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澤玉婚後第二天就飛往國外度蜜月。
白雪的一樁心事總算是了了。
送機回來的路上,她靠在蘇炎懷裡。
“希望他們能夠幸福。”
“一定會的,雖然他們結婚結的很神速,但是也能看得出汪詩詩很喜歡宮澤玉,她看似柔弱卻也是個堅韌的人,滴水穿石,終有一天,她會穿透宮澤玉的心。”蘇炎親了親她的額頭讓她勿憂。
“真的好希望有這一天。”白雪想要有一天,宮澤玉真正地放下她,他們成爲只有友誼的朋友,能夠談天說地,能夠並肩作戰。
“一定會有。”
“嗯。”
“老婆,你今天接到捧花了。”蘇炎突然說道。
“嗯?”
“這代表着咱們是下一個要結婚的人,現在是不是該開始籌備婚禮?”蘇炎笑的很像個垂涎骨頭的小狗。
白雪嘴角抽了一下,“王震還沒有抓到。”
她那有心思結婚!
“那他要是一輩子抓不到,咱們就不結婚了?”蘇炎撇嘴。
“你不是說很快就能抓到他嗎?”白雪挑眉。
蘇炎很是委屈,“老婆你就知道拿我的話堵我,你這是想要噎死我嗎?”
“我不是想噎死你,而是不抓到王震我真的沒有心情,想到有一個人在暗地裡隨時都可能能要了咱們一家三口的命,我就什麼心情都沒有隻想抓住他!”白雪不是在矯情是真沒有心情,她現在真的滿心思只想抓住王震。
“我知道,但是咱們這樣被動很不好,你想世界這麼大,如果他沒有任何行動,只是躲着咱們,找他是很不好找的,所以我們要引他上鉤!”蘇炎興致勃勃道。
白雪挑眉,“喔?”
“咱們大張旗鼓地要結婚,王震肯定覺得咱們是暫時放棄對他的搜捕,是疏於防備的時候,這樣他肯定會覺得這是個機會,他一動,咱們就能抓住他個龜兒子!”
蘇炎原本只是想說服白雪早點嫁給他,但是這樣說着,竟覺得這個計劃很可行!
白雪沉默了一會開口,“這倒是有幾分可能。”
“不是幾分,是必須可能!”蘇炎霸氣道。
“那就這麼辦。”白雪只想快點結束王震。
“好嘞!”蘇炎很是興奮,不管怎樣,總算是讓媳婦答應嫁給他了!
嚴格說來,這是他們第一次婚禮,必須要好好辦,辦的有多盛大有多盛大!
蘇炎當天就對媒體宣佈,他跟白雪的婚禮會在近期舉行,到時候邀請全錦城的人蔘加。
有些事情,第一次是驚愕,第二次是氣,第三次發生就習以爲常沒什麼感覺了。
比如說,慕容澈倘若無人般一樣,突然出現在白雪的辦公室。
開會回來的白雪看到他坐在她的椅子上,也只是輕挑了一下眉而已。
“有事?”是她請的保全人員太不行還是慕容澈太本事?怎麼她怎麼升級公司的保全,他都能跟回自己家一樣,來去自如?
“你要跟蘇炎再婚了?”慕容澈的語氣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是。”
“你真是我見過最蠢的女人,那樣的男人,你怎麼還傻的嫁第二次?”他氣啊!氣白雪怎麼這樣,蘇炎都那樣傷她,她竟然還要再嫁給他!
“這是我的事,不需要向你彙報什麼吧?”她傻不傻蠢不蠢都是她自己的事,輪不着他說什麼。
慕容澈看着她,看了好一會,忽地笑的萬分妖孽,“確實,你確實不需要向我彙報。”
白雪不動聲色地看着他。
“白雪你是個說話算數的人吧?”
“你是指我欠你的那一天嗎?”
“感謝你還記得這件事!”慕容澈一臉感謝上帝的誇張樣。
“我明天有時間,你有嗎?”白雪是個很守信用的人,既然答應要陪他一天,自然會做到,不會說話不算話!
“明早八點,我去你家接你。”慕容澈很利索道。
“好。”
慕容澈離開後,白雪按下內線電話。
“讓保全主任上來一趟!”
慕容澈每次出現,她都要把公司的保全檢查一遍,升下級。
他簡直就是來找她公司保全系統漏洞的人!
白雪照例把保全主任教訓了一頓。
在保全主任愧疚的想要自殺時,蘇炎推開門走進來。
他讓保全主任出去。
“慕容澈來幹什麼?”他在對面的大樓辦公,但白雪這裡的事,他是一清二楚。
“來讓我履行承諾。”
“陪他一天的承諾?”蘇炎立刻想到這件事。
“嗯。”
“你答應了?”
“嗯。”
蘇炎頓時氣的不行,“你怎麼可以答應他!”
“我早就答應的事。”
“那也不能真陪他啊!”蘇炎是有萬般的不願意,他的老婆怎麼能去陪別的男人,再說慕容澈那個壞人,指不定想要幹什麼!
“你知道我從不喜歡失信於人。”做不到的她不會答應,既然答應了就會做到。
“他是人嗎?他不是,你失信於他,不等於違背原則!”在蘇炎眼裡,慕容澈不是人,所以不用對他遵守諾言。
白雪失笑,“好了,我都答應了,你就別再想不開了。”
怎麼說她都答應也約好了,沒理由突然改變主意,這讓她以後怎麼取信與人。
她是個做事很有原則的人。
“老婆,改變主意了!改變主意好不好。”蘇炎上前抱住她,膩歪道。
“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既然答應,就不會改變主意。
蘇炎沉默,撇過臉,不再理白雪。
她是不是不愛他了,以前都不捨得他一分難受,什麼事都不能超過他的重要性,現在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能讓他難受!
白雪不想哩他的幼稚,可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不開心,可是我已經答應人家,再說,是他救了雅夫,你知道在我心中雅夫有多重要,因爲他,我信了很多從前不信的東西,我既然答應慕容澈就要做到,這算是對孩子平安的還願。”
蘇炎還是很不開心,扭着臉不理她。
白雪覺得他有時候就像個孩子,得哄着,她從背後抱住他,臉在他寬厚的肩膀上磨蹭,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