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鄰國是一個十分小的古國,僅僅擁有着幾十萬的入口,因爲被重重的森林包圍着,交通十分的不方便。所以依舊保持着許多古老的禮儀。甚至有一部分腐朽的規則是早已經被外界所遺棄的奴隸制度。
赤豔女就是出生於這麼一個古國。舞姬出身的赤豔女因爲十分優秀的色藝,很早就成爲的主人的私有物品。乃至於成爲其他貴族的玩物。沒錯,在大鄰國當中依舊擁有着貴族制度。他們暫居着整個古國最優秀的資源,享受着整個古國僅有的奢華。
這是一個出生決定命運的國度。奴隸出生的赤豔女儘管擁有着十分出色的色藝與舞技。卻如同私有物一般的被自己的主人佔有者。被他圈養在一間僅有幾百平方米的校園當中,每天充當貴族們的玩物。過着與其他奴隸相差無幾的生活,甚至可以因爲出色的色藝赤豔女的生活反而更加的好的一點。如果僅僅只是這樣子的話,那麼可能赤豔女的生活一輩子都會這樣子吧!
可是有一天赤豔女愛上了一個傢伙。愛上了一個跟他相差無幾的奴隸少年。那時候的赤豔女十分的相信愛情。甚至在那一刻從,赤豔女認爲那個傢伙會是自己的全部。可是,現實終究是不一樣的。奴隸是沒有人權的,身爲舞姬的赤豔女註定將會孤獨一生。
爲了反抗自己的命運,赤豔女趁着一次主人醉酒的機會。準備跟那個少年私奔了。可是當赤豔女來到兩人相約的地方的時候。等待她的卻是,臉上充滿着譏諷的貴族們。以及羞愧的少年。當赤豔女的眼神看向那個少年的時候,少年羞愧的躲開了赤豔女的目光。
黑暗,無盡的黑暗。被抓了回去的赤豔女陷入了無盡的黑暗,如果不是因爲赤豔女那出色的顏值的話。那麼可能赤豔女會被活活的打死吧!可是哪怕如此,赤豔女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那一段時間無疑是赤豔女最爲黑暗的一段時間,哪怕是現在的監獄當中也遠遠的不及那段時間黑暗。
面對着背叛了自己的少年,赤豔女該恨嗎?赤豔女自己都不知道,也許自己早就應該接受現實了。自己並不配擁有愛情,哪怕如此,赤豔女還是十分的恨。恨那個毀掉了自己美好夢想的少年。曾經的愛意化爲了滔天的恨意。
在那時候,赤豔女遇見了一個人。那是一個血色的晚上,一個身穿着華麗服飾的傢伙。殺掉了赤豔女主人的一家。那是赤豔女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場景。血色連天,昏暗的晚霞在那一刻都被血色渲染成爲了紅色。站在那無盡血泊當中的少年,向着赤豔女遞來了一隻手。一隻把赤豔女拉出黑暗的手。
後來,赤豔女開始追隨在了這個少年的身邊。而這個少年就是後來的眼鏡蛇,很少有人真正的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甚至是一手把兩人抓入監獄的大鬍子也並不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
那是大鄰國居民完全不會忘記的時刻。眼鏡蛇和赤豔女兩人聯手顛覆了整個大鄰國的統治。由赤豔女憑藉着自己的美色進入王宮當中,與眼鏡蛇內外聯手顛覆了整個王國的統治。也成爲了整個大鄰國革命的掀起者。儘管沒有人知道這兩個人的名字,可是毫無疑問的是這兩人一心想要報仇的傢伙,直接的促成了大鄰國革命的誕生。也讓大鄰國成功的加入了巴託奇亞共和國。成功的解決掉了,巴託奇亞共和國的一個心病。這也正是眼鏡蛇和赤豔女並沒有被曾經大鄰國的貴族直接處死的直接原因。
西索全程都在聽着面前的兩人講着回憶的故事,儘管對於兩人的經歷十分的感慨。可是如今的西索都要睡着了。兩人都沒有找到重點,這還真是讓西索暈暈欲睡啊!
“那麼你們到底想讓我做些什麼,兩個革命家先生小姐。”依靠着牆壁,手中的撲克牌在西索的手中玩出了各種各樣的花樣,看上去十分的華麗。
“我想讓你幫助我們拖住,即將到來的大鬍子。”略微的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眼鏡蛇開口道了。
“哦,那麼你們想要付出什麼東西。”飛舞在空中的撲克牌在這一刻,如同排練好的一般進入了西索的手中。手中一掩,一放撲克牌再次消失不見了。
“我們….”
在西索跟眼鏡蛇交談的時候,一直監獄外面的大鬍子也終於睜開了眼睛。
“準備行動。”猛地一揮手,早已經準備好的武裝警察在一瞬間就衝進了監獄。與此同時,整個監獄在這一刻響起了紅色的警報鈴聲。不愧是世界上最大的監獄,在警鈴響起的一瞬間,原本閒置的機關在一瞬間發動了起來。
那些被關在監獄當中的囚犯們,還沒有明白什麼回事。周圍的囚犯就已經被佈滿了高壓電流,甚至有幾個倒黴的傢伙因此而死掉了。當然,在這個人來人往的監獄當中沒有誰會在意這麼幾個倒黴的傢伙。
無論是散落在外面的考生,還是一時之間被放出來的罪犯們。在一道道大門放下來的瞬間,直接被隔成了一個個獨立的小監獄。手中的徽章就是最好的定位系統,你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個個囚犯開始有序的被抓捕會了監獄當中。沒有哪個傻蛋會在這時候選擇反抗,因爲反抗都已經被毫不留情的處決掉了。當一柄柄槍械頂在腦袋上的時候,一個個囚犯瞬間就變乖了。
在警鈴響起的時候,正在跟米歇爾決鬥的艾想此時也分出了勝負。或者說並沒有什麼勝負,此時的兩人早已經鼻青臉腫的倒在了地上了。原本帥氣的米歇爾成功的變成了一個豬頭。至於艾想的話自然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雙眼被打成了熊貓眼。罕見的是此時的兩人早已經不見剛纔的勢不兩立,變的平靜了下來。甚至看着對方的樣子,兩人會毫不留情的嘲諷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