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其中一個服務員一聽胖子好像在叫他,連忙問了一聲,見胖子沒反應,便走了過來,一拍胖子剛想說話,卻見胖子跟見了鬼似的一下子便跳了起來,把這位也嚇了一跳。“我說哥們,沒事吧?”
“沒事,沒事。”胖子連忙擺着手便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靠,吃白飯的,錢還沒給呢?”服務員一見胖子都跑出去好幾米了,纔想起胖子沒給錢,趕緊追了出去,那知道胖子左拐右拐的不一會便不見了。服務員唾了一口,嘴裡罵了幾句這才往回走,邊走嘴裡不邊說着,“怎麼這人看着那麼眼熟,真是怪了。靠,這不是那個胖子嗎?就是他家死了人。”服務員猛的一下把自己的嘴捂住了,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自己,這才趕緊的回了小店裡。
胖子一口氣跑出去幾條街後才喘的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看見沒什麼人追自己,這才靠在了牆上,喘了會氣後,又哆嗦着掏了只煙出來點上,抽了兩口後穩定了下心神,胖子暗暗叫起苦來。這會胖子已經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不管光頭和老道什麼關係,至少這兩人當中有人背叛了那位重傷的主,不然自己也不會聽到那句話了。反叛這事在那裡都不是什麼光明的事,誰知道了至少也得罵兩句,而不管反叛的那位是光頭還是老道,自己都和這事扯上關係了。更何況現在已經開始殺人滅口了,下一個就是自己了,他們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越想越覺得自己倒黴,怎麼憑白無故的纏上這事了,後背更是一陣冷嗖嗖的,胖子一咬牙,看來這裡是待不下去了,還是出去避避風頭吧。打定主意後,胖子到也不慌了,連夜找了輛車往北邊趕去,三天後胖子離開這裡一千多裡地才真正的安下了心來。直到在外面流浪了十來月,胖子實在是混不下去了,在一次打劫搶東西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小混混,兩人不打不相識,後來反而混熟了。最後一說,倆人還是同鄉,更是喜上加喜,當時就要拜把子。後來那個小混混說咱們在外面混的,早晚還是要回去,而且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是個人都能欺負人,根本不是人混的呀,還是回去得了。正趕上胖子也喝了點酒,酒勁一上來,兩人當場就拍了板,連夜趕了回去。
在路上的時候,胖子酒一醒就後悔了,可是現在都已經在車上了,說什麼也沒用。胖子只好提心掉膽的又回來了,老實在小旅館裡待了幾天,胖子旁敲側擊的,見沒什麼人再注意一年前的事,這纔算是安下了心來。後來仗着胖子有點腦子兩人也敢下黑手,被道上的飛哥看中,便投靠了飛哥,這事也就在胖子的心裡永遠的埋藏了起來。而且過了這些年,這事也沒有人再提起過,胖子也早就忘了,現在冷不丁一聽歐陽宛龍說起‘兄弟’倆字來,胖子的腦海中便猛的想起了這件往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