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嘯天連忙放手,定睛一看,只見一名女警低着頭吃痛的撫摸着胸前,還伴隨着吃痛的呻吟
聲,這動作能讓任何一個男人也吃不消,凌嘯天一時看入神了。
突然,女子擡起頭怒視了凌嘯天一眼,又看了看快跑沒影的搶.劫犯,氣得快速的拔出一雙手銬,咔嚓一聲,把凌嘯天扣上,然後拉到旁邊不遠處的路燈柱上扣在上面,整個過程凌嘯天都沒有反應過來,不明白女警花爲什麼要這要做,難道就因爲自己撞了她一下。
於是問道:“警官,你這是幹嘛?”
女警哪有興趣理凌嘯天,“小子,你等着,要是一會我抓不到人,你就是幫兇。”甩下一句話飛奔而去,別看身子瘦小,速度卻快得很。
“什麼意思嗎?”凌嘯天莫名其妙,這時,旁邊圍了一大羣看熱鬧的人,他們都以爲凌嘯天是壞蛋,被警察抓住了,暗道可惜,年紀輕輕的什麼事不好乾,要幹搶.劫這種惡事。
凌嘯天看着周圍人不善的眼神,心裡很不是滋味,他什麼也沒有做嘛,這都怎麼了,這城裡人真是太奇怪了,二話不說起身走人,轉眼消失在衆人眼裡。
一旁看熱鬧的人傻眼了,一個扣在燈柱上的人怎麼如此瀟灑的離去了,衆人圍到燈柱旁,只見手扣一邊斷開了一個大口子,燈柱也明顯有些彎曲了,衆人愕然,這小子不會硬是掙開手銬吧,太強了,有些人則是想,現在什麼東西的質量都越來越差了,連手銬這種東西都像豆腐般脆弱的話,人民羣衆的安全誰來保衛。
“請大家讓讓!”這時一個女警插入人羣之中,進去之後,發現剛纔的年輕人不見了,於是奇怪道:“人呢?”
“跑了。”
“什麼!跑了?他同夥救走了嗎?”女警愣道,這纔多久的功夫,難道搶.劫犯不是一個人。
“不是被救走的,是他自己掙脫走了,女警官,我們有個見意,你們的手銬最好換一個廠家生產。”其中一個市民說道。
“爲何?”
“剛纔那小子幾秒鐘之內就掙斷了,顯然質量有問題。”
女警將信將疑解開手銬,她發現質量完全沒有問題,於是說道:“這位先生,你看看是否質量有問題?”
市民接過手銬拉了拉,發現手銬不斷很重,而且很厚,別說掙斷了,就是用鐵錘砸也不一定碎,這就奇了,不是質量問題,那剛纔那小子的力量也太驚人了吧。
“你們確定看到他掙斷手銬跑的。”
“是啊。”衆人紛紛應道。
女警也疑惑了,剛纔那小子有這麼厲害,她顯然不太相信,就他的那身子骨被自己還差啊,瘦不拉機的,怎麼可能,難道是魔術師,沉思了一陣,又向市民瞭解了一下經過,這才匆匆離去。
凌嘯天脫開手銬走了之後,正想攔輛的士去二伯家,可是他竟忘了地址了,此時感覺到肚子在抗議了,於是找了一家小餐館,點了一個快餐。
二伯家的地址是什麼地方,凌嘯天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電話就更不知道了,自己實在是太意了。
不管怎麼樣,飯還是要吃,誰知剛吃兩口飯,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印入他的眼簾,回想了一下,頓時一驚,這不是之前在街上扣住他的女暴警嗎,想到這裡,凌嘯天轉過了身子,背對着女警,忐忑不安的吃着飯,心裡微微有些緊張,他最怕見到的就是女人,特別是乘車之後。
“老闆,來份蛋炒飯。”女警名叫張雪蘭,此時她非常鬱悶,搶.劫犯被跑了之後,她把氣全灑到了撞倒自己的男人身上,她找了整個區就是沒有一點發現,眼看下午兩點了,肚子抗議的不可開交,只好坐下來吃頓飯,轉身之後,感覺前面一張臺上的男人有點像自己扣住的那個人,於是起身走了過去。
當看清楚凌嘯天的面孔時,她笑了,“嘿嘿,小子,看你往哪跑,只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小子,這飯還行吧。”張雪蘭笑道。
“行,行。”凌嘯天裝作不認識,自顧自吃他的飯,突然咔嚓一聲,一隻手又被扣住了.
“大姐,你這是幹嘛,見我帥緊追不捨也不用這樣吧?”凌嘯天鬱悶道。
“幹嘛?你自己說呢,長得人模人樣,竟敢那種勾當,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張雪蘭微笑不已。
凌嘯天聽得莫然其妙,自己沒幹什麼啊,於是納悶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碰!凌嘯天頭上捱了一頓揍,“不知道,你就是搶.劫犯的幫兇,你別以爲我不知道,哼,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任你怎麼跑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張雪蘭此時就像是一個女諸葛,彷佛掌控了整個大局。
“警察姐姐,這麼大的事情,你可不要亂栽髒啊。”凌嘯天聽到張雪蘭一聲大喝,着實令他嚇一跳,城裡的執法人員都是這麼暴力的嗎?
“好啊,那你說說,沒犯罪,你跑什麼?”張雪蘭怒視着凌嘯天,她要給他施加一下心裡上的壓力。
卻不知凌嘯天看她的眼神有些怪異,好像有些迷戀,有點癡呆的樣子,張雪蘭見狀微怒道:“看什麼看,快說。”
“警察姐姐,我發現你好漂亮啊,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凌嘯天眼神盯着張雪蘭的俏臉,眼神清澈,沒有一些慾望。
“不用甜言蜜語,老孃不吃這一套,你要再不說,我拉你回警局了。”
誰知張雪蘭的話並沒有嚇着凌嘯天,只聽凌嘯天又道:“大姐,我真沒有做啊,我剛從山裡出來,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嘛。”
見凌嘯天一本正經的說道,張雪蘭有些愣了,這小子心理承受力真不賴啊,看他清澈的眼神還真有點不像啊,不過一想到手銬被掙斷的事,她不敢大意了,這小子絕對不是普通人,想了想,爲了安全起見,張雪蘭把手扣在自己手上,這樣一來,自己走到哪,凌嘯天就得跟到哪,想跑也不可能了,張雪蘭暗暗得意。
“我說大姐,我們之間真的有誤會。”凌嘯天說道,他很無奈,要不是因爲這女人是警察,他肯定出手了。
張雪蘭聞言一愣,氣道:“你小子繼續裝吧,有什麼話回警局再說。”
“回警局,大姐你真的搞錯了?”
“有沒有搞錯,回到警局就知道了,既然你裝聾作啞,那不好意思,請你回局裡喝咖啡了。”
“哦,原來是請我喝東西啊!”凌嘯天聽完之後神情一鬆。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從鄉下來的,連喝咖啡的意思都不明白。”張雪蘭有些頭痛,這小子語無倫次,簡直是傷腦筋。
“你說得還真沒錯,我就是從鄉下來的。”凌嘯天冷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停!”
“又怎麼了?”
“麻煩你現在就跟我走一趟。”張雪蘭現在不想和凌嘯天說話,她現在認定這小子精神有點不正常。
“姐姐,飯錢你付吧!”凌嘯天起身說道。
“爲什麼?”張雪蘭愣道。
“我的錢包丟了,要不你放開我,我自己回去找。”凌嘯天一本正經的說道。
“哈……這麼差勁的理由你也找得出來,你怎麼不去死,當我是傻瓜啊。”張雪蘭自是不會相信凌嘯天的鬼話。
“哎,這年頭說真話真的很難嗎?”凌嘯天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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