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袁野這番話,士兵的神色微微一動,這也太狠了吧?
不過,有了之前的教訓他們可不再遲疑,快速回應道:“是,長官。”
其他歪歪扭扭站着的士兵,目光之中同樣流露出警覺之色,他們不知道那個姓白的傢伙,到底是嚇唬他們,還是認真的,假設要是認真的,那可就太變態了。
四名助教,此時則紛紛保持了沉默,既不反對,也不附和,在他們看來,袁野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想必到了明天,他們就知道這羣新兵的難纏程度了,尤其是那個艾勒,更是難纏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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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在助教看來,保持中立,纔是明智之舉。
袁野並沒有在乎這些人心中到底想些什麼,來到一片巨大的樹蔭下,袁野便緩緩坐在了樹蔭下的一張休閒椅上,接着開始閉目養神。
看到袁野這副模樣,新兵們可謂狠得牙根直癢癢,心中已經發誓,過不了多久,定要給那個姓白的好看,讓知道什麼叫苦不堪言。
不過眼下,他們只能乖乖的站在熾熱的太陽底下。
“去,把操場地面的自動冷卻系統關掉。”此時的袁野,彷彿聽到了新兵們的咒罵聲,沒有張開眼睛,輕聲向身旁的一名保衛士兵吩咐道。
“啊?”聽到這話的保衛士兵,忽然發出瞭如此的聲音,眼下氣溫已經是34攝氏度了,關閉軟金屬操場上的自動冷卻系統,那羣新兵估計就要成煎蛋了。
但是還是那句話,對於袁野的命令,他們可不敢再有遲疑,迴應了一聲,便轉身進入到了機房之中,關閉了軟金屬操場的自動冷卻系統。
轉眼兩個小時過去,時間已經來到了上午十一點,太陽也已經升得高老,氣溫也已經無情的上升到了37攝氏度,關閉了自動冷卻系統的軟金屬操場,熱的已經開始燙腳。
再看站在軟金屬操場上的新兵,此時一個個則如同霜打的茄子,身體開始不斷的搖晃着,心中已經沒有再咒罵白駿的力氣了。
撲通。
一名新兵晃了晃身子,接着一頭栽倒在軟金屬操場上,暈了過去,按照新兵養成所的慣例,現在應該將新兵送到醫療室去休養,不過,坐在樹蔭下的袁野看到這樣的一幕,卻對士兵使了一個眼色。
士兵會意,隨即拿起磁力步槍,來到這名昏倒的新兵前,不由分說,便是一頓瘋狂射擊
片刻之後,這名士兵在劇痛的刺激下甦醒過來,表情略顯猙獰,兇惡的目光直視袁野。
“白教官,我警告你,別太過分。”這名被一頓狂射的新兵,有氣無力道,但是話語之中,明顯可以聽得出無盡的憤怒:“告訴你,我老爹可是有八十億身價的人,信不信老子回頭拿錢砸死你”
袁野微微擡起目光,將目光對準了這名新兵,神色不動,緩緩站起身,來到了這名新兵的面前,接着伸出手,揪住他的衣領,活生生的將他揪了起來。
“你剛纔說什麼?”袁野將這名新兵揪到自己面前,輕聲問道。
“我說,我要哪錢砸…….”
這名士兵的話剛剛說到一半,接着聲音忽然止住了,雙目則微微張了張,只見袁野的另一隻手,已經緩緩從衣兜裡掏出了一沓儲金卡,接着如同撲克牌一樣展開,每一張儲金卡之中,足足有10億星元,加在一起足有100多億星元。
一旁原本對袁野充滿不忿的新兵,目光同樣微微一滯,憤怒的表情則被一抹驚愕所取代,並且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那個傢伙到底什麼來頭?”
衆新兵的心中紛紛發出瞭如此的聲音,一個人隨隨便便就將100多億星元踹在身上跟零錢一樣,那他到底有多麼富有,這簡直不可想象,幾萬億?亦或是幾十萬億?
天啊,要真是那樣的話,他們這些小富家子弟,在人家面前簡直就不值一提了,就如同一譚湖水與汪洋大海一般,兩者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啊。
原本處在中立的助教,臉色也是一變再變,原本他們準備好好看一看,眼下這羣學生如何用錢砸死這個白駿,可結果卻沒有想到,這個白駿竟然會如此富有
拿100億當成零花錢的人,在聯邦雖然有不少,但是哪個不是有權有勢,高高在上的人物,怎是眼前這些小紈絝所能比擬的?
“記住,跟我談錢,你還沒這資格。”袁野對這眼前的新兵道,並拿手中的儲金卡當成扇子,在這名新兵的臉上拍了拍,然後緩緩放開手。
“給我站好了,直到給我站直了爲止,否則,你還有你們,就一直站着吧,今天站不明白晚上繼續站,晚上再站不明白,就站到明天早晨。”袁野接着說道,並隨機吩咐保衛士兵,再有誰倒下,立刻射擊,不用請示。
看到袁野緩步走回到樹蔭下面,衆新兵看待袁野的目光已經明顯有了變化,雖然依舊是敵視,但更多的則是嚴峻,毫無疑問,用錢砸死這個白教官,彷彿已經不可行了。
現在他們只能期盼着艾勒快點回來,現在彷彿只有他才能夠與之抗衡,實在不行,他的叔叔不正是這裡的一級教官嗎?向他訴訴苦,將白駿弄走,絕對沒問題,或者就集體寫血書,祈求所長罷免這個姓白的。
就在衆人心中這樣想着的時候,只見遠處一個身穿新兵裝,頭髮打理的整整齊齊,相貌帥氣的青年緩步走來,而他正是艾勒,此刻他正雙手插兜,一路吹着口哨,顯得瀟灑至極。
袁野自然注意到了遠處,神態悠閒的艾勒,之前通過資料上的照片,袁野知道他的相貌。
“去,把他給我帶過來。”坐在休閒椅上的袁野,泯了一口清涼的冰水,向身邊的士兵吩咐道。
“是,長官。”士兵沒有猶豫,應了一聲,便拎着磁力步槍走了過去。
此時的艾勒,自然也注意到操場上一幕怪異的情形,幾乎所有的第233新兵連的人,都站在熾熱的操場上,一個個都快被烤成了魚乾。
“這…難道是新教官搞的鬼?”艾勒輕聲自語了一聲,目光不由的眯了眯,流露出一抹狠厲之色。
不過,正在這時,兩名保衛士兵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不由分說,直接架住了艾勒的胳膊,向袁野的方向託了過去。
“喂,你們這是想幹什麼?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我警告你們,放開手否則,我可不客氣啦。”艾勒掙扎了兩下,結果卻沒有掙脫,就這樣連拖帶拽,被兩名士兵,帶到了袁野的面前。
“整整遲到了三個半小時,你把這裡當成了什麼地方?餐館嗎?”坐在椅子上的袁野,微微擡起頭,看了一眼艾勒,低聲訓斥道。
“你管得着嗎?一個區區的三極教官而已,還真把自己當人看了。”艾勒揉了揉肩膀,不屑道,臉上則閃現這隱隱的憤怒。
其他的新兵看到眼前的一幕,彼此交換了一個眼色,毫無疑問,好戲來了,在這裡,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激怒艾勒的後果,而且他們也聽說了,艾勒的父親已經來到了托特星,專程來看自己的愛子,加之還有艾勒的叔叔----艾加,在這裡可是一名一級教官,身份並不比白教官差。
更何況,這裡可是托特新兵養成所的地盤,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算那個白駿再有錢,想必手也伸不了這麼長吧?
看來這一下,那個姓白的要妥協嘍。
衆新兵心下紛紛想道。
砰砰砰砰
就在衆人如此想着的時候,只見不遠處的袁野,已經從士兵的手中抓過來一把磁力步槍,接着毫不猶豫,對着艾勒就是一頓瘋狂射擊。
這種高壓複合彈,雖然沒有殺傷性,但是衝擊力還是不小的,更何況上面還帶有高壓電離子,幾乎只是一瞬間,艾勒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便被袁野手中的磁力步槍擊飛出去,摔在了三米遠的地方。
接着艾倫渾身上下,在複合電離子的作用下,便感受到了一陣幾乎讓人無法忍受的疼痛,就如同拿一根根極細的針,在撥動他最爲敏感的神經一般。
“這…這……想不到那個傢伙真的幹了,難道那個姓白的,真的不要命了嗎?連艾勒都敢打?”看到如此一幕,站在太陽下面的衆人,只覺得背後傳來的一陣陰冷,彼此對望了一眼。
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白駿竟然會用這種如此近乎殘暴的方式,對待艾勒,難道他不知道,艾勒的叔叔是一級教官嗎?
再看袁野拎着磁力步槍,已經緩緩站了起來,來到倒地的艾勒身前,不由分說,對其腹部就是一記猛踢,力道非常之足,很多人都可以清清楚楚的聽到一聲悶響,就如同鉛球砸在面口袋上面的聲音一樣。
而艾勒在這一記重擊之下,身子已經佝僂成了一個大蝦米狀。
可這並沒有算完,緩緩伸出手,袁野便將艾勒從地上揪了起來,沉聲道:“沒錯,我只是一個三極教官,但是在我這裡,你就要遵守軍紀,服從命令,否則就要受到懲罰。”
第七百二十二章??立威??(三)
言罷,袁野對着艾勒的小腹便是一記狠狠的膝撞,趁着艾勒俯身的那一刻,袁野又是一腳,將艾勒踹飛了出去。
“我把不把自己當人看,你管不着,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你,還是你們,在我手中的兩個月,是不會被我當做人去看待的。”袁野說着,又是幾腳,每一腳都可以說用足了力道,踹得艾勒鼻口穿血。
如此近乎殘暴的“虐殺”,足足持續了五分鐘,再看艾勒已經被打成了豬頭。
“現在給你個機會,你可以到任何人那裡去告狀,但是回來的時候,你會加倍受到懲罰。”袁野語氣冰冷道。
“咳咳”艾勒重重的咳嗽了兩聲,接着晃晃悠悠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過,目光之中,依舊凌厲,沒有一絲一毫服軟的跡象。
“好,你給我等着,弄不死你,今後我隨你姓。”艾勒撂下這句話,便捂着胸口,一瘸一拐,向十六號區外走去。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心中已經開始齊齊替袁野捏了一把汗。
“估計這一下,那個白教官有得受了。”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心中齊齊發出了這樣,不過,站在太陽底下的新兵,可沒有同情袁野的意思,而且這一下,即便白駿憑藉不俗的身家能打點過去,估計也難逃調職的命運。
不要忘記,艾勒的叔叔可是一級教官,軍銜比袁野高出兩級,雖然不在第六訓練營,但權限還是比袁野大上很多的。
袁野雖然有錢,但是這錢並不會立即起到效果,而艾勒去找人,想必不久之過,就會有結果。
而且一旦袁野用賠償的方式解決這個問題,那麼就變相證明了,袁野已經在這一場“戰鬥”之中輸掉了。
有了這一系列的想法,所有人都幾乎一致認定,眼前這個白駿,要在這裡栽跟頭了。
另一邊的艾勒並沒有去找自己的叔叔,而是就近趕往了托特新兵養成所的家屬接待區,準備去找自己的父親艾倫斯,先跟他訴訴苦。
此時的袁野,神色依舊平和,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隨手將子彈已經打空的磁力步槍扔給保衛士兵,接着便開始在隊列中緩步穿梭着。
“還是那句話,站不出人樣來,就這麼一直站着。”袁野依舊語氣冰冷道。
“牛什麼啊,等下有你裝孫子的時候。”
衆新兵雖然嘴上沒說,但心中卻紛紛如此嘀咕道。
半個小時以後,十六號區的遠端,艾勒在一個大胖子的攙扶下,已經緩緩向袁野這邊走來,而那個大胖子,正是艾倫斯,也就是艾勒的父親,此時他正是滿臉的憤怒
艾勒是艾倫斯唯一的一個兒子,從小几乎就是含着金勺子張大的,艾倫斯對於這個獨子可謂關愛備至,看着自己的寶貝兒子,被一個區區的三極教官幾乎給打成了豬頭,他怎能善罷甘休?更何況他的親弟弟,就是這裡的一級教官,實在不行就找他。
總之,艾倫斯已經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非得弄死那個叫白駿的教官不可。
“誰叫白駿,給我站出來”來到操場附近,艾倫斯大聲說道,話語之中,明顯可以聽得出氣急敗壞的味道。
“我就是。”遊走在隊列中的袁野,望了一眼不遠處的大胖子,平和道,之前通過資料,他知道,那個大胖子就是艾倫斯,自然也知道他的弟弟就是一級教官。
“想不到你這麼一個區區的三極教官,下手竟然如此狠毒,我兒子究竟犯了什麼錯?要受到嚴厲的懲罰。”艾倫斯氣勢洶洶道。
“遲到,侮辱教官。”袁野語氣平和道。
“遲到?就這個理由至於將我兒子打成這個摸樣嗎?看來我今天要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教官了。”艾倫斯說道,話語之中,明顯可以聽出氣急敗壞的味道。
其他的新兵聽到艾倫斯如此的語氣,心中齊齊竊喜,艾倫斯怒了,這一下,可有白教官受的了,且不說艾倫斯的弟弟是一級教官,就憑艾倫斯本人,就夠白駿受的了。
沒錯,單論經濟實力,艾倫斯也許不敵白駿,但是不要忘記,現在的艾倫斯已經今非昔比,旗下的集團,已經轉投至情誼組織的門下。
由於情誼組織已經將市場擴展到萊茵執政區,因此情誼組織的的大名,已經在萊茵執政區變得非常響亮,瞭解他的人也開始增多。
就算白駿再大,再有錢,能有情誼組織大麼?能有情誼組織有錢麼?而且情誼組織一項非常護犢子,換而言之,得罪情誼組織旗下的集團,就等同於得罪了情誼組織。
只要情誼組織一出面,估計就算白駿家大業大,也會死無葬身之地的,更何況,前一段時間,他們也聽說過,艾倫斯與大名鼎鼎的方文勁主管喝過兩次茶。
可以說,方文勁在這些小富豪眼中,完全是高山仰止一般的大人物。
有了這一系列的想法,衆新兵看待袁野的目光,又多出了一分不屑,下面就等着白駿灰溜溜的道歉吧,不過,把艾勒達成那樣,估計道歉已經沒有什麼大用了,很有可能被艾倫斯一頓瘋狂的報復。
“我是什麼教官,用不着你操心,總之在我這裡,違反軍規,就要受到懲罰,覺得不服,可以把你的寶貝兒子帶走,然後從這裡滾蛋。”袁野面色嚴肅道,接着緩緩從隊列中走出,站在了艾倫斯的面前。
艾倫斯微微打量了一下袁野,身材還算筆挺,但是相貌確實拙劣不堪,尤其是臉上的那一道刀疤,更是平添了一份兇惡。
“讓我們從這裡滾蛋,接下來是誰滾蛋還不一定呢,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就會拔掉你這層皮。”艾倫斯說着,伸手揪了揪袁野的衣服。
“那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傾家蕩產,死無葬身之地。”袁野迴應道。
“就憑你這麼一個區區的教官,說笑吧?不信”艾倫斯不屑道,最後“不信”兩個字,咬得額外的重。
“你跟我來。”袁野伸手點了點艾倫斯的肩膀,然後緩步向一個一棟樓宇的後面走去。
看到如此一幕,在太陽底下看熱鬧的新兵,流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彼此對望了一眼,在他們看來,毫無疑問,那個姓白的怕了,準備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向艾倫斯妥協,然後跪地求饒,祈求艾倫斯放他一馬。
畢竟在大庭廣衆之下,這麼做太丟臉了,有失教官的威信,而且這些人之前就聽說過,有一名三極教官就這樣做過,當面擺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勢,背地裡向孫子一樣,給人家低頭認錯。
艾倫斯心中的想法,與這羣新兵也差不多,看着袁野緩步向遠處走去,艾倫斯微微撇了撇嘴,整理了一下衣領,同樣大搖大擺跟在了袁野的身後。
不過,他心中已經想好了,即便白駿認錯求饒,他也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傢伙,說什麼也要讓這個傢伙付出慘重的代價,當然如果白駿跪在地上磕頭求饒的話,他還是會考慮稍微放輕對白駿的懲罰,但是無論如何,也要讓這個白駿張一張教訓。
想到這裡,走在袁野身後的艾倫斯,腰板不由得直了直,擺出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站在一旁捂着肚子的艾勒,嘴角微微的彎了彎,他敢百分之一百確定,那個姓白的死定了。
“我也敢打?不知死活。”艾勒輕聲嘀咕道。
見袁野已經走遠,站在烈日下的衆新兵,頓時就放鬆了下來,有的乾脆直接坐在了滾燙的地面上,足足站了四個多小時,他們的腿都快沒有知覺了。
“這一下紙老虎可碰上真老虎了。”
“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想看一看,那個姓白的再次回來是什麼孫子樣。”
“再回來?估計那姓白的,很有可能一去不復返了。”
衆新兵紛紛議論道,臉上輕鬆、得意之色顯露無疑。
保衛士兵看到這羣學生這幅模樣,則陷入了兩難境地,按照袁野剛纔的指令,看到坐在地上的學生,他們應該開槍射擊,可是剛纔的一幕他們已經看到了,同樣也知道艾倫斯絕對不是輕易能夠招惹的,那個白駿很有可能吃不了兜着走。
一旦白駿倒了,這羣新兵無疑會再一次騎到他們的頭上作威作福。
“看什麼看?剛纔誰拿磁力步槍射我們了,我們心裡都有素,等收拾完那個姓白的,再回頭收拾你們”一名新兵看了看手持磁力步槍的士兵,瞪了瞪眼睛道。
保衛士兵的臉色並不好看,但是並沒有開槍射擊,顯然已經有些怯懦了。
與此同時,袁野與艾倫斯已經來到了一個非常僻靜的小樹林之中,四下空無一人。
看着袁野揹着手,背對着自己,艾倫斯依然是一副不屑且略帶藐視的表情。
“想求饒呢,就快一點,大爺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你,但是有一點你要清楚,如果你只是簡簡單單的‘對不起’就想了事,可沒那麼容易,別怪我沒提醒你,老子現在可是情誼組織的人,情誼組織想必你也應該聽說過了吧,拍死你簡直易如反掌,而且我跟他們的方主管,還喝過兩次茶,有一些交情的。”艾倫斯開口說道,話語之中充滿了優越感,以及對袁野的藐視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