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的青春之青春的戀歌76
聽到餘金玲父母喊大家吃飯,同學們從月臺上走進中堂。中堂一張長矮炕桌上擺滿了菜餚。餘金玲的母親說:“到了我們水鄉,沒有什麼山珍野味可招待大家的,水庫產魚,今天咱們的宴席以魚爲主,青菜都是自己產的,大家放心的吃吧。”餘金玲的父親說:“保證綠色無公害。”劉月曉說:“大伯還蠻先進的嗎。”餘金虎說:“我們這裡的無公害蔬菜,直接送到蜀都各大超市,搞無公害栽培已經有好多年了,大家別站着了,都坐吧。”
主人一再相讓,同學們先後坐在小板凳上。陳蜀山說:“伯父、伯母你們也都坐下一起吃吧。”餘金玲的父親說:“桌子太小,都坐下就太擠了,你們先吃,飯菜還有先後是一樣的。”我說:“那就讓金虎大哥跟我們一起吃吧。”陳蜀山和我把餘金虎拉到桌子前,按着餘金虎坐下。餘金玲對她嫂子說:“嫂子,你在前面先吃,我來哄小虎。”餘金玲的嫂子說:“都是你的同學,嫂子又不熟悉,你陪你的同學先吃吧,我先哄小虎玩,你也快吃去吧。”
看了餘家人如此和睦和諧,待人熱情周到,心裡對餘家高看一眼,敬重一層。
往桌上看,一桌子的菜以魚爲主,蔬菜爲輔。蜀人做菜以麻辣爲主,今天的主菜是水煮魚,正宗川菜麻辣類的,即使是汆的魚肉丸子裡面也是有好多紅辣椒。桌上還有一盆裡面看起來是禽類的肉,裡面紅油相配,有一種我尚不認識的宛如絲瓜瓤子一樣的網狀物。菜蔬是生菜、黃瓜條、蘿蔔條、小西紅柿放在一起那就是大豐收。八人圍着長桌坐下,餘金玲的父親從東屋拿出了兩瓶蜀都春白酒,那蜀都春是簡裝玻璃瓶白酒。餘金玲的父親把白酒遞給餘金虎說:“這是春節時你大舅家的你大表兄拿來了,我一直沒捨得喝。今天拿出來,你陪他們幾位同學喝點兒。”
餘金虎接過白酒,將一瓶先放到地上。將另一瓶打開。餘金虎先讓幾位女生,不知道今天怎麼了。田曉蕊是不喝白酒,田曉蕊首先推辭說:“大哥,你們喝你們的,我不會喝白酒。”此話一開頭,王小琴、徐春梅、劉月曉三人會喝與不會喝的都說:“大哥,我們不會喝酒,你跟蜀山他們倆喝吧。”餘金玲說:“既然大家不喝白酒,我看咱們姐妹們就喝點啤酒吧。我建議每人一瓶。”這時候,餘金玲的母親把牆邊的竹籃提了過來,大家一看裡面裝的都是西嶺雪啤酒。
這邊餘金虎給蜀山和我倒上白酒。餘金玲則用啓子啓開五瓶啤酒,遞給在座的四位女生,自己也開了瓶,邊給自己倒酒邊說:“咱們姐妹們自己倒自己的,我就不給你們一一倒酒了。”劉月曉說:“大家到家了,都隨意點最好。”一旁伺候着的餘金玲的父親滿臉陪笑的說:“到了這裡就跟到你們自己家似的就好了。”
酒杯中倒上了白酒、啤酒,因爲看着老人和小孩都在一旁伺候着,大家都感覺不忍心。所以今天的酒喝的也快。餘金虎舉杯相請說:“我代表我們一家歡迎遠道而來的貴客,農家飯菜做得不好,希望大家吃好喝好。來我先敬大家一杯酒。”大家端起酒杯,蜀山大哥做代表說:“謝謝伯父、伯母、大哥、大嫂,我們幾位此行給你們添麻煩了。”餘金虎說:“麻煩說不上,人生有緣才相聚,有我妹子在,所以纔有跟你們幾位的團聚的這次機會。客套話不用講了,大家一起端起酒杯,隨意喝,隨意吃。”我說:“大哥。你這話說的好。大家都隨意,也別敬與不敬的了。”餘金虎說:“好。那哥幾個,我年齡最大。我先喝了。”看餘金虎先領,大家也紛紛端起酒杯,深喝了一大口。酒宴正式開始後,餘金玲讓菜。餘金玲用筷子指着那盆禽肉說:“大家都嚐嚐,這我們當地的特產竹蓀鵝。竹蓀是山上出的,鵝是水庫邊上養的。”我夾了塊網狀的竹蓀,放到嘴裡品嚐。竹蓀那種滑膩感配上大肥鵝的肉香味,兩種食材相得益彰,提高了竹蓀的口感。那邊劉月曉說:“鵝肉也很好吃呢。”吃了口水煮魚的王小琴邊喔喔邊說:“辣死了。”餘金玲說:“趕緊吃口青菜淡淡口。”王小琴去夾黃瓜條,吃了黃瓜條狀況緩解多了。
看王小琴被辣了,田曉蕊和徐春梅望而卻步。餘金玲指着桌上的一盤炒菜說:“你倆怕辣,吃點芹菜炒臘肉吧。”兩位美女筷子奔芹菜而去。
吃完菜,餘金玲端起酒杯說:“難得兄弟姊妹今天到我家來,我僅以此杯啤酒邀請大家,有機會還來我們這裡做客,這頓宴席即是接風酒,又是送行酒,因爲明天早上吃完早飯,我們就要乘車去渝州了。”一旁聽話的餘金玲的母親插言說:“二丫頭,怎麼明天你們就要走啊。”餘金玲說:“我跟蜀山他們幾個已經商量好了,明天若是不走,回學校就要趕不上了。”餘金玲的母親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呃呃了兩聲。我看在眼裡,痛在心上。我想大娘一定非常不捨閨女,但是因爲大家着急返校又不好說什麼。
餘金玲的父親說:“那你們完全可以吃完午飯再走啊,不過是晚上晚一些到渝州。”陳蜀山說:“大伯,我們明天還想在渝州逛逛呢,等改日有機會了,我們再來看望你們。”餘金玲的父親說:“有機會隨時歡迎大家來。”餘金玲領着起這杯酒,大家吃菜。吃菜後,我把餘金虎和陳蜀山的白酒杯中倒上白酒,餘金玲等人各自倒上啤酒。我端起白酒說:“兄弟姐妹們,我提議大家都端起酒杯,敬大伯、大媽和嫂子一杯酒。”餘金玲的母親趕緊說:“大家的心情我領了,可是我和兒媳婦都不會喝酒,讓老頭子都代替了吧。”
餘金玲的大嫂找來了一個小瓷白酒杯子,我將杯子接過來,倒上一杯白酒。將酒瓶子放下,雙手端起酒杯,遞到餘金玲父親的身邊。餘金玲的父親接過酒杯,我也端起我的酒杯。我說:“咱們祝福大伯他們一家人家庭和睦,平安幸福吧。”餘金玲的父親和哥哥都端着酒杯,餘金玲的父親說:“謝謝大家。”餘金玲的哥哥說:“謝謝。”我們先飲爲敬,大伯和大哥先後喝了酒。餘金玲的父親說:“你們大家先吃先喝着,我先到鴨架上把鴨子圈起來。”
餘金虎三請三讓,同學們都說喝好了,餘金虎讓媳婦給大家盛米飯。米飯盛好後,餘金玲的大嫂又從鍋裡面端出來一罈梅菜扣肉。餘金虎指着梅菜扣肉說:“大家隨便吃,這東西也是我們當地的特產。”
大家吃米飯,吃扣肉。因爲看餘家人還沒有吃晚飯,所以今天晚餐大家吃的都很迅速。
吃完晚飯,餘金玲說:“哥,你領着我同學他們到水庫邊上看看去,我伺候爹媽他們吃飯。”餘金玲的哥哥嗯了一聲,對我們說:“走,咱們到南邊水庫邊上看看去。”陳蜀山說:“走啊,小琴你們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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