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名選擇退隊的飛行員彼此望了們有此不敢相信屁扒按照他們所想,憑藉新來這名教官的爲人,定會瘋狂的威脅,甚至是以開除作爲要挾,不過令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退隊報告,竟然如此輕易的批准了。
再看看袁野,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彷彿他們的離開,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那個長官,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一名飛行員試探性的問道。
“可以。”袁野輕輕點了點頭。說道。
再次看了一眼袁野,袁野的面色平和異常,現在他們真的有些猜不透這位新來的總教官了,隱隱之中。他們總有一種感覺,今天的退隊選擇,彷彿是錯誤的。
不過,事已至此,說什麼也沒有用了,紛紛拿起各自的存儲卡,便轉身走出了袁野的辦公室。
走到辦公室門口,這三名飛行員就看到託瑪正站在不遠處看着他們。神色帶有一絲傷感。
看到託瑪這副神色,這三名飛行員的臉色有些異樣,說實在的,託瑪平日帶他們真的很好,有些時候就像一個大姐姐,對其生活也是無微不至,現在離去,他們也覺得有些不仗義。
“對不起,託瑪姐。”三名飛行員說完,便轉身跑開了,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輕輕伸出手,託瑪將髮絲繞至耳後。看着三名飛行員消失的方向,長長舒了一口氣,再看看房間之中的袁野,此刻的他,正在專心的研讀着託雷斯的空戰日記。
說實在的,託瑪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一天之內,就離開了九名飛行員。這事兒換做誰,誰的心情也好不了。尤其是作爲第二飛行大隊隊長的她。
“也許這就是銳變的痛苦吧。”託瑪喃喃自語,隨即靠在了一處欄杆之上,單手托住下巴,希翼的望着遠方,一頭秀髮,隨着微風,搖曳不定。
轉眼一天過去,清晨的普拉諾自由軍飄起了絲絲細雨,天空多少顯得有些陰沉。
在一號管理區。勒夫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中,他的面前。正站在三名飛行員,而他們正是昨天離開第二飛行大隊的那三人。
看了看這三人的資料,勒夫微微露出一絲笑容,看上去很是親和:“作爲第一飛行大隊的副官,我歡迎你們的加入。”
聽到這話,這:名飛行員微微露出了興奮之色。要知道能夠加入戰鬥力最爲強悍的第一飛行大隊。這可是所有普拉諾自由軍的飛行員,無比期望的事情。
而且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加入第一飛行大隊的過程,竟然如此輕鬆。不由得,這三名飛行員對勒夫的好感大增。
“勒夫長官,您放心好了,我們會全心全意爲第一飛行大隊效力的。”其中一名飛行員向勒夫表忠心道,其他兩名飛行員也相繼附和。
勒夫再次露出一絲笑容,隨即對他們擺了擺手:“好了,你們先出去吧。”
“是,長官。”這三名飛行員對勒夫哈了哈腰。便退出了房間。
看着勒夫辦公室的門緩緩閉合。勒夫的一名親信有些不解道:“長官。那三個人可是第二飛行大隊的人,爲什麼要這麼輕易的接收。”
“這還用問嗎?今天我非常熱情的接受他們,過不了幾天,第二飛行大隊的其餘隊員,定會聞訊而來。到時候,估計那個叫常亮的傢伙,就會成爲光桿司令。”勒夫說着。又不屑的自語道:“還真以爲鐵腕手段就能把戰鬥力搞上去,那要看對什麼樣的貨色,就憑第二飛行大隊的那些垃圾?切。”
“對了長官,你說託雷斯爲什麼要把那個叫常亮的傢伙,安排到第二飛行大隊做副官?”親信接着問道。
“要我看,託雷斯是在考察常亮的能力,如果不行就會排除在繼承人的行列之外。”勒夫說着,微微眯起了眼睛,彷彿在醞釀什麼計刮。
片亥之後,勒夫在普拉諾自由軍的網站上發佈了一條公告,內容就是第一飛行大隊急缺飛行員。
而這條消息的目的,毫無疑問。那就是在引誘第二飛行大隊的飛行員前來投奔,換而言之,這就是在變相拆袁野的臺。
隨着這條消息的發佈,託雷斯第一時間便看到了,原本慈祥且笑眯眯的表情,隨即淡去。
這條消息的背後隱藏的目的他自然能夠看透,不由得,託雷斯對勒夫已經隱隱感到了失望,在託雷斯看來,眼下已經迫在局睫,想不到這個勒夫竟然會在如此關鍵的時刻出來搗亂。
蕭雄自然察覺到了託雷斯的表情,而那條消息的企圖,他也能夠看的出來。
“長官,要不要去通知第一飛行大隊,讓他們把這條消息刪掉?”蕭雄緩緩開口道。
二用了,衆就當做是對常亭的次考驗。※
”託雷斯說完,隨即退出了普拉諾自由軍的網站,開始看着血蠍自由軍的一系列動向。
與此同時,袁野的晨跑已經結束,這個時候的他,正站在操場的正中心,面色嚴肅的看着剩餘的第二飛行大隊的隊員圍着操場跑圈。
每天負重四十公斤奔跑。公里。這是袁野給他們制定的第一項訓練。然後便是四個小時的手速幹練。以及抗衝擊力練等等等等,可以說,練時間被袁野安排的相當之滿,幾乎除了睡覺,這些飛行員根本就沒有喘息的時間。
而這些飛行員,如今已經顯得氣喘吁吁,自從成爲正式飛行員之後。他們平日已經很少鍛鍊,忽然之間加大練量,這讓他們有些難以承受,只奔跑了五公里,一些飛行員已經開始圍着操場踉踉蹌蹌的走了起來。
“現在,我決定規則變化一下,最後一個完成力公里負重奔跑者,加跑十公里袁野忽然開口道。聲音不大,但每個飛行員卻聽得蔣清楚楚
不由得,這些飛行員只能咬着牙。開始加快腳步,二十公里已經夠他們受得了,再加跑十公里,那與要了他們的小命沒有任何區別。
奔跑的過程中,這些飛行員紛紛向袁野投去了仇視的目光,在他們眼中,這哪是練飛行員啊,明明就是在變着花樣的折磨人。
“喂,哥們。照這麼發展下去,估計我們是沒好日子過了
“誰說不是呢,更讓人來氣的是,我們竟然只是被一個不到二十歲的毛頭小子折磨,還說我們是什麼垃圾。再看看他,我估計他連丙級飛行員都算不上,還在我們面前指手畫腳的
“我剛剛通過聯絡器看到。現在第一飛行大隊正缺人手,要不我們也過去,如此破爛的第二飛行大隊還有什麼好呆的。”
兩名飛行員託着沉重的步伐。氣喘吁吁、踉踉蹌蹌在隊伍中小聲交流着。
“我看行,這種只會折磨人的破飛行大隊,不呆也罷。”
這兩名飛行說着,便停止了奔跑,向袁野走了過去。
袁野自然注意到了兩名脫離隊伍的飛行員,說不得便將目光對準了
們。
“教官,我們不跑了,我們打算退隊。”其中一名飛行員,不停的喘着粗氣,對袁野道。
“退隊?你們晚上可以向我提交退隊報告,但是白天你們必須完成我規定的子練袁野說着,伸手指了指跑道,示意他們繼續奔跑。
兩名飛行員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袁聳,滿臉的不忿,牛什麼啊?有能耐去擊落敵機,在這裡吆五喝六的,算什麼本事?切!
這兩名飛行員,心中如此想着,不過,袁野之前的手段他們還是見識過的,無奈,只能極不情願的走到跑道之上,開始繼續奔跑,而他們心中則已經將袁野罵了千遍萬遍。
“報告長官,二十公里,奔跑完畢,請問還有什麼指示?”亞索來到袁野面前,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後,向袁野彙報道。
袁野有些驚訝,詫異的望了一眼眼前這個皮膚黝黑的傢伙,足足領先了其他飛行員五公里,如此的身體素質絕對不一般。
“你叫什麼名字?”袁野開口問道。
“報告長官,我叫亞索。”亞索一字一句回答道,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休息去吧袁野指了指一片樹蔭,對他說道。
“是!”亞索應了一聲,便向樹蔭下跑去,然後便站在樹蔭下,靜靜的看着其他人圍着操場跑來跑去。
時至晚上八點,袁野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中,正在查詢者級難度的飛行動作,如今在真實戰機中,袁野已經將。級以下的飛行動作融會貫通,而且手速也在不斷向二十四逼近,那是甲級飛行員的手速標準而現在,也是該學習級飛行動作的時候。
至於第二飛行大隊。剛網又有五名飛行員離開。如今第二飛行大隊的飛行員只剩下了萬人,照此發展下去。不出一個星期,人就會走光。而且第一飛行大隊的勒夫還在火上澆油,這無異於趁火打劫,明擺着將第二飛行大隊往死裡整。
爲此,說袁野沒有壓力,那是假話。不過比起之前在阿亞空戰學院的提心吊膽,以及之後的被人追殺,這點壓力根本就不算什麼。仔細對級飛行動作進行研究。袁野發現,但凡飛行動作前面掛上級的,無一不是高難度的飛行動作。不但需要大量的操作,而且相對於。級以下的飛行動作,級要複雜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