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失去的不一定能忘記,凌嘯天回過神來微笑的對着江伊露笑道:“我其實沒上什麼學,算起來也只能是中途上路的,有今天這個成就都是主席成全的。”
“是嗎?我爺爺可不是這麼說的。”江伊露才不相信,幸好她對凌嘯天有了一些瞭解,不然肯定會被騙。
“江小姐,這不對吧,主席怎麼可能把我的事情拿出來講。”凌嘯天越發感到奇怪。
“正因爲爺爺對你特別重視,纔會拿你的事來講,而且實話告訴你,我看過你的資料。”江伊露說道。
“看了我的資料還問我問題,不會覺得無聊嗎?”凌嘯天奇道。
“資料看過之後你有一種糾結的心態,你知道爲什麼嗎?”江伊露笑道。
“我很好奇。”
“因爲你的資料上除了姓名和任過的職位其它的一概沒有,爲什麼你的簡介如此簡單,讓人感到失望的同時也激起了我強烈的興趣,喂,你到底有什麼神秘之處啊?”江伊露說道。
“我想你搞錯了,上面沒有東西證明我什麼事也沒有辦過,沒有經歷自然就沒有簡介,我的能力只不過是被誇大了而已,沒有什麼神秘之處。”凌嘯天笑道。
“看到你的笑容這麼燦爛我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現在什麼社會了,告訴你,人雖不聰明,但其實也不笨。”江伊露說道。
“你說的沒錯,但我說的也是事實,別把別人想得太高了,到頭來也許只是個笑話。”凌嘯天說道。
“伊露啊,他說的沒錯,別把人高看了,也許根本什麼都不是,你也太敏感了吧。”好不容易,蕭浪終於可以插句話了。
“蕭浪,別告訴你現在是在妒忌。”江伊露一句露骨,毫不留情面,這一點很像她爺爺的性格。
“開玩笑,我會妒忌他,憑什麼啊。”蕭浪心裡很不爽,雖不說與江伊露青梅竹馬,但認識也有七八年了,怎麼可以那樣說自己,就是吃定了自己在外人面前是不是該留一絲顏面,男人最好面子,這樣等把把他蕭浪的面子狠狠的踩在腳底下,所以他心中微怒,不過沒有表現出來,從這一點可以看了蕭浪這個人的隱忍,這年頭能忍的人一般都能成事,只是大小事來說而已,性格還是決定成功的一大要素,如果說兩句話就妒忌的話,這樣的人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作爲。
“蕭浪,我認識你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真有的話完全沒有那個必要,需知勝你者雖多,但不如你者也不少,人嘛,要有自信心,當然也要有那份容人的氣度,不如就不如,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江伊露前半句像是安慰,後面話鋒一轉又在諷刺蕭浪虛僞,此女的交流能力可見一斑。
“伊露,你說話還真是一點也不饒人,今天沒心情了,我回去了。”蕭浪明白自己要再留下來就會被充當綠葉,此時的凌嘯天佔盡上風,也許對方是無心的,可是他實實在在的感到了威脅,也許暫時的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好,慢走啊。”江伊露還真是沒有留他的打算,她與凌嘯天聊得正開心。
“他很喜歡你。”凌嘯天笑道。
“是人都看得出來,但並不表示我要喜歡他,你說對吧。”江伊露回笑道。
“那倒是,不過,人家倒沒有那樣想,瞧他剛纔要殺我的眼神,讓人寒毛直豎啊。”凌嘯天說道。
“呵呵,你會怕嗎?”江伊露相信一個軍人,連死都不怕,不可能被妒忌的怒火給嚇怕。
“怎麼不怕,我可沒有後臺,最怕別人背後捅刀,這年頭什麼事不會碰到,但這種事是方便的最不希望碰到的。”凌嘯天說道。
“我當你的後臺啊。”江伊露答得非常快,一句話出來羞意再現,剛纔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這回好了,令自己尷尬無比,自己憑什麼做他的後臺。
凌嘯天看着江伊露,現在他還是能猜出女人的一些心思,只是江伊露答得也太快了,這完全不合乎情理,能讓她如此失態只說明一點,她的心裡有自己,可這可能嗎,別說這是第一次見面,有時就是十次也不可能發生,說她喜歡自己,凌嘯天絕對不會相信,江伊露之所以會這樣說,是因爲對凌嘯天有好感。
“此話當真。”
“自然,本小姐說過的話自然算數,走吧,進屋裡坐。”江伊露沒敢看凌嘯天就轉身向屋裡走去,說出那句話自己都覺得羞人,心裡怛心凌嘯天會認爲自己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凌嘯天笑了笑跟了進去,主席的套房並不算非常豪華,當然看上去卻是很富貴,裡面的裝飾是帝國傳統的建築風格,處改透露出華夏民族的氣息,這一點讓凌嘯天肅然起敬,一個心懷民族和天下的人,就不應該忘記我們民族的本源,有沒有忘記就看平時的生活點滴,主席的心口如一讓凌嘯天很欣慰,自己沒有幫錯人,在這裡,沒有沙發,全是木椅,茶盤,全是帝國古風之物,還有大廳之中一幅長城巨畫,讓人感到大氣蓬勃威凌天下之氣,從一幅畫可以看出主席的心氣,這是一個有強大信念的人。
凌嘯天頓足觀了好久才收回了眼神,這會兒江伊露已經泡好了茶,“坐吧,那些字畫都是爺爺的好友和他自己創作的,怎麼樣?”
“我哪有資格評論啊,我不懂藝術。”凌嘯天笑道。
“剛纔看你那麼入神,顯然是懂藝術之人,否則必會一眼帶過,這一點可哄不了我的啊。”江伊露是一個很注重細節的人,凌嘯天的神態她都能發現,證明她真的對他很上心。
凌嘯天笑了笑道:“我入神是因爲純粹覺得好,至於評論真沒有資格,還請江小姐不要笑話我了。”
“嘯天不要叫我江小姐了,你就叫我伊露吧。”
“行,你不介意那是最好,我這個人啊,最不喜歡文皺皺的說話。”凌嘯天說道。
“我也一樣,沒想到我們有這麼多共同點。”江伊露笑道。
“呃,好像是有點,對了,家裡就你一個人嗎?”
“嗯,我爺爺奶奶都出去了,我爸媽是不能住在這裡的,所以這裡就我們三個人住。”江伊露說道。
“哦,所以你經常和蕭浪打球?”凌嘯天說道。
“也不一定啊,今天是蘇姐姐不在,不然我就跟她出去了。”
“蘇姐姐是?”
“哦,是總理的孫女,她比我大幾個月,我們在一個學校,也經常一起玩,今天剛好有事出去了,所以才叫蕭浪的,你別誤會啊,我跟蕭浪只是朋友。”江伊露說道。
“呃,你不必解釋,我不會在意的。”凌嘯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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