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乓就是他給小蜜獾起的名字,因爲是小平頭哥,又長得像個球,所以他就給起了這麼一個名字,說來也奇怪,小傢伙到是很喜歡這個名字,每一次他乒乓乒乓的叫,小東西屁顛屁顛的跑過來,看起還挺高興。
偷偷來到山下的山坳處,他在地上畫了一個玄紋陣,然後伸手一按,一道淡淡的熒光隨着煉陣蔓延開去,沒一會的功夫,他眼前就亮了起來。
這是他跟老鬼新學的一個玄紋陣,叫作五行破靈訣,沒錯,與五行聚靈訣正好相反,有聚就有破,不過這個五行破靈訣不是散靈的,而是用來破除禁制的,當他注入靈力之後,在五行破靈陣周圍的禁制紛紛亮了起來,不過,這些只有他自己可以看得到。
繞過一些報警類的禁制,來到一處範圍型的防禦型的禁制前,他伸手對着禁制一指,那一層那裡原本有一層半透明的光罩,竟然就在他的手指下慢慢的融化掉了,沒一會的功夫,一個狗洞大小的孔洞已經出現他面前。
這時候他才伸手摸了一下乒乓的腦袋,小傢伙立刻明白過來,回頭衝着它爸爸一甩頭,帶頭衝進了雞場。
柳十三看着兩個平頭哥眼睛裡的綠光,沒來由的渾身一抖,他由心的爲這裡圈養鶯尾雞感到一陣悲哀,雖然他纔是這件事的主謀,但他總感覺自己好像是辦了什麼錯事一樣。
時間大不,乒乓就回來了,正如柳十三昨天見到的一樣,這小東西就像一個騎士一樣,是騎在鶯尾雞的身上回來的,用殘魂的話,小傢伙一定是有一種可以迷惑神智的技能,這些鶯尾雞本身也沒什麼智商,再加上又是圈養的,獸魂更是弱的不行,所以才這麼容易被控制,要是換成當天的兔鼬,小傢伙就未必控制得了。
不等乒乓從鶯尾雞身上跳下來,他一把掐住鶯尾雞的脖子,用力的一扭,往雞翅膀下面一夾,那鶯尾雞雖然還活着,卻是一點也不掙扎,好好實實的就任他用布袋子包裹起來。
這還是他小時候在山區待過兩年,跟村裡偷雞的小夥伴學的,想來這鶯尾雞除了會術法外,應該跟家雞以差不多,沒想到還真好用。
就這樣,一連抓了三隻鶯尾雞,一個人影帶着一大一小兩隻獸影,就這樣消失了在夜色當中。
回到住所,三隻鶯尾雞都由平頭哥咬死,事實果然如殘魂所說,並不是每個妖獸都會產生獸魂,很多妖獸的獸魂直接就消散在天地之間,那怕是柳十三擁有乒乓這樣的本命靈獸,他的好運氣也終於到頭了,三隻只出了一個獸魂,而且也沒有新的技能出現。
柳十三如法炮製,將三隻雞處理掉,再次收穫三片小的可憐火系靈石。
就這樣一天三天,雞場終於發現不對了,於是,在大量的禁制之內,又安排了幾個外門弟子潛伏,可是,柳十三這些天也沒閒着,他又從老鬼那裡學了一種叫作探靈訣的玄紋,所以,很輕易的發現了這些潛伏的外門弟子,然後他直接換了一個方向,從另外一個方位下手。
接天峰的雞場很大,正好是一個山坳,因數先前他一直在一個方向下手,所以潛伏弟子多數都在他經常偷雞的那個方向,而山坳的另一邊,卻只有一外門弟子,因爲有探靈陣的關係,他輕易的鎖定了那名外門弟子,繞過潛伏的外門弟子,然後接着由乒乓動手,繼續他的偷雞大業。
可是這一次卻出了意外,不知道是不是機率問題,乒乓在控制住一隻鶯尾雞之後,原本馬上就要到禁制邊緣了,那鶯尾突然清醒了過來,不但一下子甩掉了騎在它身上的乒乓,對着柳十三就是一個火球,這火球可不比柳十三那樣拳頭大小的火球,這鶯尾雞的火球竟然足有人頭大小,速度又快又急,要不是他就地來了個懶驢打滾,估計屁股都要被燒着了。
眼見就要暴露,平頭哥猛得從側面撲出,一隻咬住了鶯尾雞的脖子,接下來一連三次扭動,可是那隻鶯尾雞還在掙扎,這時候,周圍潛伏的外門弟子已經發現了不對,一共三道人影向着這邊撲來。
柳十三心頭大急,一下子撲到平頭哥和鶯尾雞的身邊,一拳直接砸在鶯尾雞的腦袋上,拳鋒正對着鶯尾雞的喙,只見金光一閃,一道螺旋的鋒利尖刺從他的拳頭上涌出,將鶯尾雞的腦袋絞得粉碎。
然後他就地一滾,一把抱起了乒乓,直接滾進了邊上的一個草從裡,那草從足一米多高,隱匿三兩個根本不成問題,一切就好像是提前預計好的一樣,他這邊剛剛滾開,平頭哥叼起那隻被柳十三殺死鶯尾雞就跑,三個外門弟子趕到的時候正看到平頭哥消失在禁制邊緣的身影。
柳十三和乒乓撅着屁股爬在草叢裡,手裡捧着一根遮不住他的臉的樹枝,偷偷的看着對面的一個水潭,乒乓越來越人性化,它看到柳十三舉着個樹枝,於是他不知道從那裡扣來一根青草,也像模像樣的舉在腦袋前,還時不時的看看柳十三。
被殺死的鶯尾雞的位置,一個顏色略深的獸魂在那裡飄浮着,彷彿隨時隨地都會消散,在確定周圍沒有其它潛伏的外門弟子之後,柳十三和乒乓連忙從草從裡撲出來,吸納了鶯尾雞的獸魂之後,兩個猥瑣的身影才從雞場的禁制邊緣消失。
至於平頭哥,他們兩是一點也不擔心,那可是驅靈高階的妖獸,實力遠不是普通的外門弟子可以比的,不要說打,就是速度都甩他們幾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