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上躥下跳的在幾個屋子裡來回跑,李金鶴手裡拿着一個雞毛撣子滿屋子的追。
“小白眼兒狼,你說話說不明白害的小謙捱了一頓揍,你沒上過學還是不會說話?你給我站住!”
“我不!”
這還是韓謙第一次看溫暖的動作如此敏捷,看着溫暖單手撐着沙發翻過去,韓謙擔心的心臟都快要停了,一旁的溫孰端着酒杯拉着老頭兒喝兩盅。
只要是有機會,溫孰是不會放過酒的。
最後李金鶴追的有點累了,溫暖也捱了一下,躲在婆婆的懷裡瞪着李金鶴,韓謙站在門口笑個不停,隨後就被李金鶴一腳踢在屁股上,怒道。
“你就不能強硬一點?怎麼一天天都是溫暖欺負你,你什麼時候也欺負欺負她,讓我看着樂呵了呵。”
話出,溫暖喊道。
“我是你撿來的吧?”
“充話費送的行不行?我是看你就煩,去去去,滾西屋你們小兩口玩去,我和我親家母聊聊天兒,你們倆是終於回來了,現在老溫去公司了,我這麻將也湊不上人,一天連個說話的都沒有,親家母啊!要不咱倆去找錢玲?聊聊天?”
謙兒媽輕聲道。
“她還沒睡?”
李金鶴揮手道。
“喊起來就行了唄,走走走,咱們倆在這兒看他倆喝酒也沒個意思。”
金鶴姐是說做就做,一點都不猶豫,拉着謙兒媽出了門,臨走的時候告訴溫暖別像個鸚鵡似的就知道告狀,讓她知道一次揍一次,躲在西屋給韓謙刮鬍子的溫暖懶得搭理她。
婆婆和丈母孃走了,老溫這下放得開了,喊着韓謙要不要出來喝點兒,他帶了不少好菜,其中還有一隻燉王八,韓謙對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不僅僅是沒興趣兒,反而還有點害怕。
溫暖這個吃貨打開門輕聲問有沒有螃蟹,老溫側身讓出視線,溫暖看到了螃蟹後果斷忘了韓謙,坐在客廳開始徒手掀天靈蓋,這都快成爲她的絕活兒了。
刮完了鬍子的韓謙也來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撇嘴道。
“今晚你倆算是放假了,兩個爹啊!怎麼說你們倆也是一方豪傑,
不像我這個吃軟飯的,你倆咋能怕媳婦呢?”
老溫呵呵一笑,端着就酒杯滿臉的不屑。
“怕?你覺得我會怕你媽?老孃們兒一個,我一巴掌抽的她像個陀螺似的。”
“嗯?媽你怎麼回來了?”
溫暖突然開口,溫孰被嚇得忙的站起身,連忙道。
“是不是忘···”
轉身的時候發現門口什麼都沒有,溫孰瞪了溫暖一眼,皺眉道。
“混蛋孩子,連你爸都糊弄,就算是你媽在這兒我也敢說,我那叫怕麼?我那是尊重!”
溫暖捏着螃蟹鉗子一個勁兒的搖頭。
“不不不不,你不是尊重,你就是害怕,我媽什麼戰鬥力我清楚,至於我公公纔是尊重我婆婆,你就被在我倆面前吹了,誰不瞭解誰啊?”
韓謙坐在一旁點頭。
“小暖說的沒錯。”
溫孰呵呵一笑,對着韓謙指了指酒杯,不等開口,溫暖已經靠在了韓謙的懷裡,嚼着螃蟹鉗子皺眉道。
“你快別讓他喝了,這段日子就一直沒停過,去錦西和姚光大喝了一次酒,回來之後在市裡鬧了一場風波,帶着秦耀祖抓人,又差點把孫正民給打了,對着李秘書長彪了兩次粗口,快別喝酒了。”
這光輝事蹟到底還是傳出去了,老溫端着酒杯嘿嘿一笑。
“不說別的,就衝我女婿着脾氣,我家小暖就不能被人欺負了,那這酒你還是別喝了,我和我親家公喝,你小子最近應該沒什麼要忙的了吧?”
韓謙拿着紙巾抓着溫暖的手擦着她的手指,輕聲道。
“應該是沒什麼事兒了,幾個公司都在正常運行,我一個無業遊民把手裡的工作處理一下,該敲打的人敲打,該犒賞的人犒賞,不出意外不是在榮耀就在家裡,或是在這邊吧,溫暖我應該是沒什麼事兒吧?”
溫暖伸手又要去拿,隨後就被韓謙緊緊的摟在懷裡,輕聲說不能在吃了,吃多了晚上肚子會不舒服,溫暖轉過身對着韓謙的腦門就是一記頭槌,怒道。
“你越是感覺沒事,你的事兒就越多!”
韓謙躺在沙發上無力道。
“你晚上吃多了別哼唧啊!”
“我願意。”
嘴上說的厲害,溫暖還真沒去吃,躺在韓謙的懷裡輕聲在道。
“你忙不忙你自己說的不算,你得看看葉芝那邊給你都安排了什麼行程,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
“那我不是閒的沒事給自己找活幹麼?”
“睡覺睡覺!”
溫暖拉着韓謙回了房間,兩個孩子走後,老頭兒端着酒杯低聲嘆了口氣。
“親家公,我的臉是被這個逆子給丟盡了,我現在都沒臉見你,這逆子這···”
“哎?你這就有些外道了。”
老溫擡起手阻止了老頭兒的話,小口喝了點酒再道。
“在外人眼裡,小謙是我女婿,在我眼裡他就是我兒子,你敢說你和丁顏沒把小暖當親閨女寵着?其實這也不怪小謙,那幾個姑娘哪個不比溫暖優秀?只要你們老兩口承認小暖是兒媳婦,其他的事情我不操心。”
老頭兒輕聲嘆了口氣。
“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老溫撇嘴道。
“我家閨女自己作的,這還真不怪小謙,她那腦袋要是好用一點都不會有今天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小謙也不會經常丟半條命,哎呀!你就別跟着操心了,問你個事兒,秦耀祖和孫正民來找你們了沒?”
“來了,今天中午時候過來的,和那個秦耀祖下了兩盤棋,沒和孫正民說話,不敢說,怕着了道兒,秦耀祖留下吃了飯,嘴上說的好聽,是說出來聽聽還是想要賣個人情,我這個農村出來的農民也聽不懂他們這些大官兒說的是啥個意思。”
“管他們幹啥?現在小謙也能應付的了,用不着咱們這老一輩的插手。”
話出,老頭兒的臉色有些落寞,低着頭輕聲道。
“我這做爹的也沒個能耐,幫不了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孩子扛着壓力,說不心疼是假的。”
“呵呵,打架你去,其他我來,孩子又不是隻有一個爹,喝酒喝酒,別想那麼心煩的事兒,你要是覺得無聊了,明個兒咱倆開車找個山,打兔子抓野雞去,你打沒打過野豬?”
“年輕的時候抓過幾只,現在不讓抓了。”
“那玩意好吃?”
“不咋地?沒說的那麼邪乎,柴的很,野雞的肉嫩一點。”
“明兒個去玩玩?”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