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地戰鬥

就見光華一現,帳篷就沒有了,三個人都暴露在泠泠月光之下。

夜風瑟瑟吹過,樹影婆娑。

好厲害的移形術!

而面具,背手懸在半空,地下投出一個微笑的身影。

蝌蚪還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剛纔兩招都沒有得手,心中甚憤,在帳篷裡也有施展不開之困,現在有了月光,蝌蚪退身喝道:“雖然法力不及於你,我蝌蚪也是三尺男兒,哪裡能被你嚇住,凍死迎風站,看招!血飲龍虎破!!”

頓時,蝌蚪渾身氣流鼓盪,一伸一縮間,雨點一樣的血色小紅蟲激射面具。

面具倏的一下隔空消失。

所有的紅蟲雨點如數打空!

韓信一把拖起蝌蚪:“你不是他的對手,快閃在一邊。”

蝌蚪剛閃開,腳下的土地冒起了青煙。

蝌蚪就是一個冷戰,他是學蠱術的,他明白,如果不是韓信,自己這腿立刻就得廢了。

這個人的蠱術比自己高的就不是一層半層。

蝌蚪的冷汗就開始簌簌而落。

面具又飄蕩在不遠處的半空中冷笑:“不知道死活的東西,非要落的死無全屍纔開心麼?”

韓信雙手一橫,把蝌蚪擋在身後:“有什麼招數,你就來罷。”

面具道:“好,那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通天陰陽術!”

蝌蚪也曾經見過韓信跟其他的幾個同道鬥法,不過,那多是客串切磋,點到爲止,還從來沒有見過韓信和如此法力高強的人對決過。

蝌蚪自問自己的蠱惑之術也修煉到一定程度,萬萬沒有想到被對方一招就破解。

這個人,什麼來頭?

這個人,法力有多高呢?

剛纔他說自己是林家族人,林家怎麼回有如此高法力的後輩?

夜童法力雖然稍微遜色於韓信,但是在陰陽道,也算有實力的,怎麼就在眨眼間就被這個人送上了黃泉之路?

而且看此人懸空之法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法力之高不是幾十年就能修煉的,但是聽聲音,他也就是二十幾歲,這又該怎麼解釋呢?

而韓信,蝌蚪也不知道他有多少的把握可以贏的了戴面具的傢伙。

蝌蚪偷眼看了看韓信,韓信倒是滿臉的自信,甚至還帶點微笑。

莫非韓信來幽村之前又習練了什麼高深的法術了?

緊張緊張緊張,韓信再次出手,竟然是面對如此強大的對手。

蝌蚪暗暗的爲韓信捏了一把汗。

這時候,面具長嘯一聲,突然出招:“兩個無知小輩,拿命來!!

我們周圍的屍臭呈蒸騰狀態充盈。

然後就是傳來嗚嗚的怪叫,四面八方的驀然吹起腥味撲鼻的風。

就聽夜童又驚歎了一聲:“好多啊!!”

我說:“有多少啊,是不是數不過來?”

夜童說:“看來你得幫我。”

聽夜童的口氣輕鬆裡還帶着消遣,夜童是不把殭屍放在眼裡的。

我說:“早就想見識一下真殭屍是什麼樣子,結果機會到了,我卻瞎啦。”

夜童道:“殭屍有什麼好看的,你要是想看,我有辦法。”

我說:“哦?有什麼辦法?”

夜童說:“我抽我一魂一魄放寧心身體裡,抽你一魂一魄放我身體裡,這樣,你就能用我大眼睛看這些殭屍了,而且你我就能合力對付這些傢伙。”

我立刻表示同意,這麼好玩的事情,而且能和夜童同體,想想就刺激。

我說:“問題是抽魂抽魄的你拿手不拿手?”

夜童道:“我抽自己的命魂和力魄,寄存在寧心的肉身裡。然後抽了你的命魂和力魄補進了我的身體裡,明白沒有?”

我說:“恩,沒有明白。”

夜童道:“來不及了,回頭跟你解釋,你把寧心的手握住。”

我照做了,夜童握住了我的手,念道:“三魂去一,七魄剩六,魂魄合體,無拘無束,聚!!!”

夜童的咒語唸完,我猛然間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我後腦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然後我就感覺到眼前一片光明。

我居然看見了,皎潔的月光,粼粼的湖水,還有那一嶺山峰。

周圍野花遍地,綠草蔥籠,好個美景一片。

可惜,除卻這美景,周圍已經出現了極其不和諧的一幕。

在草叢裡,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一個又一個的血肉模糊的屍體。

這些屍體張牙舞爪,卻是步履蹣跚,正在朝我們呆的大石頭圍攏過來。

眼看着臨近的三具殭屍,臉上早已經腐爛,向前伸出胳膊皮膚據皸裂,手上還露着幽幽白骨,嘴裡發出嗚咽之聲,兩顆尖牙倒是冷光爍爍,這要是讓咬一口,安得有命。

這時候,夜童已經跳出十字破魔結,扭頭對我說:“看好寧心。”

我也對我說:“看好你自己啊,別讓殭屍吃了。”

我現在有一魂在夜童身體裡,能看見,能說話,身體卻歸夜童指揮。

我聽見我的聲音從夜童嘴裡傳出:“鼠哥的金錢劍在我腰裡圍着呢。”

夜童說:“你真棒,及時雨。”

說完跳回反抽,金錢劍在手:“餘陽,現在我的身體歸你了,力魄是你的,好好的保護我啊,讓殭屍咬掉我一塊皮,我跟你沒完。”

身體歸我了?這話聽着就舒服。

我動了動,伸伸胳膊踢踢腿,夜童果然伸伸胳膊踢踢腿。

夜童道:“別玩了,殭屍過來了。”

一具殭屍的手已經碰到了夜童的胳膊。

“那我的肉身怎麼辦?”我迅速閃開。

夜童說:“有十字破魔結,那些殭屍進不去,你笨蛋啊,你不是誇你劍術了得麼?”

奶奶的,是該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迎面的殭屍狂叫一聲衝我們就撲了過來,夜童道:“來了。”

我手腕一翻:“夜童,你就看我的吧!!”

鼠哥的金錢劍可真是好東西,我借夜童的手撤劍鋒反切,迎面抓來的殭屍卻並沒有閃躲之意,咔嚓一聲,手臂已經被我切下,半截殘肢摔落塵埃。

夜童另一隻手打了個響指:“帥!”

我本來性格就是人來瘋,在美女面前少不了得瑟,何況今天是在美女身體裡。

可惜被我切了手臂的殭屍已然生命力旺盛,舉着汩汩冒黑血的手臂照樣向前。

我借夜童身軀彎腰迴轉,斜刺裡出劍,劍花一閃,又一具殭屍的雙臂讓我砍落。

我說:“這些傢伙們砍不死,怎麼辦?咬破手指頭激活一下劍氣怎麼樣?”

夜童說:“滾開,我的血哪裡能隨便的用來做這個,我有辦法。”

夜童說完,從兜裡掏一張符出來,啪一聲貼在了金錢劍上,然後也不知道唸了幾句什麼,就見紙符發了一下黃色的光芒,就融入了金錢劍裡。

夜童說了一句:“金錢劍進化!!”

金錢劍頓時霞光萬道,瑞彩千條!

我說:“還有這樣的咒語呢?我太佩服你了。”

夜童道:“出手啦。”

背後有一隻殭屍撲過來,夜童就地轉身,凌厲快速就轉到了殭屍背後,一躍而起,舉劍下落,夜童道:“這是什麼招式?”我說:“什麼意思?”夜童說:“高手出招都要把招式念出來才顯得有範兒呢。”我哦了一聲,喊道:“劈白菜啦!!”

就見金光一閃,這隻殭屍被生生的破身劈爲兩片,而且嗤嗤的冒着紅煙霧,立時化作了血氣。

我說:“哇,進化的了金錢劍就是很厲害啊。”

夜童說:“你剛纔說的那招式一點不厲害,鄙視你,這是進化了的金錢劍,又不是廚房的菜刀,你怎麼也編個帥的招式麼,比如剁椒魚頭什麼的。”

我說:“要好聽的,這還不簡單,你就聽好吧。”

有利器在身,有美女作陪,我還怕什麼,殭屍們,我來了。

這時候的我,已經不是我了,我分明的已經是大俠附體了。

夜童舞動金錢劍跳進了殭屍羣裡,但只見劍舞芳華,如狼入羊羣,砍瓜切菜。

金錢劍碰到的殭屍,立刻化爲雪霧散去,那真是挨着就散,碰到就亡。

我一邊舞劍,一邊唸了首詩。

“悽悽孤盞對愁眠,鬱郁寒心照淚眼,篷山無夢多去路,一縷輕思萬里船。半生好色色即空,芊芊一笑自從容。江湖幾許兒女淚……。”

每念一句,都有幾隻殭屍倒下。

夜童道:“最後一個了!”

我道:“我這招式也到了最後一句了,多少情愛煙雨中!!!”

謝步扭身,一招回頭望月,金錢劍牢牢的插進了最後一隻殭屍的胸口內,手腕一翻,殭屍一聲怪叫,摔出去,化作雪霧散去。

我讓夜童翻手,金錢劍翻滾着飛起,然後右手凌空一接,身後一背,左手捏一個劍訣舉在頭頂,這姿勢,帥呆了。

夜童嘖嘖道:“餘陽,我真小看你了,你這套劍法玩的還真不錯。”

我嘿嘿笑:“練了很多年呢,始終沒有機會展示,今天練的可真爽。”

夜童還想說什麼,突然花容失色道:“壞了……。”

幽村之心感同身受冷暖自知由愛生恨秀外慧中植物鬥殭屍天下無雙時光定格該來未來彌天真陽阿魯分魯真刀真槍時光定格誰是真兇相濡以魔失去雙眼相濡以魔一心潛龍小人成羣植物鬥殭屍倩女幽魂紅衣女童一命嗚呼法中之法腐屍之花阿魯分魯死神微笑生死契約招魂前夕魔胎魂修凝血冰魂該來未來異度花燭魔胎魂修幽村之心貌似神離腥風血雨抽絲剝繭我們輸了咒怨黑貓心到神知詭譎防護書接上文死神微笑時光定格兩地戰鬥四心鬼奴百骨還棺惱羞成怒法中之法誰是真兇禽獸所爲逼棺問寄誰這護衛逼棺問寄咒怨黑貓幽村之秤貌似神離天下無雙招魂前夕白燈黑貓兩地戰鬥秀外慧中生死相依累世酷刑抽絲剝繭違心一跪決戰前夕終有一別幻化內外招魂前夕生死相依倩女幽魂心之所向殺人誅心疑團重重龍角谷地遮天蔽日心到神知四心鬼奴無臉無心腐屍之花五血壹心殺人誅心劃地無形誰是真兇累世酷刑阿魯分魯法中之法天下無雙阿魯分魯孤注一擲違心一跪彌天真陽生死相依決戰前夕抽絲剝繭遮天蔽日
幽村之心感同身受冷暖自知由愛生恨秀外慧中植物鬥殭屍天下無雙時光定格該來未來彌天真陽阿魯分魯真刀真槍時光定格誰是真兇相濡以魔失去雙眼相濡以魔一心潛龍小人成羣植物鬥殭屍倩女幽魂紅衣女童一命嗚呼法中之法腐屍之花阿魯分魯死神微笑生死契約招魂前夕魔胎魂修凝血冰魂該來未來異度花燭魔胎魂修幽村之心貌似神離腥風血雨抽絲剝繭我們輸了咒怨黑貓心到神知詭譎防護書接上文死神微笑時光定格兩地戰鬥四心鬼奴百骨還棺惱羞成怒法中之法誰是真兇禽獸所爲逼棺問寄誰這護衛逼棺問寄咒怨黑貓幽村之秤貌似神離天下無雙招魂前夕白燈黑貓兩地戰鬥秀外慧中生死相依累世酷刑抽絲剝繭違心一跪決戰前夕終有一別幻化內外招魂前夕生死相依倩女幽魂心之所向殺人誅心疑團重重龍角谷地遮天蔽日心到神知四心鬼奴無臉無心腐屍之花五血壹心殺人誅心劃地無形誰是真兇累世酷刑阿魯分魯法中之法天下無雙阿魯分魯孤注一擲違心一跪彌天真陽生死相依決戰前夕抽絲剝繭遮天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