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
在陸馨瑤的記憶裡,只有遊少傑對於這種顏色是情有獨鍾,但是,她卻真的沒有想到會是遊少傑,竟然又是這個遊少傑再次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綁架她!
“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快就猜到了我。”
遊少傑慢慢的坐在牀邊上,臉上是帶着一絲的自嘲,如果可以的話,他根本不想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因爲......這並不是他想要的!
可是,他卻沒有辦法。
二叔一直維護着蕭雲飛,而且還是第一個同意解除他與陸馨瑤婚約的人,有些時候,他真的很懷疑遊城到底是不是他二叔!
“燕京城,也只有你對白色這種鬼顏色是情有獨鍾!”陸馨瑤咬牙切齒的盯着遊少傑,現在的遊少傑在她的眼裡是變得越來越噁心,越來越讓人反胃!
“你不愧是最瞭解我的女人。”
遊少傑笑了,笑得很開心,只不過眼中卻是流露着一股讓人害怕的陰森目光,臉上的表情也是慢慢變得猙獰起來:“原本,我還以爲你會安心的做我的女人,誰知道你竟然聯合起外人,一次次的打我遊家的臉,讓我成爲天下人的笑柄,你說,我應該怎麼懲罰你?”
“少在這裡噁心我!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亂來,要不然......”
“要不然你以爲那姓蕭的小子還會來救你嗎?””
遊少傑冷笑一聲的打斷着陸馨瑤後面的話,猙獰的臉上充滿着說不出來的陰森。
的確。
那傢伙估計現在都已經上了飛機,又怎麼可能會來救她......
陸馨瑤美目中不由泛起着一絲悽迷,因爲......她實在想不到現在這個時候,還有誰會來救她......
“不過你放心,我會給他這機會救你。”
遊少傑陰冷的笑了笑,將手伸向陸馨瑤的俏臉,卻是完全不理會陸馨瑤的劇烈反抗,聲音中透着無比的殺意,道:“估計,他這個時候正在趕往這裡的路上,不過就算他來了,最後也是改變不了什麼,你註定是要成我的女人!”
話音剛落,遊少傑原本那輕挽着陸馨瑤俏臉的手,是突然用力一把抓住了陸馨瑤的秀髮,劇烈的疼痛,讓陸馨瑤的美目中不由泛起着晶瑩的淚花......
“你,你綁架我,爲的就是故意引他過來!?”
雖然很痛,但是陸馨瑤卻是從遊少傑的話語中察覺到了遊少傑的真實用意,臉上是流露出無比的擔心,這一刻,她竟然多麼的希望他不要來,不要來救她......
“不虧是我遊少傑看中的女人,夠聰明!”
說着,遊少傑猙獰的臉上突然得意的陰笑起來:“怎麼?是不是很不想他來?是不是很不想他死在你的面前?放心,等下他來了,我會當着你的面前,將他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哈哈哈......”
“你簡直瘋了!”
陸馨瑤實在沒有想到遊少傑竟然會變得如此的可怕,如此的讓人感覺到恐懼完全沒有了以前那彬彬有禮的姿態,有的只是那駭人的喪心病狂!
“瘋了?”
遊少傑冷喝一聲,目光猙獰的看着陸馨瑤:“我的確是瘋了!但我這也是被你給逼的!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用得着變成這個樣子?我用得着在世人的面前擡起不頭?我用得着成爲天下人的笑柄!?”
“啊——?”
頭上一痛,陸馨瑤的秀髮是再次被遊少傑給猛然的抓住朝着後面扯去,而遊少傑目光是越發的兇光直泛,咬牙切齒的道:“這一切,都是被你逼的!所以,你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這女人太自以爲是!”
說完,遊少傑是用力的將陸馨瑤的頭往**砸去,儘管有牀墊防着,但依久是讓陸馨瑤感到一陣的頭暈腦脹,說不出來的難受,秀髮也被完全的打亂。
“你簡直就是無藥可救!”
陸馨瑤一擡頭,她的眼睛像兩個小火山口兒,四周都是紅的瞪着遊少傑,冷道:“你以爲這個樣子就能得到我嗎?我告訴你!這是永遠都不可能!我永遠都不可能會喜歡你這種人渣!”
啪——!
清脆的耳光聲下,陸馨瑤的頭直接被耳光給甩到了一則,瞬間便是紅腫大片,甚至還有一絲鮮紅的血跡從嘴角上溢出,火辣辣疼楚宛如火燒,但是陸馨瑤還是毅然的將臉給轉了過來,冰冷的美目有的只是恨意!
“別這麼看着我,你別這麼看着我......我叫你別這麼看着我!”
怒吼之下,遊少傑一記耳光是重重的甩了過去,他完全受不了陸馨瑤此時充滿着恨意的目光,因爲在這恨意的目光背後,他看到了可憐,同情,還有嘲笑......
耳光過後,陸馨瑤的臉是再次轉了過來,臉上的紅腫更深,火辣辣的痛楚,甚至讓她感到一則的臉已經開始麻木,但是此時她的眼中卻是充滿着可憐。
沒錯就是可憐!
在她看來,現在的遊少傑就是一個不值得人同情的可憐蟲,儘管他的頭上頂着遊家大少的光環,但卻是一條徹徹底底的可憐蟲!
“聽到沒有,你別拿這種眼神看着我!”
咆哮聲中,又是一記清脆的耳光,此時的遊少傑就好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但是,他卻用不着別人的可憐,而且他是遊家的大少爺,未了的太子人選,他根本不可憐,可憐的只是他們,只是世上的所有人!
“真的,你別再拿這種的眼神看着我......”
“求求你別拿這種眼神看着我......”
“我不可憐,可憐的人是你們,是你們!!!”
“......”
一記一記的耳光下去,遊少傑的嘴裡不停的發出着各種猙獰的咆哮,到最後的哀求與憤怒,莫名的淚水不知覺間的雙眼中流了出來,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爲何要流淚。
是心痛?
還是他同樣認爲此時的他就是一條可憐蟲?
一條失去了所愛,被仇恨,憤怒所矇蔽着雙眼的可憐蟲......
疼。
陸馨瑤渾身上只有這麼一個感覺,從先前的臉上麻木,到現在痛楚如同電流般的從涌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腦袋早已經是變得昏昏沉沉,就連雙眼都難以睜開......
原本那絕美的容顏,此時有的只紅腫,甚至從紅腫的地方,還有着一絲絲的血跡從裡面滲出,嘴角兩處的鮮血,已經是將兩則的牀單給染得鮮紅。
要死了嗎?
陸馨瑤耳朵裡只有那‘嗡嗡’的聲響,意思迷糊,眼前的事物出現了重影,但又慢慢的變得清晰,遊少傑那猙獰的面孔是再次的出現在她的眼前,只是此時的遊少傑的雙眼中卻是多了兩道淚花。
他也會哭?
陸馨瑤感到有些可笑了,在她的眼裡,現在的遊少傑實在是讓人感到可笑,或者說是可憐,但卻又不值得人同情。
“該死的女人,遊少傑到底有什麼比不起那姓蕭的小子!”
遊少傑突然一把掐住陸馨瑤的脖子,嘴裡發出着低沉的咆哮,猙獰的臉上充滿着說不出來的怨毒。
“除了家世,你從頭到腳沒有一處地方比得上他!”
陸馨瑤瞬間感到呼吸難受,都卻還是從牙縫裡冷冷的吐出這麼一句話來,美目是睜得老大,死死的盯着遊少傑,再次咬牙道:“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
“你以爲我不敢嗎?”
說着,遊少傑手上一用力,將陸馨瑤的粉頸給死死的掐住,猙獰的臉色,怨毒的目光,宛如喪心病狂的惡魔!
嚴重的窒息,是瞬間涌入陸馨瑤的大腦,因爲缺氧的大腦使得意識是再一次的出現了模糊......
砰砰——!
突然,一陣清脆的敲門聲下,這才讓遊少傑是瞬間回過神來,當看到陸馨瑤臉上的痛苦表情時,是下意識的鬆開了手。
“遊少,那小子已經到門口。”一名黑衣男子是推開着門說道。
“我知道了。”
遊少傑點了下頭,目光看向此時正在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氣的陸馨瑤,陰冷的道:“放心,我怎麼可能捨得殺你,我要你親眼看着這姓蕭的小子是怎麼被我折磨至死!”
“不!你不能這麼做!”
一驚,陸馨瑤是立馬驚恐叫了出聲,美目睜得老大的看着遊少傑,目光中是充滿着懇求。
“看來,你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姓蕭的小子!”
遊少傑的聲音裡充滿着說不出來的嫉妒,還有那無邊的恨意,眼中是閃過着一絲的瘋狂:“現在纔開始求,已經太遲了!”
說完,遊少傑是一把就從牀邊上站了起來,對着一旁的黑衣男子,吩咐道:“將她給我帶出去!我要她親眼看着姓蕭的小子是怎麼死在本少的手裡!”
與此同時。
工廠的大門口,蕭雲飛靜靜的站立在那裡,幽暗的冰眸子裡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但是卻在暗中的觀察着四周的情況,而在他的跟前,兩名黑衣男子是緊盯着他的一舉一動。
‘黑沙’?
蕭雲飛很快在左邊一名黑衣男子右手的虎口處發出了一朵黑色火焰的紋身,對於這個標誌,他又怎麼會忘記。
“放他進來。”
這時,一名同樣身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是從工廠裡面走了出來,是朝着門口的兩名叫了一聲。
而聽到這話,兩名守在大門口的黑衣男子是分別退到了一旁,讓蕭雲飛進去,不過,就在蕭雲飛纔剛走到從工廠裡面走來的黑衣男子面前時,迎面走來的兩名黑衣男子是擋在了蕭雲飛的跟前,示意他舉起雙手。
“放心,我一個人來,身上也沒帶任何的武器。”蕭雲飛配合着說道。
砰——!
一拳重重的打在了蕭雲飛的臉上,只見出手的黑衣男子惡狠狠的瞪了蕭雲飛一眼:“沒讓你說話,最好給我閉嘴!”
蕭雲飛用舌頭舔了下嘴角上的一絲血跡,嘴角上泛起着一絲邪魅的弧線:“拳頭**的,沒吃飯嗎?”
“臭小子,我看你......”說着,先前動手的黑衣男子是再次掄起了拳頭。
“好了!”
站在中間一直沒有動手的黑衣男子冷喝一聲,開口道:“帶他進去,如果他要是敢有什麼輕舉妄動的話,立馬嘣了他!”
“臭小子你現在就得意,等看你還能不能在得意起來!”
動手的黑衣男子狠狠的瞪了蕭雲飛一眼,是用力的推了下蕭雲飛的後背,冷道:“給我老實一點!”
很快。
在三名黑衣男子的帶領下,蕭雲飛是很快被帶到了工廠的內部,只見內部裝修奢華,與外部的破舊是形成着先明的對比。
當目光接觸到沙發上一身白衣的人影時,瞳孔是忍不住一緊:“想不到,竟然是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