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動作都十分的快,而且都喜歡那種拳拳到肉的感覺,所以兩人的打鬥也是非常的精彩,可惜在這裡卻連一個觀衆也沒有。
只不過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時裡,兩人的身上都受了傷。暫時分開後,劉慎之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然後看着野獸突然間邪邪的笑了起來。雖然身上的疼痛不時的傳進大腦當中,但是對於劉慎之來說,這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他那強悍的神經也已經習慣了這種疼痛。
而野獸同樣也不好受,劉慎之的實力之強比他想像的還要可怕,面對面的正面攻擊,他竟然能不落絲毫的下風。不過越是這樣,野獸便越覺得自己的心情激動的很,那種難言的興奮已經讓野獸完全的忘記了身體上所有的疼痛,在他的眼裡,什麼東西都消失了,只剩下劉慎之的身影。野獸又吼叫着衝了過來,現在的他完全像是一頭野獸一般,攻擊的沒有絲毫的張法。就像是完全憑藉着野獸的本能在攻擊一般。
而往往這種攻擊也是最可怕的,因爲他因爲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只是在用着最本能最原始的攻擊。而要面對這樣的對手,你所做的也只有和他一樣。只有比他更瘋狂,更像野獸,才能完全的摧毀他。
老鼠的那鋒利的牙齒已經接觸到了昭哥的臉,昭哥甚至都感覺到了從老鼠的牙齒上傳來的那一絲冰冷,還有那種無法形容的惡臭。難道自己是要死在這隻最被人看不起的老鼠身上嗎?昭哥似乎在苦笑着,但是同時他的內心深處卻有一個聲音突然間響了起來。不可能,永遠不可能。這樣的事是永遠不可能發生的。就算死,我鐵昭也要死的轟轟烈烈。
一股生存的渴望就像是狂風一般在昭哥的心裡颳了起來,然後快速的傳到全身每一個角落。昭哥的眼睛猛然間亮了起來,求生的渴望與內心的不甘已經讓他衝破了自身的極限,也不知道從那裡來的力氣,昭哥的手一把捉住了那隻老鼠的身子。雖然他的動作很快,但是老鼠那鋒利的牙齒仍然在他的鼻子上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看着在手中不停掙扎的老鼠,昭哥的眼神裡只是一片冰冷,然後右手慢慢的收縮用力,看着老鼠臨死前的掙扎,昭哥的眼神裡同樣沒有絲毫的變化。直到老鼠的身子停止了掙扎,昭哥的手才慢慢的鬆開了,而那突然間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的力氣也像是又完全的消失了一般,昭哥的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