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這個世界上最怕的就是兩種人,一種是像河東獅吼的超級無敵野蠻女友,這種女人的性格直爽,可卻不是恰到好處的直爽而是過了,當他們感覺到不爽的時候是不會管你男人的面子的,也不會管現在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點,她們只是會衝着你大吼大叫起來。這樣的野蠻女友,掌握好分寸了那叫人情趣,掌握不好分寸了那就是母夜叉,是母老虎。所以在鄉間對於這樣的女人,還有一種簡單而明瞭的稱呼:潑婦。這樣的女人是不會覺得自己丟臉的,她們也沒臉可丟,遇到這樣的女人,男人除了躲之外好像沒有其它太好的選擇。你動手,她更會纏上你,讓你不得安寧,你不動手,她更是得理不饒人。打也打不得,罵也不罵不得,男人不頭疼纔怪。除非遇到了同樣比較混的男人,或者是變態的男人,或者是對女人沒有一點好感的男人,惡婦還需惡夫治就是這個理,否則的話,你除了自認倒黴之外還還能怎麼得。
而另外一種女人就是溫柔如水卻又不失聰慧的女人。這樣的女人表現不在身體上,而是在氣度上。就像夏瑩兒現在這樣,任憑劉慎之怎麼說她都是笑而不語的看着劉慎之,既不像潑婦一樣破口大罵,也不像小女生一樣輕易的被劉慎之叉開話題這。無聲勝有聲的反抗是比暴風雨還要讓人憋悶的難受。就跟你一拳打在牆上,雖然疼卻是實實在在的用上了力,而一拳打在棉花上那種有力使不出的感覺一樣。
所以在劉慎之胡編亂造的說了一大通之後,夏瑩兒還是那樣笑瑩瑩的看着他,甚至還在劉慎之覺得口乾的時候端了杯水過來放到他的面前,就是不反駁。劉慎之終於感覺到頭大了,夏瑩兒現在比起那天鬼手來,比起那天晚上的那個人來還要讓劉慎之無奈。最後,劉慎之兩手一攤的連話也懶得說了,反正不管自己說什麼,夏瑩兒都是這一個表情,一幅不追問到底你不把實情說出來絕不黑體的表情。劉慎之還能怎麼樣?
劉慎之不想事情說出來的原因是不想夏瑩兒牽涉到這些事情當中,說到底,這些事情太過危險了,而且在劉慎之看到了劉經理提供的那份資料之後,更明白了其中的危險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就算是夏老頭有着那麼雄厚的家產也沒有用。富不與官鬥,無論你再怎麼富有,也始終只是個小配角,不是主角,更不能左右了那些官場中人的想法,如果他們想辦你,你縱有千萬個理由也是沒有辦法抗拒的。這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對於他們來說,其實也是最好的安全。
可是人總會有好奇心,特別是女人,據說,僅僅只是據說,女人的好奇心可以殺死貓,女人是天生最喜歡八卦的人,由此當然也可以看的出來,女人的好奇心有多重。而對於夏瑩兒這樣一個正值二十七八歲年齡,正是母性激素氾濫的時刻,她總覺得自己應該像是劉慎之的大姐姐一般去照顧他,去保守他,其它的,她並沒有多想。當然更不知道這種保守對於劉慎之來說,卻是最最麻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