上。
這是讓韓林子幫我搜集到的黃牛的眼淚,據說黃牛臨死前都是知道自己要死的,就會悲傷的留下自己的眼淚,把這種靈性很高的動物臨死時的眼淚塗抹到生人的眼睛上的話,無論這生人最近陽氣多旺,也可以看到邪穢。
然後我就讓長田幸二告訴深鬆康平,說該看看自己的新娘了,然後掏出了封印着真水由裡的死玉,掰成了兩半。
估計深鬆康平以前也是見過幾次真水由裡所化成的怨靈的,但是肯定沒有這次抹了黃牛的眼淚後看的這麼的清晰,當真水由裡忽然出現在了這混蛋的面前的時候,他又大聲的尖叫了出來,然後我就聞到了一股騷味兒,然後兩眼一翻,昏過去了。
我低頭一看,我艹,深鬆康平這小子不光是嚇昏了,還特麼的嚇尿了褲子,我冷笑了一聲,心想小爺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以後還有你小子好過的呢。
可是真水由裡的怨靈看到了這樣的一副情景,頓時露出了一副十分悲哀的表情,看了看嚇昏在地上的深鬆康平,然後又看了看我,嘴角上掛出了一絲令人十分心酸的苦笑。
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對它說道:“沒事,他這樣可能更方便一些。”
說罷我又從兜裡掏出了一根紅線,一頭拴在了真水由裡右手的無名指上,一頭拴在了深鬆康平左手的無名指上,然後讓楊天峰將這小子抱起來,扶到供桌前面。
胖子楊天峰皺着眉頭,十分嫌棄的在供桌的前面抱着一身尿騷味兒的深鬆康平,說道:“開始”
我點了點頭,說道:“弄醒他,這麼神聖的儀式,必須得在他有意識的狀態下進行啊,不然太便宜這小子了。”
楊天峰應了一聲,伸出他那像擀麪杖一樣的手指頭,狠狠的朝着深鬆康平的人中穴上按了下去,就聽嘭的一聲,這小子慘叫了一聲醒轉了過來,然後哇的一聲朝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還夾帶着兩顆門牙。
我看着這小兔崽子此時的慘樣,心裡感到一陣爽快,呵呵一笑,高聲說道:“吉時已到準備拜堂一拜天地,叩神明”
在昨晚的對話裡,我告訴了真水由裡這結陰親的程序,所以它聽了我的話後,便緩緩的拜了下去,而深鬆康平那邊,卻是楊天峰按着他的腦袋,狠狠的磕在了地上。
“二拜天地,敬幽冥”
真水由裡再一次的向西方拜了下去,與此同時楊天峰也是按着深鬆康平的頭,再一次的狠狠的磕在了地上。
“夫妻對拜,結連理”
當這一人一鬼對拜了之後,我便走到了他們的跟前掏出了打火機,在紅線的中間部位把連着深鬆康平和真水由裡的紅線點燃,與此同時口中高聲喝到:“紅線牽,定姻緣,今生今世不分離”
紅線頓時便如引線一般,兩團火苗迅速到竄到了他們一人一鬼的手上,真水由裡倒是沒有什麼反應,深鬆康平卻被火苗燙的又是痛呼了一聲,然後一道血紅血紅的印子就像戒指一般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左手無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