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
難不成他們真的遭到那四條地頭蛇的毒手?
柳雪晴追出酒吧,便是直接朝着來酒吧的唯一一條路上跑去,臉色充滿着焦急與不安。可是沿路上是偶爾的看到幾個路人經過,但是卻遲遲的沒有看見蕭雲飛等人,讓她的內心已經是開始有些內疚起來。
又尋了好一會,依久是沒有看到人影,柳雪晴只能是原路返回。
一路上,柳雪晴的良心是一直在責問着自己,剛纔如果自己要是能早點跟出來的話,也許就能在關鍵的時刻報警,那樣的話他們就不會遭到那四條地頭蛇的毒手。
當想到那名嬌豔欲滴的女子落在這四名地頭蛇手裡的情景,讓她的良心是不停的遭受着譴責,喃喃的苦笑,道:“他們又不是自己什麼人,而且自己也追出來了,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也只能怪他們的運氣不好。”
柳雪晴自我的安慰着,這樣也許能讓她的良心好上一點,必竟她已經是追出來了,也做了她認爲應該做的事情,剩下的又跟她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柳雪晴心中的負罪感也是減輕了不少,漫步就朝着酒吧的路走了回去。
不過這剛沒有走幾步,一陣虛弱的聲音是從不遠處一處小巷裡傳了出來,讓柳雪晴當下不由的心神一緊,有些害怕卻有些好奇的走了過去。
趁着微弱的街燈,只見小巷裡橫七豎八的躺着四條身影,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是鮮血直流,血肉模糊,白森森的骨頭是從四人的雙腳與雙手上岔了出來,露在外面,簡直就跟人間地獄沒什麼區別。
看到這駭人的一幕,柳雪晴整個人都嚇呆了,雙手捂着嘴巴,不讓自己尖叫出聲,而且她也看清了這四人正是剛纔跟着蕭雲飛出去的那四條地頭蛇,可是他們怎麼會被給打斷四肢扔在這裡?
是他?
難不成是他做的?
柳雪晴的大腦裡立馬是閃過蕭雲飛的身影,這一個奇怪的客人,這一個從以前經常被酒吧裡的客人找麻煩,到沒有人在敢去找他麻煩的男子!
越想柳雪晴越感覺到這四人如此的慘狀,肯定是跟蕭雲飛脫不了關係,而對於蕭雲飛這個好像迷一般的男子卻也是充滿着說不出來的好奇。
他到底是什麼人!?
十多分鐘的時間,酒吧的小巷此時已經是被封鎖起來,警車的燈光在不停的閃爍着光芒,兩名身穿制服的警察正在幫柳雪晴做着筆錄,而四周也是圍滿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什麼情況?”
一個聲音傳來,只見一名穿緊身短的青春女警官走了過去,看上去大約二十五六歲左右,五官端正,肌膚白皙勝雪,傾城之色,別有一種秀麗之色。
腰枝柔軟纖細,穿着一層薄薄的肉/色絲襪,將白/嫩的雙腿顯得修長挺直。雖穿着警裝,卻把一對豐滿高/聳的雪/峰繃得緊緊,身材苗條娉婷,除具有那漂亮年青的嬌柔、嫵媚之外,還有全身洋溢出健美般撩人的韻味。
許靜蕾的出現頓時是吸引了不少男士的目光,不過卻也沒有敢有任何的非份之想,他們可不想學前天那個不長眼的傢伙那個樣子的還在醫院躺着。
“四條地頭蛇被人給廢了。”一名二十六七的男子走了過來,接着道:“雖然這四條地頭蛇死不足惜,不過兇手下手也未免太重了,斷其四肢那怕治得好也落下一個終身殘廢。”
許靜蕾聽到這話,看了眼男子道:“兇器是什麼找到了沒有?”
“從傷口來看,是活生生被人用手給擰斷的,兇手的手法十分的殘忍,不像是一般人所爲。”男子繼續的說道。
許靜蕾當下不由皺了皺眉頭,這能硬生生的將人的四肢給擰斷又怎麼可能會是一般的普通人,雖然這四名地頭蛇死有餘辜,但也應該是由法律來治裁他們,這兇手到底會是什麼人?
“現場有什麼線索沒有?”許靜蕾在次看了下男子問道。
男子苦笑了的搖了下頭,道:“只有一名目擊者,是這裡一間酒吧的服務員,不過她也是路過的時候意外發現這四名地頭蛇。”
許靜蕾順着男子所看的方向望去,只見身穿着酒吧服務生制服的柳雪晴正在兩名警察報陪同下做着筆錄,臉上雖然是看起來有些膽怯,不過目光卻是十分的鎮定,這讓許靜蕾對此也是十分的好奇走了過去。
當看到許靜蕾走過來的時候,兩名警察是對許靜蕾十分的恭敬,看得出這許靜蕾雖然很年輕,不過這職位應該也是不低。
“你認識這四名受害人嗎?”許靜蕾只是隨便的跟兩名警察打了聲招呼,便是接手過來的直接看着柳雪晴問道。
柳雪晴看到走來詢問自己的是一名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女警官,而且剛纔也看到那兩名警察對於許靜蕾是十分的恭敬,當下也是點了下頭,聲音有些害怕的道:“認識,他們幾個常來我們酒吧喝酒。”
“這麼說來,你對他們四人也是十分的瞭解?”許靜蕾在次的問道。
“我只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人,經常會趁一些客人喝醉了悄悄的跟出去,搶劫其的財物,是四個人渣。”柳雪晴也並沒有隱瞞的將這四條地頭蛇的所作所爲給說了出來,同時也是不停的強調着這四條地頭蛇不是好人,是社會上的人渣敗類。
許靜蕾是一直在注意着柳雪晴的神色,也看得出她並沒有在說謊,而從柳雪晴的講述之中,對這四條地頭蛇也是十分的厭惡,但卻知道自己現在在辦的是另一件案子,大腦也是十分的清醒,並沒有因此而夾雜私人的情緒與觀點。
“聽你這麼說來,這四條地頭蛇是經常出來做案咯?而且你知道這麼多,爲什麼當初不報警?”許靜蕾看了看柳雪晴說道。
“警官,我只不過是一個弱女子,一個在酒吧裡的打工妹,我怎麼敢得罪這些地頭蛇,就算我報警了,他們也被捉了,但是等他們出來的時候,那還不找我算賬,到時候誰來保護我?”柳雪晴當下是沒好氣的說道。
許靜蕾並沒有反駁柳雪晴的這話,必竟柳雪晴說得是十分的有道理,就算這四條地頭蛇因此被捉,最多也就是被判個幾年,到時候還不要放他們出來,這也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
“這個,警官我知道的就只有這麼多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柳雪晴將自己所知道的事實真相是全部都說了出來,當然對於蕭雲飛的事情她是下意識的一個字都沒有提起過。
現在見許靜蕾不說話,當下便開口說到,她已經是想快點離開這裡,眼前這年紀女警官問話,讓她是有種十會心虛的難受感覺。
許靜蕾聽到這話,當下便點頭道:“謝謝你的合作,你現在隨時都可以走了,不過有需要的話,我們還會請你協助我們調查的,到時候請柳小姐配合我們。”
“這個當然了。”柳雪晴點了點頭,接着又看了看那最後一名被擡上救護車的地頭蛇,這才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柳小姐,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的。”許靜蕾這時突然叫住了柳雪晴,臉上帶着笑容的道:“不知道柳小姐這還沒有下班怎麼會穿着制服就跑了出來?”
柳雪晴一聽,臉色不由微變,下意識連忙的道:“我。。。我突然感覺身體不舒服,所以出來準備去買點藥,沒想到半路上就遇到這事。”
“謝謝柳小姐的合作,柳小姐你現在可以走了。”許靜蕾只是笑了笑,並沒有繼續的問下去。
柳雪晴看到這個樣子,當下是不由鬆了一口大氣,這才慢慢的向着酒吧走去,不過心中卻是有種十分不安的感覺,很是害怕許靜蕾又會突然間的叫住自己,不過在走了一段路之後,柳雪晴也沒有聽到有在喊自己的聲音,這時那緊繃着的神經是終於鬆了下來。
“柳小姐。”
“什麼事?”柳雪晴下意識的立馬是驚慌的回過頭來,只見剛纔那名問自己話的女警官正一臉笑容的看着她,這讓她不由的一陣心虛。
“柳小姐不是說要去買藥的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已經是往這邊走纔對。”許靜蕾指了指反方向的位置說道。
“這。。這個我身體已經好多了,我想不必去了。”柳雪晴是心虛無比的說到一聲,接着便是快步的離開。
回到酒吧,柳雪晴第一件事並是飛快的衝進員工休息室,就連同事喊她的聲音也沒有聽到。
剛纔被許靜蕾連續的叫停兩次,已經是讓她有種說不出來的害怕,害怕被警察知道她的隱瞞,也害怕這警察會在來找她的麻煩。
她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一直也是安份守已的靠自己的雙手賺錢,這跟警察打交道她從小到頭還是頭一次,更何況她還對警察有所隱瞞,內心的那一股害怕還真是沒有辦法用語方來形容。
“希望那個傢伙不會有事吧。”
柳雪晴那不停顫抖的身子是突然停了下來,嘴裡是喃喃的吐到這麼一句話,心中同時又忍不住的想到:他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