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感覺到跟前的任逍遙正在看自己,護士擡起頭來對任逍遙嫣然一笑,道:“這是醫院特護病房尊貴的客人能享受到的一項特殊服務,任先生喜歡嗎?”
只要是男人,對這種超級享受哪裡會有不喜歡的道理。
任逍遙早就聽說在日本的一些大醫院,都會爲住進VIP特護病房的有錢人準備一些特殊的節目,當時自己還不相信。
沒想到這家開在A市的日資醫院也興這一套,還真是讓任逍遙開了一回眼界。
“你怎麼稱呼?”任逍遙問道。
“我的原名叫竹下杏子,任先生叫我杏子就行了。”女護士回答道,
“你是日本人?”任逍遙聞言一下呆住了,眼前說着一口流利普通話的小妞居然會是日本人。
任逍遙大腦的腺狀體馬上興奮了起來,並將這種興奮以音速傳導到了他下面的小兄弟上,讓下面原本半耷拉着腦袋的小兄弟一下精神振奮驕傲地擡起頭來。
可能是因爲歷史的原因,也可能因爲巧雲被日本殺手侮辱了,此時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女人能比得上日本妞更能讓此時的任逍遙充滿征服感。
日本女人向來以溫柔和淫-蕩而著稱(日本的及文化可是世界聞名,據說在日本的中學裡想找到16歲以上的處女,簡直比美國人在伊拉克尋找大規模殺傷武器還困難),再加上大家都知道的歷史原因,和前文巧雲的被辱,任逍遙怎麼會對送上門的這個日本妞無動於終。
任逍遙是屬於從小到大都是看着抗日電影唱着打倒日本鬼子的歌曲長大的,受到的也都是仇日救育,這種觀念在他的心裡就更加已經到了根深蒂固的地步。
現在送上門的日本妞就在眼前,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任逍遙轉過身來正對着杏子,將下面高舉武器的小兄弟送到女人的眼前。
意思很明白,今天就讓爺們享受一下你這個日本妞提供的特殊服務。
杏子遲疑了片刻,最後還是乖乖地跪坐在任逍遙的跟前,櫻脣輕啓慢慢將眼前的吞進自己的嘴中並熟練地含弄起來。
也許是眼前爲任逍遙服務的是日本小妞,也許是這裡的環境十分特殊讓他有一種偷情的快感,也許是因爲這個日本小妞的口技太好,反正任逍遙感覺自己很快就到了將要徹底爆發的前夕。
任逍遙在小兄弟噴發前的最後一刻,惡作劇似的把自己的小兄弟從哪個溫暖的腔體中抽了出來,將乳白色的精華全噴在了杏子的臉上。
任逍遙仰天長嘯,然後學着A片裡男主角的語氣和口吻對眼前被自己噴了個大花臉的杏子說道:“哈哈哈!爽!這可是含有豐富蛋白質的美容聖品,全給我吃下去別浪費了!”
“嗨!”沒想到跪坐在地上的杏子輕應一聲後,居然真的將臉上乳白液體用手指刮進自己的小嘴中。
瞧她對這種高蛋白食品沒有一點抗拒的樣子,看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享用這種特製“腦白金”。
杏子享用完臉上的“腦白金”後還衝着任逍遙露出一個誘人的媚笑,才站起身走到旁邊的水龍頭前洗淨臉上的殘留物。
“日本女人就是他媽的賤!”任逍遙也衝杏子笑了笑,同時在心裡暗罵道。
任逍遙轉過身來,對着小便池很爽快的把儲存了一天的尿液全灑了出去。
“很高興能爲任先生服務,如果您還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按牀頭的按鈕。”杏子服侍着任逍遙走出衛生間並將他重新在病牀上躺下後退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