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多,天下着小雪,雖然已經進入了春天,但一場倒春寒卻讓人冷得不得了。位於A市郊的富人別墅區內,乾淨的道路上此時已經飄了一層薄薄的雪,除了偶爾一輛高級進口小轎車駛過的聲音外靜悄悄的,幾名保安手裡拿着電棒無聊的在別墅區內遊蕩。“吱”一聲汽車急剎車發出的尖銳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一輛白色的麪包車在大地產商李剛的別墅門口停了下來,車門被打開後從麪包車裡推下來一個黑糊糊的好像是一個人一樣的東西,然後關上車門一溜煙跑了個無影無蹤。
緊接着一聲悽慘的“救命!”叫聲,再次打破了別墅區的寧靜。聽見呼救聲的保安們馬上趕了過來,七手八腳的爲地上被綁成了一個大糉而且全身上下就只穿着一件小褲衩,此時正冷得直哆嗦的男人鬆綁。“這不是李公嗎?”一名保安首先認出了地上這個男人的身份。“我不是什麼李公,你們都認錯人啦!”李公在保安的幫助下終於解開了身上的繩索,大喊着跌跌撞撞地跑進了旁邊的李公館。“這位李公不會是給綁票了吧?”一名保安說出了此時大家心共同的想法。
“別這麼八婆了,這些有錢人家裡的事情我們還是少瞎猜,只要老老實實幹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一名可能是這隊保安領頭的隊長說道。“就是、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只要每個月能按時領到薪水,管那麼多做什麼!”衆人紛紛附和着散開繼續巡邏去了。幾分鐘後,旁邊李剛的豪華別墅內,先是一樓大廳的燈亮了起來,接着樓上臥房的燈也亮了起來,緊接着整幢別墅的燈幾乎都亮了起來。“老爸,這次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哪些照片和DV如果流到社會上,我也沒臉再活下去了!”李公抱着李剛的大腿哭喊着叫道。
李剛看着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拍了拍他的肩膀搖着頭說道:“你不把事情說清楚我怎麼幫你?行了、行了,別哭了,你看下自己現在這個樣,哭哭啼啼的那點像我李剛的兒!”“掛着軍牌的豪華型黑色防彈奔馳車,二十多歲左右的年輕人!”聽完兒的敘述後李剛陷入了深思。根據兒的描述,李剛幾乎可以肯定這些人跟前天拍賣會上的人就是同一撥人,而且他們這樣做極有可能就是爲了報復昨天早上,自己賣通刑警隊李副隊長把他們的老闆抓進局裡去的事情。
“看來這次,自己真的惹了不該惹,也惹不起的大人物了!”李剛在心裡暗暗想到。昨天下午,他去A市第一人民醫院看望了市局刑警隊的李副隊長,從李隊長口得知對方居然能調動國安局特能科的人爲自己服務,他就知道這件事要糟。國安局特能科是個什麼部門他十分清楚,這個部門裡的人連他的後臺老闆都輕易不會去招惹,就更別說他這個小小的地產商了。“扶少爺上樓去休息吧!”李剛對旁邊的傭人吩咐道。看着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被傭人扶上了樓,李剛無奈地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自己後臺老闆的電話。
****任逍遙在徐彬走後,他突然想到了月東,這幾天也不知道他恢復得怎麼樣了,真該去看一下他。任逍遙與任玉乘電梯來到五樓月東所居住特護病房的時候,這位大叔正躺在病牀裡跟一位白膚美女親熱,看來這小應該已經完全恢復了。“咳咳!”看着眼前的這對情侶公然在特護病房的病牀上接吻,完全把走進病房的自己和任玉當成空氣來看待。任逍遙不由以手掩嘴乾咳了兩聲,也好讓正在熱吻的兩人知道有客來訪。聽見咳嗽聲,那女如同受了驚的小白兔一樣從牀上跳了下來,臉頰紅得跟猴屁股都有得一拼。
再回頭瞧瞧還躺牀上的月東,真不愧久經考驗的革命戰士,臉上居然連紅都沒紅一下,臉皮果然不是一般的厚!“龍總,您來了。”月東對任逍遙說道。任逍遙道:“得,你小既然能親熱看來身體恢復了,這身體恢復了就該工作了。”任逍遙說着就給月東下達了一項光榮而艱鉅的任務:鑑於黨和人民的需要,組織上特決定月東同志明天出院官復原職並馬上開始主持龍嘯集團的日常工作。“好,就算龍總不來催,我也準備明天就出院回公司。”月東道。任逍遙向任玉和那名女擺了一下手,二人知趣地退了出去。
然後他低聲對月東說道:“逍遙山已經被省內定爲全省第一個免稅渡假區,而且這個消息可能馬上就會公佈出來,你說到時候我們手哪些土地能值多少錢?”“那可是無價這地呀,這麼算來咱們用12億拍來還是賺了多多呀!”月東驚訝地道。“雖然我不太懂房地產,但我知道信息,這就夠了,所以我能賺錢!明天開始你就到逍遙山去收購那些沒有列入我們拍下範圍內的土地,買得越多越好!”任逍遙道。雖然逍遙山所有比較有開發利用價值的地皮都已經在上次的拍賣會上以12億的高價被打包一次性賣給了任逍遙。
但逍遙山除了這些土地外還有許多位置不是太好的地皮出售,而且由於這些地皮長期無人問津所以都是相當的便宜,跟市區的地價相比簡直就和白送一樣。如果他現在能趁消息還沒有公佈出來的時候把這些土地都收購過來,到時候等消息對現後再賣出去一次性掙個對翻應該問題不大。“好,保證完成任務。”月東道。“好吧,我午還有個應酬,你在這裡好好想一下去逍遙購地的事兒,我就不請你吃飯了。”任逍遙向月東道。直到此時月東才知道自己這位有黑社會背景的老闆果然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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