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太沖動,如果不把她們帶走,免不了要吃苦頭。”
“我一定會好好說說他,以後多學學陸先生的憐香惜玉。”
交談之際,陸良沒睡那兩個姑娘的事,也被李炫宏得知,鄭宣義以爲陸良不滿意,再三保證,下次一定讓他盡興。
“幸福的煩惱。”
結束通話,陸良嘴角微微上揚,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林允兒,他在內娛認識的女星都不多,韓星更是隻認識這一個。
想到下次過去,大概就能一親芳澤,心裡還是有點小起伏。
“不過樓上那位,好像也不差。”
陸良擡頭望去,金茂府27樓,朝南方向有套還亮着燈的平層。
駕車從停車場駛入,直接乘坐電梯,來到該樓層的門口。
“陸總不好意思,這麼晚還邀請您過來。”
緊閉的房門突然打開,楊蜜站在門內,笑顏如花,身着一件粉色白點的半裙睡衣。
睡衣材質很輕柔,更像一件半身外套,綢帶綁在腰間,彰顯身段妖嬈,胸前的黑色蕾絲內襯若隱若現,更顯膚白如雪。
一雙腿不是特別長,但非常勻稱,腿臀腰的比例恰到好處,皮膚的狀態非常好,亮得發光,腳上是一雙華倫天奴的高跟鞋。
這個品牌,確實有獨到之處,總能將成熟女性魅力加以放大,不愧有攻速鞋美名。
“我也纔剛忙完。”陸良面露微笑,很是自然的脫掉外套,遞給楊蜜,掛在衣架。
他換上棉鞋,走進屋內,打量佈置,跟張恬愛那套很像,但明顯更大,也更奢華。
畢竟四歲出道,已經是從業27年的老藝術家,這些年,錢絕對沒有少賺。
“孩子我媽爸在帶。”
楊蜜走到陸良身後,緊貼他的背部,一時間聞到了非常強烈的男性荷爾蒙。
她的動作很輕柔,抱住陸良的腰部,緩緩解開皮帶,抽出裹在裡面的內襯。
頓了頓說:“他,我們已經分居很久,就等風頭過去再離婚。”
顯然,她知道某些消息是瞞不過陸良,所以也沒有隱瞞的想法。
雖然事件發生至今過去三個多月,但如果今年離婚,還是像此地無銀三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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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的公司還有一些夫妻共同代言沒有結束,必須等到明年。
雖然她是受害者,只要公佈於衆,就能引起輿情,甚至有概率讓那些加害者,得到應有的懲罰。
但又有什麼用?
十幾年的辛勞付之一炬。
她不甘心。
以後人人都會戴有色眼鏡看她,一些高奢品牌的代言也與她無關。
她想往上爬,把失去的那些尊嚴,統統的拿回來,就只能忍。
只是前進的道路,諸如此類的事情,或許還會發生,或許更惡劣。
她需要有個靠山,不求助她青雲直上,但求確保一帆風順。
陸良就這樣,闖進她的視線。
她知道,陸良不是不偷腥的貓,他明明有女朋友,但還找上了張恬愛。
張恬愛可以,楊蜜自認她更可以,於是發了很多暗示又露骨的話。
直到傍晚,她說,家裡的貓會翻跟斗,成功勾起了陸良的好奇心。
陸良轉身,攬着她的腰肢:“那段最艱難的時期已經度過,往後必將塵盡光生,照破山河萬朵。”
雖然這件事的本質是女星傍大佬,尋求庇佑,但不妨礙往裡面加點爛漫色彩,淡化兩人的利益關係。
稍微說點情話,結合也能更加融洽。
楊蜜嗯了一聲,滿眼愛意。
她是演員,但也是女人,更願意讓這段純粹的利益關係,不再純粹。
牽着陸良的手,兩人來到臥室,幫他漸漸脫去身上的衣物,直到兩人都身無一物。
時隔兩年半,陸良再次體驗少婦滋味,很潤,不像少女乾巴巴,需要費點功夫。
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就像吃慣清淡的粵菜,偶爾也想吃油膩肥潤豬肘子。
陸良捏起腳丫,嘗試性,慢慢靠近,聞了一下:“不臭,看來是謠言。”
楊蜜滿臉緋紅,惡狠狠瞪了一眼陸良,都怪那隻該死的黑山羊。
“肯定是謠言。”她突然用力,似乎想摁在陸良的臉上。
通往男人心裡,沒有捷徑,
但通往女人心裡,存在着捷徑。
如今捷徑正連接着,她也不像剛剛那麼拘謹,嘗試發起進攻,企圖搶佔主導。
陸良笑眯眯,一把抓住,制止了這種挑釁主權的行爲,剛連接就想踩他臉,下次豈不是要坐在他頭上了。
是他睡她,不是她睡他,
以後可以玩點不一樣的,但不是現在。
“癢~”楊蜜嬌笑一聲,抽出腳丫,第一次交鋒,以全面潰敗告終。
一夜激情,一夜無話。
“蜜姐,這次我們是不是要去南非、還有巴西,那裡會不會很曬呀?”
隔日一早,陸良迷迷糊糊聽到張恬愛的聲音,本能的打了個激靈,睜開眼睛。
“那邊的紫外線強度會有點高,最好多帶點防曬用品。”
楊蜜說完語音,賤兮兮的偷笑,伸手撫摸陸良的臉頰:“陸總,您醒了呀?”
陸良黑着臉,二話不說,橫抱對方,對着屁股就是一巴掌:“你故意的?”
楊蜜吃痛叫了一聲,辯解道:“這是我們的羣組,愛寶剛好給我發消息了。”
陸良哼了一聲,半點都不信,突然嘴角上揚:“你們這次去旅行二十天對吧?”
“對啊,怎麼了?”楊蜜趴在牀上,扭頭看向陸良,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畢竟是前輩,好好照顧一下晚輩,最好再慢慢培養一下感情。”
陸良笑得不懷好意,他好像還沒有嘗試過多人運動,還是當紅小花,感覺應該會很得勁。
“想得美了你。”楊蜜柳眉倒豎,堅決不同意,不可能讓陸良大被同眠的詭計得逞。
“我也只是說說而已。走了。”
陸良臉上笑容不減,勸說張恬愛應該沒難度,難度是在楊蜜這裡。
不過嘛,都已經睡過了,濾鏡也碎了,先鋪墊,她答應是早晚的事。
“陸總,您的手機。”楊蜜兇狠瞪了一眼,眼底閃過一抹無奈。
她突然覺得虧得慌,不先獻身,什麼都別談,也別想釣陸良。
可獻了,又失去最寶貴的籌碼。
陸良收起手機,站在鏡子前整理着裝,看向鏡中的楊蜜,嘴角帶笑:“我跟小愛是在太子妃殺青宴認識,一眨眼都兩年了。”
正常男性,只要睡過了,對女人的新鮮感,就不會超過一年,往後都是責任使然。
陸良自認真不是渣男,他只是比較博愛,女方不離,他肯定不會主動拋棄。
這幾年,也有不少過客,但都是她們主動離開,而不是陸良拋棄她們。
而且無論是前幾任,還是現幾任,她們都有很好的前途。
陸良不會虧待任何一個女人。
“真羨慕小愛,能遇到陸總您這位貴人。”
楊蜜滿眼羨慕,上前幫忙整理衣袖,陸良笑道:“你現在不也遇到了嗎?”
“對誒~”楊蜜如夢初醒,喜笑顏開,但眼底閃過一抹複雜。
日久才能見人心,她現在已經不相信甜言蜜語,海誓山盟,自己強大才是根本。
“拜拜。”
陸良走了,很乾脆。
女人只是生活的點綴,但不是全部,走出門口,他就不會再掛念。
沒有錢權,他只是個普通的離婚男,這件事,他一直記得很清楚。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只有抓住眼前的權勢,甚至更進一步,才能貪淫享樂。
男人只會一種煩惱,
就是錢不夠多,權不夠大。
上午十點,陸良來到滴滴新橙海大廈。
徐嘉偉初來乍到,還是作爲陸良的代表人,稍微有點不受待見。
柳晴加入滴滴,雖然只有三年多,但這三年多是滴滴發展最迅速的時期。
先後主導了從單一出租車業務,跨向提供專車等多元業務的重要一步。
幫助公司,完成了當時非上市公司最大一筆的7億美元融資。
還有與快的打車合併、蘋果10億美元投資、收購Uber等一系列重大事件。
柳晴還沒有加入滴滴的時候,滴滴的估值有22億美元。
是她帶領滴滴,用三年時間,成爲一家估值500億美元超級獨角獸企業。
她就是新時代獨立女性的傑出代表,還登上《時代》2017年全球影響力百人榜,成爲唯一上榜的亞洲女企業家。
她是無數職場女性的楷模,也是不少職場男性的偶像,至於程偉,不過是吉祥物。
如今公司內有傳聞,程偉邀請陸良,不是來加入這個家,而是來拆散這個家。
滴滴職工共計7200人,起碼有80%以上持反對意見,其中女性佔據九成九。
因爲公司的男女比例是76:24。
76%是女性職員,24%是男性。
之前還沒有這麼多,
都是今年發生了兩宗惡性案件。
柳晴不想自我閹割,付出高昂的成本改變當前的情況,又想平息輿論的壓力。
畢竟改變需要付出很高的代價,時間、資金都是小事,主要會阻礙企業的發展。
所以通過大肆招收女性職員,表明自己是女性,共情女性,關愛女性的立場。
雖然是典型的頭疼醫腳,但效果很好,反正發展也要招人,可謂是一箭雙鵰。
“以史爲鑑,可知興衰。”
聽着徐嘉偉的講述,陸良眯起眼睛。
通過這件事,可以看出,企業的高管絕對不能是女的,起碼代表人物不行。
哪怕柳晴自身是個理智的人,但她的下屬們,不見得跟她一樣理智。
起碼這件事上,她肯定動了手腳。
稍微煽動一下,大把人就上頭抵制。
也難怪柳晴只持有2.12的股權,20%的決策權,就把程偉壓得喘不過氣。
“程總啊,咱們公司的問題,還不是一般的多。”陸良語氣戲謔,看向程偉。
程偉苦笑,心中僅存的那點婦人之仁,也徹底消失不見:“陸總,要不殺雞儆猴?”
以前一直都柳晴管理,他只會說YES,根本沒想到,男女問題已經這麼嚴重了。
但凡陸良沒加入,以現在這種情況。
哪天他跟柳晴有矛盾,估計只要柳晴振臂一呼,他估計就從董事長,變成股東。
陸良語塞,瞪了一眼,沒好氣說:“怎麼殺?你現在敢殺,明天就亂給你看,滴滴也別想上市了。”
他撓着腦袋,情況確實有點棘手。
現在外界都希望,他的加入滴滴,能改善女性的乘車環境。
如果他不僅不改善,還開除一批,絕對會被柳晴借題發揮,扣上仇女的帽子。
以後車,還賣不賣了?
徐嘉偉突然有個想法:“陸總,程總,她們不是想要平權,而是想要特權。既然如此,我們爲什麼不順水推舟,直接提拔幾個表率,反正女性很容易分化。”
老爹說過,只有魔法才能打敗魔法。
他們現在的主要任務是上市,等上市一切平定之後,再慢慢算舊賬。
一羣女人扎堆,只會演變成宮鬥,也成不了氣候,如果她們能成氣候,但凡有一絲可能,時下大熱的脫口秀都會被取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