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走着走着就散了4
公元2046年7月23日把徐春梅送到火車站後,我乘地鐵回到中原省新聞傳媒大學,在學校南門地鐵站出站後,帶着考研政治輔導材料直接去了新聞傳媒學院043年級教學樓的階梯教室。當我走進階梯教室的時候,大教室裡已經來了很多的同學,吳教授已經坐在了講臺上,正在整理着講課的資料。我看到李冬利和田曉蕊坐在第二排中間的位置,我也就走過去挨着李冬利坐下了。李冬利問:“再續,忙啥去了,來的這麼晚呢。”我說:“哦,送老鄉去了。”田曉蕊說:“來了,再續。”我說:“恩,來了。”沈哲說:“聽說晚上餐廳就沒飯了。”坐在我們後排的沈哲說。我回頭問:“不能吧,聽往屆學生說總有飯的嗎。”小邸說:“不是沒有飯了,是有飯開飯的飯口少了,時間還短了。”我說:“這樣啊,餐廳有飯就在餐廳吃,餐廳沒飯就到外面吃點唄。”小邸說:“小土豪說話就是任性。”我說:“呵呵,小邸,你又拿我開涮。”李冬利說:“咱班你雖然算不上高富帥,也能算上是土豪金了。”沈哲笑着說:“還是學霸呢。”我說:“咱們幾個誰都不用說誰,沈哥,論學習你比我好,論家世你老岳父是董事長。”
正在我們幾個胡侃的時候,吳教授在講臺上敲了敲桌子,大聲說:“肅靜了,開始上課了。”一百來人的大教室馬上就肅靜下來了,吳教授說:“好學生就是素質高。”吳教授頓了頓說:“不等了,現在請同學們打開輔導教材45頁,論人民民主在社會主義中期發展階段的基礎作用。。。。。。”
吳教授一個小時的課程。不帶看講課稿的,侃侃而談。坐在我旁邊的李冬利邊記着筆記邊說:“真是名師、名師,他講課那是飛機上掛暖水瓶,高水平。”
下午一共兩節課,第二節下課後。跟同學們一起走出了階梯教室,田曉蕊說:“再續,你有事兒嗎。”我說:“沒事兒,就等一會兒吃飯去了。”田曉蕊說:“好久沒跟你說話了,一起走走吧。”我說:“是啊,整天的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好長時間沒聊過了。”李冬利識趣的說:“你們說話,我先走了。”
田曉蕊和我並肩走出了新聞傳媒學院,沿着龍之湖北岸的校內馬路向東邊慢慢的走去。田曉蕊說:“再續,眼看就要畢業了。你是怎麼想的。”我說:“說實話咱們二本的畢業證在社會上實在是不硬。現在我這麼想,能保研就保研,不能保研就考研,若是考研不第,那就在試試選調生。如果選調生再考不上,那隻能先找家單位去上班了。”田曉蕊說:“你這麼想很對。”我問:“曉蕊,你是怎麼想的。”
田曉蕊說:“我的想法跟你差不多,只不過我考不了選調生。我只能考難度更大的公務員了,若是都考不上,就先託人找家單位上班去。”我說:“有嚴衛東家世背景。在濱河市給你找個工作還是有把握的。”田曉蕊說:“在這方面我儘量還是憑自己的本事,考上啥地方去啥地方,不想欠任何人,包括他的家人。”
我說:“你這樣想對你以後生活有好處,始終和嚴衛東保持互不相欠。不過當今社會上都講綜合實力,綜合實力裡面就包括家世背景和所調動的各方面能力的總和。有時候也別太死板了。一份誠心如意的工作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啊。”
田曉蕊問:“再續,你以後想去啥地方發展呢。”我說:“我父母想讓我去環渤海灣那幾個城市去發展。進大城市找到比較適合的工作也不容易啊。特別是咱們學新聞傳媒的。”田曉蕊問:“你喜歡做什麼工作呢。”我說:“捫心自問,我想做一名記者。在工作的同時也走遍了各地。”田曉蕊說:“做一名記者那也是吃的青春飯的職業,年齡大了做記者太辛苦。況且,經常出差,出去也許十天八天,也許個把月。”我說:“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沒權沒勢的,也只能靠我自己打拼了。”
田曉蕊說:“有沒有想過回遼西發展呢。”我說:“學咱們這個專業的,最低也要站到中等城市以上的地方纔有可能有大的發展,回到地方上就沒啥用了,學非所用無用武之地了。”
倆人拐上湖邊小路,田曉蕊說:“再續,你考慮的事情很全面,這方面值得我學習。”
我說:“你有啥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話,我們畢竟還是好朋友。”田曉蕊笑着說:“我相信,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有需要你幫忙的事兒我會找你的。”我問:“你最近跟嚴衛東處的怎麼樣呢。”田曉蕊說:“挺好的。”
田曉蕊反問:“你跟徐春梅發展的咋樣了,徐春梅可是一位難得的好姑娘,你可別辜負了她呀。”我說:“我跟玫瑰現在也只是互相喜歡的關係,若是更進一步發展,還需要進行深層次的溝通和了解。”田曉蕊疑惑的看着我問:“你感覺障礙來自哪個方面呢。”我說:“障礙主要有三點:一、未來的發展方向都沒有確定,大方向不確定,談婚戀沒有把握。二、愛情不等於生活,愛情側重精神,生活卻是實實在在,若是生活在一起困難重重呢。三、春梅個性太強,太女漢子了,相處起來還需要進一步的磨合。”
田曉蕊說:“我認爲你說的這三個問題都不是問題,相愛的兩個人什麼困難都能克服,就看你倆愛的深不深了。我問你,你愛她有多深呢。”
我說:“現在跟她一起生活也只是個夢想,要說愛的深不深,感覺不如跟你感情深。”田曉蕊說:“再深的感情有時候也經不起現實生活的殘酷啊,這方面我深有體會了。我希望你和春梅不要走我們的老路了。”我說:“未來的事情誰能說的清楚呢,我只能做到在愛一個人的時候,真心真意的對她好,別的我不想說過於冠冕堂皇的大話。”田曉蕊說:“能做到這一點也不容易了,再續,你就是太實誠了。”我說:“不實誠也不是我性格。”田曉蕊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看來一個人的性格要改變真的很難啊。”我說:“要吃飯了,咱們一起去吃飯吧。”田曉蕊說:“不了,一會兒嚴衛東接我去他家吃飯,定好了。”
我說:“那就改天吧。”田曉蕊說:“就此別過了,願你一切順利。”我說:“好的,謝謝,再見。”田曉蕊說:“再見了。”
我朝餐廳走去,田曉蕊朝宿舍走去。我拿出手機,連上網,看徐春梅在空間新發的說說,說說是這樣寫的:人怎麼越走越陌生了呢。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我就在下面寫上了一句留言:誰,怎麼了。()
ps:一部青年生活的畫卷,一部青春成長的記錄,一部青年人不可不掌握的知識庫,《離亂青春》給你不一樣的情趣和追求,歡迎書友們以不同種方式給予我無時無刻的關心和支持。。。遼西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