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烈離李浩的車子有點遠,不知道他能否成功上車,但是目前來看,是怎樣甩掉眼前這羣人,看來這些人都是有備而來,不容細想,雷烈就要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因爲不知道對方的目標是自己還是羽盈,但隱約中覺得這羣人都是不要命的瘋子。
眼看哪些人已經差不多來到了自己隱的地方,羽盈只能輕輕地喘氣,生怕一點大的聲音都會引起他們的注意,但是緊張的心卻不能抑制,此時她只聽見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在哪些人往前移動的時候,雷烈捂着羽盈的嘴,拉着她躲進了矮樹叢裡,羽盈沒有掙扎,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會那麼信任雷烈。直覺告訴她,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爲了她好。
“人找到了沒有,”說話的是一個持着長槍的帶帽男人,聽聲音已經有40來歲。
“沒,明明看到是過來了這邊的,讓那邊分些人過來找找,很快就找到的,帶着個女人走不遠的。”
兩個人一直用法語在對話,看來不是美國人,羽盈雖然緊張還是朦朦朧朧聽見了他們的對話,由於愷涉的原因,羽盈特意去學了法語,還好,英語的基礎比較好,學起來也是十分方便,學了兩個月後,基本上的交流已經不成問題。但是,法國人爲什麼無緣無故要追殺他們,雷烈是美國人看不出跟他們有什麼糾纏。
雷烈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後,大概明白自己上發生了什麼事,看來他們已經等不急了。都是大意造成的,以後還是像以前一樣過子了。
“誰?”李浩並沒有一絲的慌亂,反而十分的鎮定,這些都是預料中的事,只是這輛車用的是指紋密碼,一般的人應該開不到,想不到那羣人中有那麼厲害的傢伙。
“發動車子。”後面的人並沒有回答李浩的問題,只是命令他做事。
“抱歉,不明確的事,我不幹。”李浩一副無所謂的表,反正不弄清楚就不幹事,這就是他一貫的作風,沒有任何人例外,就算是陷險境也是一樣,橫豎都是死,總得死得明明白白吧。
“想救你的朋友就發動車子。”持槍的人並沒有因爲他的話而透露什麼,也不驚訝於他的反應。
“我不會開車。”李浩又不怕死地說道。
“砰”,巨大的響聲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還好車子經過特別處理,玻璃也是防彈設計的,哪些人在被李浩耍了之後,已經很快地重整隊伍了。
“不想死,開。”
李浩也無奈,竟然被人命令,只不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如果不開車的話,兩個人都會死在這裡的,先不說那車有多先進,但是這羣有備而來的傢伙,等下失心瘋的時候不知道會不會做出更加激烈的事。
李浩快速地倒車,倒車的時候故意將車弄得有點顛簸,好讓那個後座的傢伙受罪,結果是一點用處都沒有,那傢伙還是雷不倒一樣,李浩有點氣結,又想着該怎樣處理面前這個突發事件纔好。
果然車子開動後,哪些人竟然沒有追上,李浩深感不妙,這樣的話,雷烈就會很危險,所以二話不說,李浩就開着車向前衝,後座的人似乎會預料他會這麼做,竟然沒有阻止。
過了半個鐘頭,哪些人還是沒有離開,天開始下雪了,白茫茫的一片,氣溫也跟着下降了,領頭的人指示他們開始掃,不難猜出哪些槍都是經過改造的,都是消聲的,不然在這寧靜的夜裡,更是招搖。眼看着他們來到了自己藏的地方,雷烈一個翻,將羽盈壓在了下,兩人就這樣平躺在草地上,溼溼潤潤的感覺隨之而來。接着是一連串的掃。
“SHIT!”其中一人開口說道,也是唯一一個用英語說話的人。
羽盈嚇得大氣都不敢喘,雙手緊緊地抓着雷烈的衣服,雖然兩人的姿勢很噯味,但是看到雷烈將自己完全納入了他的保護範圍,臉蛋還是不由自主地紅了,沒有路燈,沒有月亮,雷烈看不見她的表,心裡只是想着不能再呆下去,否則兩人就算不被找到,也會凍死在這裡,現在下起大雪,不知道是救了他們還是……
果然雪越下越大,同時也颳起了風,哪些還在搜索的人似乎放棄了,再也聽不見他們的聲音,羽盈覺得冷,不停地向雷烈靠去,由於保持着這個姿勢已經三個小時了,手腳都開始有點發麻,但是看着壓在自己上的雷烈絲毫沒有要起來的意思,羽盈不由地撫上了他的手臂,剛觸到,有點溼溼的感覺,以爲是雪落在上,融化了,可是在摸上的時候發現是溫溫的,心中大驚,難道是……
雷烈緩緩地撐高了自己,發現那些人已經離開,忍着痛,慢慢地坐了起來,子軟軟地往後靠。
羽盈跟着快速地起來,接着燈光,發現了他的手臂正涓涓地出血,“烈,你的手。”
雷烈不想讓她擔心,雲淡風輕地說道,“沒事,只是不小心。”
“是不是中槍了。”羽盈不死心地問道,眼淚不知何時不爭氣地掉下。
“乖,別哭,我沒事,你在這裡等我,我出去看看。”雷烈捂着受傷的地方往外走。
羽盈拉着他,搖頭,“烈,我去好不好。”
雷烈拭去她眼角的淚,“傻瓜,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讓你冒險呢,我要護你周全的,不然以後我老婆的位置很危險。”
說完,就跨步走了出去,路上一片死寂,大雪掩去今晚留下的痕跡,一點都看不出,這裡剛剛發生什麼事。
這時,一輛轎車在邊停下,玻璃是單向的,看不清裡面坐着什麼人,不過雷烈認得那是李浩的座駕,嘴角不由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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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有點驚險,大家繼續關注啊,李浩好久沒有出來了,親們有沒有想念他啊,呵呵……大家有空給我泡泡咖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