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那人走到衆人的面前後停了下來,眼睛望了一眼地上的野豹與野豬的屍體,然後點了點頭,這纔看向了劉慎之和貓眼熊兒他們。而後面那些人卻是分列在此人的身後,就像是衆星拱月一般。劉慎之的眼神停在了最左邊的那個年輕人身上,這個人的身高比熊兒矮了近兩個頭,可是身體也卻是非常的強壯,身上了健子肉比起熊兒來也是絲毫不遜色。而在他的手裡卻是拿着一張弓,背上揹着一個箭筒。看箭筒裡的箭與射在野豹身上的箭完全一樣,想來剛纔那一擊強力十足的利箭就是由他射出來的。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劉慎之一看他的手就知道這個年輕人是個好獵手,而且還是那強擅長強弓的好獵手,他的手指上厚厚的繭子就說明了一切。這些人是敵是友誰都不知道,劉慎之必須做好成全的準備。爲首的那個人掃了劉慎之他們一眼,然後嘴裡嗚啦嗚啦的說了幾句鳥文,根本聽不懂。劉慎之和貓眼對視了一眼,相對苦笑,在這種情況下,最怕的就是語言不通,要是再鬧出誤會來,雙方交火的話,那才叫更冤的話。可是現在又沒有其它的辦法,看爲首的那人的眼神,也判斷不出他剛纔表達的是善意還是惡意。
劉慎之無奈的搖了搖頭,兩手一攤道,“你說的我聽不懂,我說的,你也聽不懂,你說這怎麼辦吧。”劉慎之本來這句話就是說着玩的,可是在他說完後,他卻注意到了那個手拿弓的年輕人的眼角動了一下,劉慎之的心中也是一動,“你能聽的懂我說的話。”
“勉強、可以。”那個年輕人非常拗口的說了句,然後便對着爲首的那人嗚啦嗚啦的說了幾句,似乎在解釋着什麼。劉慎之一看能溝通了,這才放下心來,又繼續道,“我們是從外地來的,無意中闖到這裡,我們在尋找夥伴。”
年輕那人又嗚啦嗚啦的說了幾句,在翻譯着劉慎之的話,只是這個年輕的原始人似乎有些話還是聽不懂,用拗口的漢語又對着劉慎之道,“找、什麼,這裡?”
“我們的夥伴前兩天誤闖入了這裡,不知道你們見過沒有?如果能告訴我們他們的信息,我們將會非常的感謝。”劉慎之手放在胸前做了個禮節的動作,以表示自己沒有惡意。那個年輕原始人又嗚啦嗚啦的說了幾句,然後對着劉慎之道,“你們、找老人?”
“老人?”劉慎之聽的有些莫名其妙,側頭看了貓眼一眼,他也同樣的是一頭霧水。黑狼和大山他們這次出去的幾乎全都是年輕人,就連其中的兩個老獵手也是中年人,根本沒有老人。可是聽這個年輕原始人的話,似乎他們遇到過老人?這又是怎麼一回事?“你們遇到了什麼老人?”
“三個、、老人。”年輕原始人生硬的道,“一個重傷,兩個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