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大中原41
公元2043年9月10日夜色籠罩着中原傳媒大學的校園,葛紅霞順勢攬住我個胳膊,曳着我朝林蔭小路的湖邊走去。說實話還從來沒有女生在月夜的林蔭小道上這麼走過,這種既興奮又緊張還擔心被誰看到的心情,過來人都瞭解。我想推開葛紅霞的手,又擔心傷了葛紅霞的自尊心,不推開又恐同學們看到,這種矛盾的心情纏繞着我,讓我有些抑鬱不得盡開顏。
葛紅霞打破了這種尷尬的局面。她在月夜裡用一雙透視人心的眼睛看着我眼睛說:“再續,你怎麼不說話呀,是不是我嚇到你了。”我說:“沒有,我就感覺這樣有些不好。”葛紅霞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說:“有啥不好的,我喜歡你呀,我喜歡你我就想這樣的拽着你。”我說:“你瞭解我嗎。”葛紅霞說:“我可以慢慢的瞭解你呀。”我說:“我還不瞭解你呢。”葛紅霞說:“我叫葛紅霞,女,20歲,四月初八生日,老家冀州省寧肅的,現在家住中原濱河市,父親是某礦山工程師,母親是該礦醫院的護士長。我有一個比我大六歲的哥哥,我的基本情況就這樣,現在該你這樣的介紹你了。”
倆人走到湖邊的一塊大石頭前,我指着石頭說:“坐下說話吧。”葛紅霞鬆開我的胳膊,率先坐在石頭上。葛紅霞說:“再續,你也坐吧。”我挨着葛紅霞坐在大石頭上。大石頭白天被太陽曬了一天,到這時候還餘溫不斷向外傳遞着,我們能感覺到太陽的餘溫。我說:“我叫楊再續,男,20歲,十月二十四日生日。”葛紅霞說:“我比你大將半年多呢,以後你就叫我姐姐吧。”我說:“人家說姐姐是**,妹妹是對象,你做了我的姐姐自然就不是對象了。”葛紅霞說:“誰這麼缺德,說這麼混賬的話。好了,我不做你的姐姐了,還是做你的校友吧。”我哈哈大笑說:“做校友也沒啥不好的嗎,反正我這人自小就有這個習慣,誰要是對我好了,我自然就對他好。以心換心,八兩換半斤。”葛紅霞說:“你的意思是我對你好,你就對我好了。”我說:“當然。”葛紅霞說:“看起來你還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啊。”我說:“應該是吧。”
葛紅霞說:“你還沒有介紹你老家啥情況呢。”我說:“我老家遼西省燕山市的,父親、母親都曾在機關工作,如今都已經退休了,閒在家中,我是家裡第二個孩子,我還有一位比我大二十多歲的姐姐,目前姐姐已經在經濟首都參加了工作,姐姐是一名造價師,姐夫是外企一名高管,我的家庭主要成員就是這個樣的。”
葛紅霞說:“我真羨慕你有這麼好的家庭。”我說:“你的家庭也不錯呀。”葛紅霞說:“很一般了。”我說:“人生不由你,死亦不由你,生死之間的這段時間就叫人生。我們可以選擇生活,但是卻不能選擇父母。既然不能改變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因此耿耿於懷,鬱悶不開心了。相反我們還要感謝父母,他們給了我們生命的權利。因此我們要上對得起父母,下對得起自己,不論家境好與壞都要開開心心的活着。”葛紅霞說:“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多的歪理邪說。”我說:“隨心所欲,想到哪裡說到哪裡。”
葛紅霞說:“對了,光顧跟你聊家常了,把今天的正事耽誤了。孫主席想吸收你進學生會做幹部,她讓我來跟你談談,看看你的想法。”我說:“謝謝,孫主席,謝謝你。我從小都沒做過什麼班幹部,要說做的最大官就是小組長,我擔心我恐怕不能勝任學生會幹部這項工作。”葛紅霞說:“你別擔心,有我呢,我會幫助你的。”我說:“讓我做哪方面的工作啊。”葛紅霞說:“兩個職務由你挑,生活委員和宣傳委員。”我說:“生活委員具體負責什麼工作,宣傳委員又具體負責什麼工作。”
葛紅霞說:“生活委員主要負責學生自我管理這塊,比如學生宿舍衛生檢查了,班級衛生檢查,學校餐廳次序稽查等學生管理工作。而宣傳委員則負責學生會主編的中原傳媒大學學生生活報的編輯工作、學校各處板報的佈置等項對外、對內宣傳工作。你看你更適合哪項管理工作呢。”
我說:“宣傳工作我沒有信心幹好,要是非讓我選一個,我就選擇這項爲學生服務的具體工作,做生活委員吧,也許我能勝任些。”葛紅霞說:“宣傳和生活是學生會密不可分的兩項工作,孫主席說,你若負責生活,我就負責宣傳,你若負責宣傳我就負責生活,工作讓你挑。具體工作中讓我們倆互相幫忙。”我說:“好,既然組織上這麼看中我,我就試試。”葛紅霞說:“沒事,有我給你做後盾,你就放心的接受吧。”我說:“以後請多多關照。”葛紅霞說:“要互相關照纔對。”我說:“是。”
葛紅霞說:“你來中原也有幾天了,感覺這裡怎麼樣。”我說:“中原這個地方風土人情跟我們遼西省差距不大,地方風物跟我們遼西也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中原這個地方沒有山,顯得有些沒有靈氣。氣候要比遼西晚上一個多月,氣溫也比遼西高上四五度的樣子。”葛紅霞說:“你喜歡中原還是喜歡遼西。”我說:“我喜歡四季分明的遼西。”
葛紅霞說:“快打熄燈鈴了,咱們快回去吧。”我說:“好的。”倆人站起身,葛紅霞起來牽我的手,又鬆開說:“你手心怎麼都是汗呀。”從兜裡掏出一塊淡藍色的手帕,給我擦乾倆手上的汗。我擡手一聞,手上殘留着淡淡的玫瑰花香。葛紅霞把手帕遞給我說:“手帕就給你用吧。”我接過手帕說:“那你用什麼呀。”葛紅霞說:“我還有好幾塊手帕呢。”我只好收下了。
還是着那條林蔭小道,樹蔭遮住了天上的月亮,小路漆黑。葛紅霞挎住我的胳膊說:“再續,我害怕。”我說:“沒事,有我呢。”倆人快步朝宿舍樓方向走回去。
宿舍樓下熄燈鈴已經打響了,葛紅霞說:“晚安,再續。”我說:“晚安,紅霞姐。”宿舍樓下倆人分手,她溜進進11宿舍樓,我則快步跑上宿舍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