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看着她那從水藍色裙底露出的雪滑美腿,那穿着黑色高跟涼鞋的嫩筍般的小腳,終於投降道:“老婆。我的親親乖老婆!”
東方碧的身子一震,堅毅的目光漸漸迷離起來,雙手放開裙子,交結搭在任逍遙頸後,用一種勾魂奪魂的聲音對任逍遙道:“我愛你,老公。”
任逍遙掀起東方碧的水藍色裙子,摘下里邊的蕾絲內褲,把怒勃的兄弟抵在她那溼溼糊糊的妹妹上,用力往前頂去。
東方碧揚起白膩如雪的脖子,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鍊從領口裡掉了出來,閃亮地掛在下巴上,隨着任逍遙的步步推進,她用手捂住了自已的嘴。
任逍遙艱難而戰慄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從桌緣頂到了桌心,東方碧依然極緊。
那滋味就像在一條細細的魚腸裡穿梭,又滑又窄,令任逍遙想起古書裡對女人身上所謂名器的命名,不由對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體投地。
辦公室裡靜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調聲和東方碧那拚命死忍的低哼聲。
經過辛勤地開懇,東方碧第一次讓任逍遙感覺到了順暢,姣美的花底氾濫成災,滑膩如膏的汾泌物大大減輕了窄緊的影響。
辦公室外邊就是過往通道,這棟寫字樓裝璜簡單而粗糙,每個房間的隔音效果都差得驚人,平時只要在裡面輕輕咳嗽一聲,外邊路過的人就能清清楚楚地聽見,在這種環境下偷歡,真有一種驚心動魄的刺激。
任逍遙漁火如熾,把東方碧的兩條美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下兇狠勇猛地抽聳,既擔心她會忍不住發出聲音,又渴望將她弄叫起來。
東方碧也十分動情,俏臉紅得像要噴出火來,嬌軀痙攣似地不住扭動,嘴兒死命咬着自已的手肚子,也許因爲心裡緊張,底下顯得更加窄緊。
任逍遙喘着氣解東方碧的衣釦,把她的胸罩往上推至脖頸處,兩粒明顯立起的櫻桃跳了出來,呈現出一種巧雲所沒有的嫩紅顏色。
或許東方碧經常跳舞的原因,兩隻形狀極美,不但有細膩如緞的膚質,更能峰巒般地嬌挺着,隨着任逍遙的衝勢撩人地搖晃着,讓任逍遙更是不已。
任逍遙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覺,爲了緩和一下,又把東方碧整個翻轉過去,從後斜斜地上下挑刺。
東方碧趴在辦公桌的冰涼桌面上,身子被任逍遙越頂越高,兩隻穿著黑色高跟涼鞋的腳尖踮了起來,水藍色的裙子高高地撩在蠻腰上,露出兩瓣粉團似的白股,以一種令人血脈賁張的角度妖嬈地翹着。
任逍遙的每一次深入,東方碧身子都會嬌嬌地顫抖一下,妹妹內流出的蜜汁經過了反覆攪拌,此刻已變得如膠質一般黏膩,狼籍不堪地在二人下邊東粘一塊西塗一片。
東方碧忽然反手來推任逍遙,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嬌怯模樣,雪白的腰肌奇特地收束繃緊,中間現出一條深深地女人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