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看着面前的雲飛揚就有點緊張。那絲絲已經將雲飛揚的上衣解開了,露出了裡面厚實的肌肉。月兒好不容易纔將雲飛揚抓着自己的魔手掙脫開來,然後扶着雲飛揚說道:“公子,別鬧了。我們還是先喝藥吧,待會涼了這藥就會苦得很呀。”
雲飛揚斜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漂亮人兒說道:“本公子號稱‘槍中王’,哪裡會要喝那個東西呀,即使要喝不也要在幹過兩次以後再喝嗎?”
月兒嬌笑道:“公子呀,這你就不知道了,早點喝下去不是省事許多嗎?到時候你可要棍下留情呀。”
“哈哈哈。”雲飛揚奸笑道,“說得好,只要你把本公子的興趣調動起來了,本公子一定喝了這東西和你大戰三百回合。你先來一個yan舞吧,本公子最好這一口了。你的身材那麼好,跳起來一定夠味兒。”雲飛揚的樣子好像口水都要留出來了。
月兒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猶豫,然後好像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下了決心說道:“好吧,一切都聽公子的。”
說着就開始站在雲飛揚的面前輕歌曼舞起來。月兒的舞姿很好看,看的出來是專門訓練過的。
雲飛揚衝着月兒招了招手,那月兒就緩緩的站到了雲飛揚的面前。雲飛揚端坐在凳子上,將那月兒直接就慢慢的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月兒強忍着內心的悸動,直直的站立着沒有動彈,說道:“公子,不要戲弄奴家了。趕緊把藥喝了,我們好辦正事吧。”
說着就轉身走過去端茶杯,就直接走了過去。雲飛揚不由的吞了一大口口水。這個東西好誘人。
月兒搖曳生姿的走了過來,然後輕輕的依偎進雲飛揚的懷裡,一下子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將那散發着香氣的茶杯端到了自己的嘴邊,媚笑着望着雲飛揚。
雲飛揚一手摟着月兒的腰,一手的手指在那顆櫻tao上輕輕的劃過,似笑非笑的說道:“寶貝,要喝的話只有你喝,我可是不會喝的。”
月兒的笑容一僵,很快就恢復了媚笑說道:“公子你說什麼呢?”
“這個茶杯裡面被人加了一些不乾不淨的東西,你說我能喝嗎?”
月兒的臉色大變,化掌爲刀,猛地就向雲飛揚的脖子砍了下去。月兒的動作極快,手起掌落毫不拖泥帶水,一看就是經過了嚴格的訓練的結果。就在她的掌刀碰到雲飛揚的脖子的時候,她的身子就猛地僵住了雲飛揚早就防備她呢。見到她的手一擡,他本來還在月兒的身子上摸索的手就在月兒肋下的主要經脈上一捏,一股武氣就被衝了進去。月兒只覺的的自己的肋下一麻,身子就動彈不得了。
雲飛揚笑着站了起來,伸手在她的滑膩的臉蛋上拍了拍,說到:“美人,我早就試探過你了。有你這樣身手的人怎麼會是一個萬花樓女子的侍女,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給我說說,你究竟是什麼人吧。我想月兒不會是你的真名吧?”
月兒咬着嘴脣不說話。雲飛揚也不着急,圍着月兒幾乎什麼都沒有穿的身子轉了一圈,眼睛上下打量着,嘴裡發出嗞嗞的讚歎聲,說到:“看你跳舞那麼生澀的樣子,你應該是一個良家女子吧。這樣的女人我最喜歡了。”說着還用一根手指在她的肌膚上劃過。手指所到之處,月兒的身子就不由的有些顫抖。
月兒還是不說話,只是神情間已經有了些慌亂。雲飛揚走到月兒的身後,從後面雙手環抱住月兒,將自己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了她的後面。月兒就感到一根xx頂在了自己的後面。雲飛揚低着頭,將月兒的耳垂要在了口中,輕輕說的:“你究竟叫什麼名字?”
月兒的身子就有些發抖,嘴裡說到:“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雲飛揚說道:“這麼漂亮的人兒我怎麼會捨得殺呢?我戀愛還開不及呢?”她終於忍受不住了,哭叫着說道:“住手,住手,我說我說。”
那月兒說道:“我不叫月兒,我叫白素素,我是蘇世東的妻子。”
“什麼?”雲飛揚叫道。“你居然會是蘇世東的妻子?”雲飛揚一驚,他原本以爲這個女人是拜月國的莫家派過來的人,目的是爲了搶奪自己的清風劍,卻沒有想到這是蘇世東的遺孀。不管怎麼說,那蘇世東都是自己殺死的,如果現在再來叉叉他的遺孀,雲飛揚雖然自認爲自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這樣的事情他還是做不出來的。
白素素好像已經認命了,將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只是沒有將蘇世西說出來。雲飛揚沉吟了半天以後說道:“你是不是想要殺死我,爲你的老公報仇?”
那白素素臉上帶着淚說道:“是的,我就是想你死。你殺了我的丈夫,他婆婆沒有了兒子,我兒子沒有了爸爸,你說你該不該殺?”
雲飛揚坐了下來,平靜的說道:“是,那蘇世東的確是我殺得,但是你只看到你們失去了親人,那你想過沒有?又有多少人因爲他而死了,又有多少個家庭失去了他們的兒子和父親,又有多少和你一樣的女人失去了丈夫。”
雲飛揚越說越激動,站起來大聲的說道:“我們在傷心嶺上浴血奮戰,他卻拒不發援兵。你不發就罷了,卻害怕自己貪生怕死的事情被我們捅出去,將瘦猴給害了。你們只知道你們痛苦,你就沒有想過那些被他害死的人,他們的親人就不痛苦嗎?你們是人,他們就不是人?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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