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慎之聽完後到是沒什麼反應,只是在那抽着煙笑罵道,“你們這個張大隊長到是省心,費心的事交給那位花木蘭,費力的事交給你們,還時不時的拉兩個下水,這才幾天沒見心就這麼黑了。”“花木蘭?”黑子一愣,隨即便明白了劉慎之在誰,不由的也笑了。劉慎之就是這個性格,不過想想也是,那位大小姐還真有幾分花木蘭的影子,而且這心思才智更勝幾分,便也默認了這個稱號。
“走,吃夜宵去。”劉慎之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接到了什麼指示,黑子和劉慎之在會議裡待了一個多小時既沒有人管,也沒有人煩。就是這會走出去也是一樣,簡直把兩人當成了透明的。好不容易找了個小攤後,劉慎之馬上便叫東西吃。肚子也吃飽了,茶水也擺上了,劉慎之這才晃着二郎腿道,“手機呢,拿來吧。”
“什麼手機?”黑子一愣,劉慎之笑着道,“那位張大隊長不是還等信嗎,要不然你以爲他這個當頭兒的人睡得着嗎,我估摸着那位花木蘭也一樣吧。你可別告訴我,臨走的時候沒有交待你,不管我是同意還是不同意,都要回個信回去。”黑子一笑掏出了手機遞了過去,劉慎之接口手機後又喝了口茶水,“既然你想算計我,怎麼着也得吃點苦才行,不讓你們多等會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張嚴和花木蘭確實還沒有睡,兩人會在會議室裡誰也不說話,有些灰暗的燈光照在張嚴那張臉上,卻是比之前似乎又蒼老了幾分。他知道劉慎之不會拒絕自己,可是這麼危險的事情張嚴始終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劉慎之,男子漢大丈夫做人做事就該問心無愧。又等了一會後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還是沒響,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張嚴的心裡又莫名的煩了起來。瞄了一眼始終閉着眼睛養神的花木蘭,其實張嚴知道她根本沒有在睡,或者說她現在比任何人都累,張嚴也勸過她回去不用一起等,可是對此花木蘭卻只是搖頭。可能大凡有才智的女人也有個通病,就是性格也倔強吧。張嚴只好任由她去。
“我出去抽顆煙。”張嚴實在坐不住,掏出煙轉身便出去了,在吸菸室的菸灰缸裡已經滿是菸頭,這都是一晚上張嚴抽的。打開煙盒拿出了最後一隻煙,張嚴坐在了椅子上。都說勞心是最累的,此時的張嚴纔是深有體會,只不過是一個多月的時間,張嚴卻感覺自己的腦細胞已經死掉了三分之一,可是這件事他又不得不扛下來。於公這是他應該做的,也是他最想做的,不用去管什麼內部鬥爭,不用去理會什麼非常手段,只要可以完成任務就可以;於私,被人殺害的那位官員當年曾提攜過自己,也有叔伯之情,自己更不能就這麼看着他死了一點事情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