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吵完啦。”
徐然進了家門,就看到老爸坐在桌上吃飯,她走過去,一屁股坐在老爸對面,大大咧咧地說道。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吵?我們就是聊了幾句天。”徐福海看了閨女一眼,撇撇嘴說道。
“行啦,不用在我面前演啦,我都大孩子了,什麼不懂?”徐然說着,夾起一塊排骨,咬了一口,頓時朝林蜜雪豎了一個大拇指。
“該說不說,雪姨你這手藝是越來越棒了!”徐然吃得眉飛色舞,邊吃邊說道。
“那能不棒嗎?伱雪姨那是照着你的口味學的。”徐福海一邊說着,一邊也吃了一塊,又拿起啤酒杯喝了一口。
“這精釀是門口那家買的吧,還是那個味道。”徐福海喝了一口說道。
“嗯,知道你愛喝這個,回來的路上買了點。老徐,你再嚐嚐這個,周娜做的雞翅。”林蜜雪說着,給徐福海又夾了一塊。
看着周娜站在那裡沒動,林蜜雪主動招呼道:“你也過來吃啊。”
看着周娜有些猶豫,林蜜雪放下筷子說道:“行啦,我跟你說我帶着然然過來沒別的意思,不就是孩子看看你嘛。”
周娜點了點頭,挨着徐然坐了下來。
看着徐福海和林蜜雪、白曉潔坐在一起,三個人有說有笑,自然親密一家人的樣子,自己反倒像個外人,心裡就是一陣發酸。
雖然早就已經釋懷放下了,可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周娜還是有些想不明白,爲什麼他在這些女人面前,就能和她說有說有笑地聊天,看上去那麼和諧,可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有話說。
難道真的是像林蜜雪說的那樣,自己太強勢了嗎?
可是,身邊的很多女人,不都是這個樣子的嗎?甚至她們在平時聊天的時候,還會互相傳授馭夫之術。
爲什麼像林蜜雪這樣沒什麼學歷,也沒什麼修養,只會一些取悅男人的小手段的女人,就能把男人迷成這個樣子呢?
難道男的都這麼膚淺嗎?
“老徐,你和小白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還以爲你們要呆幾個小時呢。”林蜜雪幫他盛了一碗牛肉湯,遞了過去問道。
“有什麼好呆的,就那幾個事,說完就行了唄。現在這些地方上的官員,就是見了項目親,只要醫院的事情敲定了,別的還能有什麼事?”徐福海喝了一口林蜜雪盛的湯,不斷地點頭。
“老孃們兒你這手藝越來越好了。”徐福海讚道。
“那是,沒看是誰的老孃們兒,來來,多吃點牛肉啊,吃完了好有勁。”林蜜雪說着,主動給徐福海盛着牛肉。
看着林蜜雪那溫柔體貼的樣子,周娜心裡自嘆不如地搖了搖頭。
她和徐福海過了十六年,從來沒這麼伺候過他。
兩個人都上班賺錢,憑什麼自己伺候他啊!
再說,女人是需要主動疼、主動呵護的,怎麼能放下架子去伺候男人?
這些觀念,曾經在她的心裡根深蒂固。可是當看到林蜜雪這麼舔自己曾經的男人,偏偏她現在舔到應有盡有,周娜不由得對自己之前的那些堅信不移的道理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看着周娜在那裡沒心思吃飯,盯着自己的表情有些複雜,林蜜雪笑着說道:“怎麼,周娜,看我這麼伺候你曾經的老爺們兒,有些不適應吧。”
周娜心裡正在想這事,見她主動把事情點出來了,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感慨地說道:“是啊,我們兩個過了這麼多年日子,我都沒像你這麼伺候過他,以前還真沒看出來,你居然能爲他做到這個份上。我記得咱們兩個好的時候,我和你說那些管男人的話,你也特別贊同的,怎麼到了他這兒,完全變了呢?”
聽到周娜的話,林蜜雪咯咯笑了起來。
看着徐然也跟着笑,她輕輕敲了敲徐然的小腦袋,嗔怪道:“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跟着瞎笑啥?”
“雪姨,你別總敲我頭,都被你敲笨啦!我都跟你說了,我都是大孩子了,什麼不知道?行了,我知道你不想當着我的面聊這些,我吃飽了,回屋玩遊戲去了,你們聊啊。”徐然說着,拿起手機起身離開。
“唉,這孩子,吃飽了嗎你?”林蜜雪看着徐然要走,連忙問道。
“早吃飽啦,你看桌上那一堆骨頭,都是我啃的!”徐然說着,將自己臥室的門一關,不再理他們。
“這孩子,越大越懂得多了,以後可不能當着她的面啥話都說,再帶壞了孩子。”林蜜雪看着徐然的房間門,笑着搖搖頭說道。
“我看然然跟你挺親的。”周娜說着,心裡泛起一股酸意。
自己的閨女,卻和別的女人這麼親,可見她這個媽當得有多失敗。
“然然挺愛跟我玩兒的,不過老徐總說我,說我把她都慣壞了。哦對了,你剛纔說什麼?說我爲啥這麼伺候老徐是吧,這你還不明白呀,像我這樣的綠茶,從來都是說一套做一套的,跟你當閨蜜的時候,聊的都是你愛聽的話,不過在男人面前,當然就得做他們喜歡的女人啦,要不你們家老徐怎麼能這麼稀罕我呢。這男人就像個孩子,你得哄着寵着,得讓他自己主動想幹,不能逼着他幹。男人都是屬順毛驢的,牽着不走打着倒退,非得哄着捧着稀罕着,才能爲你心甘情願地幹,我說得對吧老徐!”
林蜜雪說着,伸出一隻雪白的手,撫摸了幾下徐福海的臉蛋,得意地笑着說道。
“去去去,你個老孃們兒,啥破比喻,你纔是驢呢!”徐福海黑着臉說道,不過片刻之後自己也憋不住了,樂了出來。
習慣性朝着口袋摸去,一旁的白曉潔會意,早就拿出一包軟中華,抽出了一支,先放在自己嘴裡點着,再把煙送到了他嘴裡。
看到這一幕,周娜更是搖頭,直接說道:“曉潔,你也太慣着他了吧!”
“怎麼了?老徐要抽菸,我就給他點支菸啊。”白曉潔看着周娜那麼大反應,有些奇怪地問道。
“你們平時也這樣?”周娜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
“對呀,這才哪兒到哪兒?”白曉潔說着,主動起身來到徐福海坐的椅子後面,讓他的頭靠在自己懷裡,又用雙手輕輕幫他捏着肩膀。
一旁的林蜜雪看到他要彈菸灰,看了看桌上沒有菸灰缸,直接伸出一隻雪白的手掌,接住了他彈下來的菸灰!
而且,那隻手就那麼一直伸着,給他當起了菸灰缸!
周娜看到兩個女人這一幕,已經徹底無語了。
半晌,她才緩緩地說道:“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是真把他當爺伺候啊。輸給你們這樣的,我不冤。不過我想問你們兩個一句,要是老徐沒這麼有錢,你們還會這麼做嗎?”
聽到她的話,林蜜雪笑着說道:“周娜,別去想這個假設了,不怕你不愛聽,別看你和老徐過了十幾年,不過我們和老徐之間的關係,已經不是你能想象的了。你可能就覺得我們是單純看上了老徐的錢,老徐也是在玩弄我們,你要這麼想也行,但很多東西,你不親自體驗一下,是永遠都不會知道的。你知道老徐對我們這些女人意味着什麼嗎?是爸爸也好,是爺也好,祖宗也好,甚至是神,是天!總之,我們都是心甘情願爲老徐獻出一切的女人,身子只是最微不足道的東西罷了,老徐現在的眼光高得很,光是身子好有屁用,根本入不了他的眼的。我們都是用全身心伺候奉獻老徐的,不過這事跟你說不明白,總知你知道老徐絕對值得我們這麼做就是了。”林蜜雪說着,眼看着那支菸快抽完了,貼心地幫他拿過來,又問道:“還要嗎?”
“不要了,一會兒回曉潔她家睡覺去,晚上你們仨在這兒睡吧,明天早上我過來接你們。”徐福海笑着說道。
“嗯,行。”林蜜雪說着,起身去衛生間扔菸頭去了。
周娜看着徐福海,終於還是忍不住說道:“老徐,我是真不明白,你是怎麼讓她們甘願做到這個程度的。”
“很難跟你說,反正你知道她們是發自內心地願意這麼做,而且還很舒服就是了。”徐福海笑着說道。
“我聽說現在有700多人,她們都跟着你?”周娜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你聽誰說的?”徐福海笑着問道。
這個事在靈動島雖然不是什麼秘密,但外界還真沒幾個人知道確切數字。
“我聽周穎說的。”周娜說道。
“哦,怪不得。怎麼樣?看着自己的表妹被我睡了,心裡什麼感覺?”徐福海淡淡地笑着問道。
“早都沒感覺了,連我弟媳婦都被你睡了,我還能說什麼?老徐,這就是你的報復嗎?”周娜有些苦澀地問道。
“談不上談不上,只是碰上了而已。我也是的確喜歡她們,而且也沒強迫。周小冬自己沒本事,養不住朱琳琳,就算沒有我,朱琳琳也得跑。”徐福海實事求是的說道。
“那馬振東呢?”周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