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我是誰是吧?”劉慎之一臉邪邪的笑着,湊到了長髮男子的面前一字一字的緩緩的道,“小爺我做不改名,立不改姓,我是你大爺。”說完便一腳把長髮男子踢了出去,又令他發出痛苦的悶哼聲來。而他旁邊的那個嬌豔的女人什麼時候見過像劉慎之這麼又能打又無恥的人,本來眼神中的不屑神色早已經消失了,只是帶着恐懼的神色看着劉慎之,身子都似乎在微微的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對野雞沒什麼興趣,從那來的趕緊滾回那去。”劉慎之對着那個妖豔的女人說了一句,然後便慢慢的來到了長髮男子的面前蹲了下來,點了只煙後吐出口煙來到長髮男子的身上,“本來我也沒打算動手,你看看你,非要自己找賤,還真沒見過像你這麼賤的人。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碰到那麼一兩隻。”
說完劉慎之又嘆了口氣,“早就知道這事肯定沒完,唉,人長得帥至於讓老天爺這麼嫉妒嗎,沒事也得給找點事來。”說完便站了起來轉過了身,而在不遠處,一個光頭和一個斯文的男人正在向這裡走了過來,而在他們的身後,卻是跟着一個戴着墨鏡的女人。一看到這個女人,劉慎之的眼睛便是不由的一亮,然後眯起了眼睛盯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
光頭和斯文的男人走過來後,並沒有像樂天預想的那樣馬上動手,而是停在了他們的面前。斯文的男人走到了長髮男子的跟前蹲了下來,看着長髮男子痛苦的表情用力咬着牙狠狠的瞪着劉慎之,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便站了起來看着劉慎之。“人是你打的?”
“是我。”劉慎之根本看都沒有看斯文男人,而是盯在了後面那個戴墨鏡的女人身上,不得不說,這也確實算得上一個人間尤物,雖然不像夏瑩兒那樣帶着種讓人不敢輕薄的正氣之色,但是卻有另一種讓人無法親近的感覺,似乎她就是高高在上的仙女一般,所有的人對她只能從心裡產生一種自卑來。
可惜她遇到的是劉慎之,心裡感嘆着,就是小了點,同時也和歐陽雪的暗暗做了比較,應該可以正好一手一個吧。
斯文男人看到劉慎之的表情,眼鏡後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然後便一言不發點了只煙,“兄弟,下手狠了點吧。”
“不狠的話,現在爬下的應該是我,你不是第一天出來混吧。也是,不然怎麼會問這麼白癡的問題。”劉慎之隨口應了一句,眼神仍然沒有離開過戴墨鏡女人。
斯文男人的眉頭不由的皺了一下,對於劉慎之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心裡涌起了一種十分厭惡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