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胸口,下脣幾乎被咬破,她卻不敢發出一絲的聲響,生怕把離添燼吵醒。
面帶痛苦地從離添燼的懷中爬起,她悄無聲息地下了牀。
顫抖着手,蹲在地上將昨晚褪下的衣服撿起,忍着那要命的劇痛將衣服穿好之後,將周圍的一切都恢復了原狀,她便快步逃離開了。
從客棧裡出來之後,她的眼眸有些不捨地朝客棧的方向看了一眼。
“燼,這一次就當作是一場夢吧,對你,對我,都只是一場夢。”
胸口疼得讓她連走路都困難。
她費了好大的勁纔回到了景府。
景府內,此時所有人都顯得有些焦急。
見到她進來,他們的臉色才募得鬆懈了下來。
“落月姑娘,您總算出現了,少爺跟少夫人要擔心死了。”
“我......我只是出去了一下。”
她面帶心虛地說了一聲之後,便朝自己的房間內走去了。
她知道,她離開了,景灝夫婦一定會瘋了似的要找她。
所以,她還是選擇回來了。
那一陣的劇痛今天出乎意料般地並沒有持續太久。
當她回到景府的時候,那一陣劇痛便悄無聲息地過去了。
回到房間坐下,她還是微喘着粗氣。
深吸了一口氣,她在牀上坐了下來,想到跟離添燼發生的關係,她的眼神便情不自禁地柔和了下來。
她想,她並不奢求太多,只是想成爲他的人而已。
能不能活着,現在對她來說真的已經不重要了。
客棧內,宿醉的離添燼在這時候終於醒了過來。
他的頭因爲喝了太多的酒而出現了撕裂般的劇痛。
皺着眉從牀上爬起,他伸手敲着腦袋。
忽的,他像是想到什麼時候,敲着頭的動作停了下來。
“落月?”
他的表情猛地一怔,跟着又瘋了似的從牀上爬了起來。
他的身上,除了被褪去的溼漉外衣之外,好像並沒有什麼異常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