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真的沒辦了,退吧!”
“退吧,咱們是無法和天煞組抗衡的,要錢也得保住兄弟們的命啊!”
“唉!可惜了,三個月就這麼白忙了。”
黑衣人們很快的達成了統一意見,打算退出這次蠻神祝福的爭奪。幾個黑衣人在包廂裡又閒聊了一些別的,大部分是退出之後到哪去把這次的虧空補上之類的話,到後來王鳴也就懶得在聽了。
“怎麼了,王鳴哥哥,有什麼事嗎?”王鳴聽着黑衣人的談話,一副很古怪的表情,所以媚娘好奇的問道。
“啊!也沒什麼,就是這些黑衣人很快會退出蠻神祝福的爭奪。”王鳴苦笑的道,從黑衣人的表現上看,這個天煞組絕對不好惹,他們只是放出風來,就會讓很多小組織知難而退,這對於王鳴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因爲這預示着將來的對手實力強勁。
可是也並非全是不好,至少這一次參加搗亂的組織會很少,王鳴也可以省上不少麻煩,不然碰上這些場下抱團的黑衣人,還真的要費一番手腳。
“爲什麼啊?他們都來了,馬上就要報名了,他們卻無緣無故的退出了?”媚娘奇怪的看着王鳴道。
“嗯,也不算是無緣無故,好像是有一個叫天煞組的放出風聲,讓其他組織不要和他們爭奪蠻神祝福。”王鳴淡淡的道。
“啊!是天煞組,王鳴哥哥你確定是天煞組嗎?”媚娘吃驚的看着王鳴,一再確認道。
“怎麼,你知道這個天煞組?”王鳴好奇的看着媚娘,心中奇怪的道。
王鳴實在想不通,像媚娘這種普通的狐族怎麼也能聽說這個天煞組,難道這個天煞組不是個暗中的組織,如果他們如此強大,難道異族們的各個種族就任憑他們發展嗎?
“嗯,在我們家鄉,曾經出現過一個偷盜狐族少女的事件。當時連續失蹤了二十幾個狐族少女,驚動了整個狐族上層,就連狐族的長老院都已經出動了,可是這些盜賊十分的狡猾,頻繁的更換城市,狐族不擅長追蹤,始終拿他們沒有辦法。
後來當時的一個狐族富商,花重金聘請了天煞組,希望他們能幫助狐族抓住這些盜賊,追回那些少女。果然天煞組不出三天就把所有的盜賊給抓住,並送到了富商的手裡,效率非常之高,當時可以說是驚動了整個狐族。”媚娘回憶着當時的往事道。
“哦!是這樣啊!原來狐族和天煞組還有這麼一段交際,但是從你說的事情上看,這天煞組也不錯嘛!看來他們也並非什麼兇惡之徒啊?”王鳴點了點頭道,但是媚娘講述的天煞組似乎和王鳴心裡想的不一樣。
“王鳴哥哥,他們也沒有那麼好,據說天煞組之所以幫助狐族,是因爲當時的富商許諾按照異族買賣狐族少女雙倍的價錢給他們,而且還付出一把名刀的代價,纔打動的天煞組。據說天煞組做事只看是否符合他們的利益,從來不問善惡的。”媚娘看王鳴誤會了她的話,立刻又補充道。
“對嘛!這還差不多,這纔是我想象中的天煞組。”聽了媚孃的話,王鳴終於哈哈一笑道。
“王鳴哥哥,我說了,他們並不是單純的好人,而是一些不分善惡只看利益的人,你怎麼還高興啊?”媚娘不解的看着王鳴道。
“當然高興了,傻丫頭,你想想如果他們真的只是一心向善,那麼現在他們可能也是有什麼苦衷纔要得到蠻神祝福,那麼我們和他們都是爲了救人,你說到時候我們又該如何。現在好了,既然他們是爲了利益,那我就不用束手束腳了,只管和他們較量一番就好了。”王鳴微笑的道。
“哦,也對!”媚娘點了點頭道。
黑衣人很快就吃完了飯離開了飯店,想必他們很快也會離開這裡。不過王鳴和媚娘以及小丘雖然也得到了這個驚天消息,但是卻並沒有着急,吃完了飯以後,依舊在街上逛到了晚飯時分纔回客棧。
王鳴回到客棧以後並沒有向克魯提到天煞組的事,由於已經從媚娘那裡瞭解了一些情況,所以王鳴也就不想克魯再跟着提心吊膽了。
雖然經過了這麼一個小插曲,但是日子依然風平浪靜的過去了。等到了外族報名的時候,王鳴到達報名地點一看,這個天煞組果然威風,偌大的報名點出冷冷清清的,只有偶爾過來報名的那麼一兩個人。
王鳴相信以往蠻族的祭神演武絕對不會是這麼少的外族報名,此刻王鳴心中暗想,如果亞馬蠻醫知道了報名是這麼個情況,不知道他是喜是優。
“亞馬,據說這天煞組來者不善啊!現在外族報名的人少之又少,看來今年的蠻神祝福又麻煩了!”亞馬蠻醫的紅房子客廳裡,一個老者正不安的走來走去,這個老者和亞馬蠻醫一樣身材高大鬚髮皆白,很顯然也是蠻族,此刻正在對着亞馬蠻醫擔憂的道。
“魯圖,你都一把年紀了,還是這麼沉不住氣,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既然我們敢開這祭神演武,我們就不能怕失去蠻神祝福,這就是我們蠻族的驕傲。”亞馬依舊坐在椅子上,淡淡的道,彷彿他並不太在乎蠻神祝福的得失。
“亞馬,你也不看看,我們都什麼年紀了,由於這兩年的蠻神祝福一直旁落,而之前的族人資質未開,現在這城裡能接班我們的族人竟然一個都找不到,你說說我能不急嘛?你說等有一天我們兩眼一閉,投入蠻神的懷抱了,你讓這個城市的後輩族人怎麼活,你我又怎麼能向蠻神交代?”很顯然這個叫魯圖的老者,就是這個城市的蠻族祭祀。
“魯圖,你就是再着急你在我這裡走來走去也沒用啊!還是把心靜下來主持你的祭祀吧!這祭神演武或者會有人替我們解決的。”亞馬蠻醫淡淡的道。
不過魯圖祭祀可不像亞馬蠻醫這麼沉得住氣,他可不願意等什麼別人來解決,魯圖祭祀跺了跺腳道:“算了,就算是說我們蠻族壞了規矩也好,這一次我一定要派出鐵血狂戰,我到時候倒要看看,這個什麼天煞組能不能從鐵血狂戰手中,搶走蠻神祝福。”
“好好好,你是祭祀這件事就由你決定吧!”亞馬蠻醫並沒有阻止魯圖祭祀,只是對一切彷彿都看的比較淡然。
兩個老者隨後又商量了一下,魯圖祭祀才離開了紅房子。
“蠻醫,難道您真的指望那個叫王鳴的自然靈族,能把蠻神祝福得到,並用在相吉母親的身上嗎?”祭祀走了之後,那天的小夥計又好奇的道。
“如果他能得到,那麼我相信那個叫王鳴的小夥子一定會用在相吉的母親身上,雖然他的根骨在我看來有些奇怪,並不像是自然靈族,但是行事作風確實是一身正氣。不過以他的能力,要是往屆還好,可是這一屆天煞組參與進來就真的不好說了。”亞馬蠻醫也知道以現在的情況,就算是魯圖祭祀派出鐵血狂戰都未必有把我,更何況是一個自然靈族的小子。
王鳴報完了名,哼着小曲繼續朝着拋棄之地的小院走去,經過這麼多天的治療,相吉母親的病已經基本痊癒了,除了王鳴的能量治療和相吉的細心照顧外,蠻族的血脈也起了一定的作用。
明天就是祭神演武的初選,王鳴打算今天再去一次小院,把剩下的事交代好,如果自己一但得到蠻神祝福,就把相吉的母親接出來。
相吉在和王鳴的幾次交談中也知道了王鳴的計劃,相吉現在真的是不知道如何感謝王鳴纔好,不僅僅施以援手救助他們母子,竟然爲了接他母親出去,不惜以身犯險去參加祭神演武。本來相吉是想自己去的,想要親自替母親獲得蠻神祝福,可是很快在王鳴的勸說下,知難而退了。
王鳴在參加祭神演武之前把能交代的事情基本都處理好了,然後又回到客棧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翌日一早,王鳴吃過了早餐就按照祭神演武的初試地點而來。
雖然初試已經算是祭神演武的開始,已經有很多蠻族的親友們上了看臺來觀看,但是這一切對於真正來搶奪蠻神祝福的人來說,這些不過就是熱身。
“王鳴哥哥,今天這祭神演武是怎麼個流程,你要下場比試嗎?”媚娘對於祭神演武的流程全然不知,也不知道王鳴今天到底要經歷什麼,所以纔開口問道。
“媚娘啊!今天你的王鳴哥哥可慘了,他今天至少要參加五到十輪的比賽,而且必須每一場都獲勝,即便中途受傷也必須堅持,不然的話就取消比賽資格!”今天來爲王鳴觀戰的不光只有媚娘,克魯和耶魯等商隊的人也都來了,算是給王鳴壯壯聲威,此刻出言逗弄媚孃的就是克魯。
“是嗎?王鳴哥哥,這第一天的比試就要這樣嗎?”媚娘顯然是被克魯給嚇住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的道。
“媚娘,你別聽首領瞎說,第一天的比試最簡單了,目的只不過是爲了減少人數。雖然輪數會略微多一些,但是當你勝出的時候,裁判自然會判定你的能力,然後把你分給弱的人,儘量減少人數,來爲正式的比賽做準備,所以第一輪是不會碰上強敵的。”王鳴安撫媚娘道。
“哦,這樣還好一些。”媚娘一聽終於放心了。
就在幾個人閒聊的時候,旁白的一個身穿規定製服的裁判喊道:“王鳴,下場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