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空那裡聽說你被西索邀戰了,事實上我在聽到這件事後十分擔心。”
“爲什麼?西索是一位很強的鬥士,我尊重強者,並對能夠和他一戰感到十分高興!”
“啊,被西索盯上,由其是一個長相不錯的男性被西索盯上真的是一件很值得注意的事,因爲……因爲西索有一個令人難以啓齒的特殊愛好。
可能你還未接觸到兩百層以上的鬥士,所以你並不瞭解。而我,雖然並不是兩百層以上的鬥士,但是因爲小空的關係,我也住在兩百層以上的房間。對於兩百層以上鬥士的傳言好歹也知道一些。
傳言說……西索是一個變態,這不僅體現他的打法上,還體現在……他喜歡男人。當然只要是真愛,我們都不應該對其做任何不好的評判。可是……他經常喜歡物色許多在武學上十分有天賦的年輕男子。有時候甚至把眼光方向了十五歲一下的少年兒童……
對於被他看上的人,他有一個統一的稱呼:小果實。如果有一天發現自己被他這麼稱呼了,就一定要小心……因爲他喜歡對那些對象進行一些……特殊目的的培養……一旦達成目標,他就會……對那些對象……施暴……”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琅邪的語速放得極慢,令自己的聲音帶上了一種奇特的神秘感。
“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我曾經看到他出入浦原商店。啊,對了,你可能還不知道浦原商店意味着什麼。這個可是曾經的天空競技場最邪惡的存在啊。
那裡不僅賣男男交歡方向的性虐待用具,還出售各種高危的刑訊用具。更有人看到西索曾經進入那家店要求店長爲他推薦不錯的男孩兒以及五官清秀的男性青年。
據說……他的房間裡經常會出現男童悽慘的叫聲……
所以聽說他對你邀戰了我十分擔心,你可得小心啊……這是我作爲一個朋友的忠告。千萬,千萬一定要小心!”
說完這句琅邪便起身,扔下了面部表情乃至身體已經完全僵化了的華石鬥。
“我還有事,言盡於此,再說多怕會被他滅口。今天的下午茶就你請客了吧,回見。”
琅邪一個漂亮的轉身,留下了長髮間清新的香味,可華石鬥此時卻什麼也感覺不到。他的意識還嚴重陷入了琅邪剛纔所說的話之中……
自己竟是……被那樣的人邀戰了還不自覺嗎?這……應該不會只是謠傳吧?
不對!
華石斗的腦海裡浮現了上一次西索與小空戰鬥時一系列不正常的表現。內心突如大石撞擊……
我……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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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這麼快就回來了?全部都……搞定了?”
“恩。”
“那他,決定取消比賽了?”
“不,但是我們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
說到這裡,琅邪的臉上出現了偷腥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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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華石鬥與西索的比賽現場……
由於知道了西索的“輝煌事蹟”,華石鬥前一天晚上整晚都失眠了……出現在紳士帥哥臉上的是兩個一目瞭然的黑眼圈。
“哦呵呵呵,小果實昨天晚上麼睡好麼?是因爲太期待了?”
西索那畫着濃重油彩的臉上出現了變態到極致的笑容,甚至由於發現了一個好果實而太過興奮,他的臉頰上出現了可疑的紅暈。
如此表情,如此話語令華石鬥身體一個僵硬。琅邪的話在他的腦海中怎麼都揮散不去:
“他經常喜歡無色許多在武學上十分有天賦的年輕男子。有時候甚至把眼光方向了十五歲一下的少年兒童……
對於被他看上的人,他有一個統一的稱呼:小果實。如果有一天發現自己被他這麼稱呼了,就一定要小心……因爲他喜歡對那些對象進行一些……特殊目的的培養……一旦達成目標,他就會……對那些對象……施暴……”
“小·果·實~你這是害羞了麼?那我們……該怎麼開始?”
西索此言一出,令得華石鬥雙眼猛然睜大。
“離、離我遠一點!”
隨着那一句話,華石鬥迅速向後躍了一大步,藉以拉大和西索的距離。
“小果實,你不要這樣啊,我會傷心的。”
西索說出這一句後扔了一連串撲克牌過去。驚慌失措的華石鬥在躲閃之餘根本沒能來得及把圍繞在自己周身的“纏”增強。臉頰上就被輕易的劃出一道血痕。
就在這時,西索迅速上步,以絕對的速度衝到了華石斗的側身位置。舌尖一舔,立刻沾上了華石鬥臉頰上鮮紅的血液……
此時華石鬥臉上的表情何止是“驚恐”啊……至於他爲何而驚恐,我們就不做深入探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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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不知道華石鬥先生他怎麼樣了……不會……不會被西索打成重傷了吧?”
“不知道……”——出自正在悠閒喝茶的琅邪。
“琅邪……我想去看比賽……”
“你忘了你是瞎子麼?”
“可是……我可以去現場聽。”——出自心虛的僵硬身體之後迅速恢復活性的小空。
“可以啊,你先把門票錢賺來再說。”
不愧是琅邪啊,只一句讓小空徹底鬱悶的躲到牆角畫圈圈去了。
“你欺負我……我要畫圈圈詛咒你……華石鬥先生……華石鬥先生還是和西索碰上了……以後一定會……一定會……”
“沒關係了,現在即使兩個人碰上了也沒有關係了。因爲不管輸贏,華石鬥都不可能再追着西索前進甚至因此捨棄最適合自己的強化系戰鬥方式了。”
將茶杯輕放在嘴邊,琅邪看着決鬥場的地方看去。如此話語使得小空從牆角擡起頭,似懂非懂的對着琅邪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