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考慮到自己現在的行動路線都是現在不知道生死的老不死留相一手策劃的,浩軒並沒有再接着走下去,只是他還是先去了新疆,去了一趟天山。
現在已經在天山腳下了,一旁的白虎感受着空氣中那一抹依戀和決絕,虎目蘊淚,沒有管浩軒還在身邊如臨大敵,他就已經宛若失去了神智一樣,邁開腳步向前走去。
天山位居新疆,是西北最邊陲,自古以來就有各種莫名氣運產生與此,而且當年有一個實力極爲強大的修行者於此地結廬而居,是一個女子,又因爲身處西北邊陲,又稱西王母。
現在的山上已經是血腥一片,四處都是各種妖獸以及人類的屍體,八百里天山血染遍地,屍橫遍野。
就連浩軒的腳底下都是一個已經有些看不出原本是什麼形狀的一個手臂,之所以能看得出來是一個手臂,是因爲那個手臂上的紋路,是一個手臂的模樣,但是現在啊。
浩軒輕輕地將那個手臂撿起來,抱在懷裡想起那個孩子在自己身邊的時候衝着自己撒嬌的樣子,那個時候啊,還真的很好啊。
一種難以言說的悲愴徒然從這片天地之間蔓延開來,可怕的氣息從浩軒的身上噴涌而出,讓這四周之上的風雪席地而起,鋪天蓋地將這四周的已經凝結成冰塊的血液掩蓋住,這一片天地之間只有大雪紛飛在沒有什麼屍橫遍野,有的只是觸目驚心的白色。
一旁的白虎還在向前,那一片被浩軒氣息噴射造成的空地之上有顆已經凍成石塊模樣的圓珠子,在那裡顯得十分顯眼。
白虎上前,虎目之中孕育的淚水滴落將那顆眼球融化,一種難言的慈愛氣息就從其中傳了出來,震天的虎嘯之聲響徹了這片天地,但是小白虎並沒有張嘴,這種虎嘯就已經響徹了天地,似乎整片天地之中只剩下了那中心處的白虎以及虎嘯還有眼球。
“我的
兒,你終究還是來了,其實我並不是很想讓你來的,你要知道。”虎耀那種熟悉的聲音現在已經沒有了東北人的感覺,又得知有浩大恢弘,還有就是那一抹難言的慈愛愧疚之情,原本的痞子氣現在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可是我還是來了。”小白虎的虎嘯似乎是低吟,聲音極小。
“我的兒啊,我已經沒有時間去浪費了,不過你爹還是很強的,要知道那一天可是昏天黑地,你知道東北邊兒那個老是欺負你的那個海東青不?他呀就死在我的面前,那天有一個黑色的蝙蝠飛過來想弄死我,不過你要知道你爹是什麼樣的人,肯定不能忍啊,你就是會飛你丫不一定是我的對手。兒啊,你說是不,你爹這麼厲害一個人。”
虎耀的聲音一點點的將那一天的場景還原這是白虎一族的傳承,一種只有該族護道者以及直系弟子才能只曉得一次傳承。
浩軒可以聽懂是因爲在虎耀那一天從羣妖之中站出來的時候,浩軒就已經成爲了他們這一族的護道者,保護白虎一族的傳承不會毀滅。
那天的天山有點詭異的寧靜,但是這種寧靜並沒有持續很久,不多時從天山的西北部就傳來的陣陣的戰鬥聲,不多時從西北部就已經出現了道道的黑光,伴隨着那道道的黑光,無數的人影伴隨着喊殺聲就衝上了山。
一羣紅髮碧眼的玩意兒就衝了上來,伴隨着那一聲聲的爆炸,四處都在發生戰鬥。
虎嘯山林,天山之上這一處地方沒有林子,但是老虎畢竟在山上,那種睥睨天下的感覺並沒有失去,而且同樣的虎耀是當時天山之上的實力比較強大的幾個妖怪之一。
然後他就被盯上了,一個黑髮黑眼的男人手上拿着一把巨大的如同門板一樣的巨劍,對着虎耀一陣獰笑。
說出來的話很是奇怪,但是話語之間的神念還是可以讓他們聽懂,話語的意思很
是侮辱人,不!是侮辱一隻妖。
“來啊,小白貓,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成爲我的小寵物?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勉強放你一條生路。”當時虎耀的毛都要炸起來了,猛地一個虎撲,向前靠近了那個狂妄,但是似乎有資格狂妄的男人。
虎嘯山林這句話不是白說的,一聲虎嘯下去,將近一半的敵人都跪了下來有一點承受不住那樣的音波傷害,雙手放下了武器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但是對面的那個巨劍男人似乎沒有聽到一樣,將手上那柄大的莫名其妙的巨劍向着自己腳底下就是一刺,將巨劍狠狠地牢固的插在了自己的腳底下,隨後一道裂縫飛快的蔓延到了虎耀的腳底下。
虎耀一個縱身,再加上原本就已經向前鋪的距離這樣一下就靠近了那個男人,近身戰,虎耀似乎還沒有怕過誰。
而且那個男人既然揹負着一把巨劍想必是一個劍士,現在他的劍是在自己的腳底下的,而且並沒有什麼拔起來的意思,虎耀可沒有什麼君子的想法,想着趁你病要你命,你既然非要這麼裝逼的不拔起來你的劍,那麼你就去死吧,好好地去死。
那個男人也很不負重望的被虎耀的爪子給撕裂了,虎耀很不屑用嘴巴去對付這樣的敵人,用自己的爪子就差不多已經夠用了,這樣想着,虎耀就看到煮麪那個已經被自己的分裂成兩半的軀體粘合在了一起,再一次變成了那一副令人心煩噁心的模樣。
“你這個逼裝的不錯,這個戲法也變得很成功,居然騙過了本大爺,只是你現在該死了。”說着虎耀身上白光大聲,這麼多天在天山上待着可不是全都在白白髮呆的,天山之上,那個神秘的強大修道者遺留下來的東西已經被這些妖怪給小小的吸收了一部分,雖然並不是很多,但是估計守住這片天地還是沒有問題的。
要知道當年那個當大的修道者可是號稱西王母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