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土匪都看着牛虎用力跟那一把筷子幹上了,紛紛的投向了看好戲的目光。**他們都知道牛虎的力氣之大,那是在附近幾個山頭出了名了的。最厲害的一次,牛單憑雙手之力,愣是將一根小‘腿’粗細的木頭給擰成了兩截!
這些土匪心想,嘿,這小子太猖狂了,這是看不起我們牛老大啊。想用這一把筷子把他給難住!這是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嗎?呵呵,這下這小子要失望了啊,一會兒有他流淚的時候!
牛虎用力。
用的是死力。他將全身的力氣都合在一起,發於雙手之間。可是這廝把吃‘奶’的勁都使上了,而且這震的臉都通紅了起來,卻愣是沒有把這一把筷子折斷開來。衆土匪都驚住了,心說這牛老大的實力可不是這樣的啊!
李強在一旁微微一笑。
賽貂蟬和飛‘花’則是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看向正在跟一把筷子較勁的牛虎,‘露’出一臉的不可思議的樣子。
其實以牛虎的力氣,李強都敢相信這廝能將這把筷子給折斷的,但是前提得是將這把筷子變長一點。這是一個物理常識,往往在對物體施力進行折斷的時候,若是兩手間的距離越短,使用的力氣就越大。
但是這些土匪可都不是像李強那樣上過學,學過物理的!
這些土匪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他們曾經見過牛虎把一根小‘腿’一般粗細的木頭給擰斷過,可是現在竟然敗在了一把筷子上。都很是不解,其中幾個還以爲這牛老大不學好。將這手段給荒廢了呢!
“兄弟,我已經盡力了。這筷子,我擰不斷!”牛虎經過一陣子的努力之後。把吃‘奶’的力氣都用光了,可還是拿這把筷子沒有半點辦法。
李強微微一笑,說道:“牛大哥,你別在意,這麼多的筷子,擰不斷是很正常的,因爲我也擰不斷!我敢說,在坐的也沒有誰能擰斷!”
衆土匪聽李強這麼一說,也都紛紛的低下了頭。雖然李強這話的時候不免有些看不起人的意思,但是連牛虎那樣的天生神力的人都擰不斷,他們自然也不敢出來獻醜!
牛虎聽李強這麼一說,剛纔那難看的面容這才緩和了回來,說道:“兄弟,這筷子我也擰了,你什麼意思就直說吧!咱們都是些粗人,連大字都不認識幾個,這其中的意思你要是不說。我們又怎麼能猜得到!?”
衆土匪聽牛虎的這話,也都看向了李強,這可是他們都想知道的啊!
“大話我就不多說了,剛纔元大當家的和楊大當家的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我們需要的是團結!團結在一起打鬼子!”李強說到這兒,將牛虎扔到桌上的筷子拿了起來,“大家都看到了吧。我們就如同這些筷子一般,一根筷子。輕輕一擰,那就成了兩斷了。兩根筷子。一擰,還是會斷的,三根,四根乃至五根,一擰,還是會斷,只是這使的力氣會越來越大而已。但是這一把加在一起呢?”
衆人一聽,感情搞這麼半天是變着法子的勸自己這一衆人馬和他一起打小鬼子啊!整這麼多的事兒幹嘛呢!
不過雖然如此,經過李強這一生動的做了詮釋之後,這些土匪們也都覺得李強這麼做讓人好接受。對此還深有感觸了一些。而且,連這些土匪看待李強時候的眼神都稍微緩和了起來。
白鬍子聽李強這麼一說,微微的一笑,心道,好小子,做的好,不枉老子辛辛苦苦的把這些當家的請過來,再給你陪上這麼多好酒了!
“呵呵,我相信,大家都是知道這個道理的!但是爲什麼你們都不願意團長結起來打小鬼子呢?”李強說到這兒,對着這些人問了起來。
李強見衆土匪一個個的都低着頭,也不說話,便轉過頭看着自己身旁的牛小三,問道:“三當家的,你以爲呢?”
牛小三聽李強這麼一問,先是一愣,然後撓了撓頭,很是認真的想了一想,說道:“自打各位有了山頭以來一直都是各自打各自的啊!”
衆人聽後,都是微微一笑。
李強也是一笑,說道:“對,自打有了山頭以來都是各自打各自的,可是你們在小鬼子哪兒吃過多少苦頭啊?不少吧!但是,我敢說,你們絕對沒長教訓!從你們不願意和我們關山嶺獨立團一起小鬼子就可以看出來,你們怕!”
“怎麼說話呢?他孃的,老子們都是把命吊在‘褲’帶上打小鬼子的主兒,老子們會怕?你小子會不會說話了啊!也就是看在老白鬍子老爺子的面兒上,我們才敬你一尺的,別以爲我們怕了你了!”許麻子對着李強一瞪眼,顯然李強的這一聲“怕”聽到了他的痛處,但是卻也不敢承認!
“對啊。你會不會說話啊?不跟你們聯合打鬼子就是老子們怕了啊?放屁!”另一個土匪也是一拍桌子,罵起了李強來。這廝一邊罵,還在臉上寫滿了四個字:你個‘混’蛋啊,我要是怕打小鬼子,那我是你孫子!
這些土匪打起小鬼子來的時候是不怕死,但那也得看是什麼時候,小鬼子來打他們的時候,那時要拼命保住自己的命,那時自然不怕。
沒武器彈‘藥’了,沒吃的了,得去找小鬼子要的時候,他們也不怕。因爲反正不搶糧食也會餓死,搶不到子彈就不能保證自己的命,所以只能索‘性’的拼上一拼。畢竟怎麼都是死,還是死的光榮一些好!
但是,在某些時候,這些土匪那都是怕的,他們在這樣的時候,往往選擇只要小鬼不來招惹自己,他們就呆着,不去管小鬼子!
“哎。這商良事情嘛!自然是有什麼意見就說出來,免不了會傷了和氣啊。大家都不是小鬼子,也沒有誰跟誰有不共代天的仇恨。至於嘛!”白鬍子聽了許麻子的話,不大樂意了,心道這許麻子這廝的脾氣,那也太沖了!
許麻子聽白鬍子這麼一說,又把頭低了下來,一把搶過一隻‘雞’‘腿’,把氣都撒在了‘雞’‘腿’之上!
李強看着許麻子那模樣,微微一笑,心道小樣兒。還說不得了啊?就你那慫樣兒,也就是在你的山頭,你的兄弟都寵着你,讓着你!你他孃的要是在我的獵鷹裡,以你這‘性’子,老子都能踢死你!
李強又說道:“許大哥是吧!你說的對,你們都是把命吊在‘褲’帶上打小鬼子的主兒!但是,難道你們不曾有過這樣的情況?那就是小鬼子只要不來招惹你們,你們就只管坐在自己的山頭裡當山大王!就是小鬼子打你們的眼皮子底下過。你們也是能不打就不打的?”
衆土匪一聽,一些都點了點頭兒。
這話說到坎上了!
“小鬼子是可恨,但是我們也不能時時刻刻打小鬼子吧!有時候還是能躲一陣子是一陣子……”其中一個土匪說道。
可是這傢伙這話一出,立馬招來了一衆土匪的怒目。這土匪被衆匪這麼一瞪,立馬低下了頭來,顯然也明白他自己說錯話了。
“呵呵。對,我們不能時時刻刻打小鬼子。但是這個歸根到底,那就是一個字。怕!各位別急啊。且聽我慢慢的說來。當一個人有飯吃,有衣穿,且沒有危險的時候,他會想幹什麼?想安逸!人活着,那也只是圖一個安逸!
“這就是怕,你們爲什麼不願意團結起來打小鬼子啊?因爲團結起來打小鬼子目標大,會引起了小鬼子的重視,沒準就會被小鬼子舉重兵將你們全殲了!會死人,而且會死很多人,死的很慘。你們現在在短時間內,很安逸,這一安逸,可不會想死的。
“而且安逸久了,會沒了熱血,認爲自己是安逸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得過且過!說到底,你們就只是圖個安逸!但是這個換一種說法,那就是你們怕死!”李強最後這個怕死說的很重!
且李強說完的時候,還猛的一把拍向了桌子,頓時發出了“嘭”的一聲。
衆土匪都被李強這話給說到了心坎裡面去了,他們都愣在自己的椅子上,顯然,要是換在剛纔的話,李強這一句他們怕死,再加上這一拍桌子,估計他們又會反駁了,而且還可能撥出槍來比上一比。
李強說的沒錯。
這些土匪就是怕死!
李強見剛纔還一直反對的衆土匪都低下頭了,不說話了,心中好笑,心道,小樣兒,就你們那慫樣兒,能說的過老子?先說你們也是賤啊,不知道勢單力薄,早晚會被小鬼子幹掉的啊!到時候命都沒了,還那什麼來安逸啊?真是不會想,沒文化真可怕啊!
“呵呵,說得好啊!說的好啊!”白鬍子呵呵一笑,這一邊說還一邊拍起了手來,他兩眼間充滿了笑意,顯現很是歡喜李強的樣子。
“說的對。說的好。”牛小三聽了李強的話後,只感覺心頭一熱,如有熱血在身上翻滾一般。這廝被李強的話這麼一感染,頓時間也不顧他大哥在一旁對他怒目一般的眼神,便跟着白鬍子一起拍起了手來。
“對對對啊……”
楊天豹,老元,賽貂蟬,飛‘花’,還有劉‘波’,吳大牛,劉大膽幾個都拍起來了手來,還有幾個土匪則表達的比較含蓄,他們雖然沒有拍手,卻也覺得李強對他們這些土匪的心理剖析的很是透徹!
這就是土匪的劣根‘性’啊!
“我老頭子向來不喜歡與人合作,我原先也以爲,這人心靠不住,還是自己幹自己的踏實!但是我爲什麼會請各位來呢!呵呵,我知道,肯定有人會說我墮落了,墮落到靠與兵合作的地步了!”白鬍子老頭微微一笑,環視了一遍在坐的各位土匪。
白鬍子自然看出了李強這是攻心之計,這是要把這些土匪‘逼’得自願的聯合在一起共同抗日。這也是白鬍子想的,所以他極其配合的跟李強唱起了雙簧來!
這真是一個唱一個合的啊!
“哪兒啊!白鬍子能墮落?誰墮落你白鬍子也不可能墮落了啊!”牛霸海聽着白鬍子老頭這麼一說,忙對白鬍子投去了一個笑容!
其他的土匪聽後,也都笑了起來,要說白鬍子在他們那兒的威望,那可是如關二哥一般的存在,這樣的人會墮落,聽着就讓人覺得好笑啊。
“對,白鬍子怎麼會墮落呢!”突然間傳來一個聲音,衆人尋聲望去,只見來的人是一個老者。
李強聽到這個聲音極其的熟悉,再回過頭一看之時,卻見這人他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在白虎山腳下把自己一行人給‘迷’暈的白虎寨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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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了,小七祝大家萬事如意,平安健康,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