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我的婚戀生活32
公元2050年5月27日9時50分,嘉善縣飼料廠的出納進來向金廠長報告說我們公司的60噸脫毒筍殼飼料貨款已經到帳,金廠長說:“小老弟稍安勿躁,我問問車裝的怎麼樣了。”我說:“也好啊,早些裝完車,我們也好早點回去。”
金廠長撥通了大馬的手機,金廠長問:“旭鑫牛業的車裝好了沒有。”不知道大馬如何回答,就聽到金廠長說:“一會兒裝完車,把司機帶到我辦公室來。”說完金廠長掛了手機。
金廠長說:“已經裝好了一車,正在裝第二車,估計還要一個斜裝完,我先安排中午飯,一會兒裝完車就吃飯,吃了飯我也不多留你們了。”
我說:“也好,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如此說來我們給金廠長添麻煩了。”
金廠長說:“不麻煩,不麻煩,小老弟先喝水,吃水果。”金廠長拿起手機在旁邊的飯店定了一桌,讓廚房現在就準備,一會兒11點多就過去吃飯。
我說:“金廠長,沒事兒咱們到庫房去看看如何。”老金說:“好啊。”金廠長看出了我的意思,大概是對車上的貨不放心,想親自去現場看看。
老金領着我來到北院裝車現在,我們發現第三輛車已經裝上了。金廠長領着我來到一袋沒封包的編織袋前,金廠長說:“老弟請看,這就是脫毒筍殼飼料,每包50公斤。”我問:“品質有保證吧。”
金廠長說:“蛋白質檢測都在百分之五十朝上,塑料膜密閉保存,品質保證達標。”
楊克禮、劉東輝的車已經裝完,開到了倉庫外面等候田小軍的車。我問:“楊哥、小劉,車上都裝了20噸嗎。”楊克禮說:“沒事兒。我們都是親自過的數。”我說:“那就好。”
田小軍的車裝完後,車也從庫房開了出來。金廠長說:“小老弟,剛纔接了個電話,我要重要事情需要處理一下,中午的飯我就不陪你們吃了,我讓大馬陪你們吃。想吃什麼你們儘管點。”
我說:“既然金廠長有事兒,你就先忙你的去吧。”金廠長喊過來剛纔負責裝車的大馬,將事情交代一番,金廠長匆匆忙忙的走了。大馬說:“車就在北院放着吧,這樣安全些,走咱們去吃飯。”
我說:“好啊,給你添麻煩了。”
大馬說:“來的都是客人,招待好客人也是我們飼料廠多年留下來的好的傳統,我們浙江人好客。”
我說:“算這次我是第二次來浙江。兩次來我對浙江的待客方式很認可呢。讓酒不勸酒,很好的風俗。”
大馬招呼着我們的三位司機,我們五人步行去道南的飯店吃中午飯。進入飯店,請到雅間,主人讓客人點菜,客人請主人隨便,沒有辦法,大馬點了8個菜。
時間不大。4個涼菜先上來,均是江浙風味。大馬陪我喝啤酒。三位司機則喝天然飲品酸梅湯。熱菜上來,因爲是工作餐,大馬先代表金廠長陪情,領着喝了三口酒之後,大馬就讓大家隨便吃喝了。
江浙菜系以甜味居多,在大馬的熱情接待下。我們很快就吃完了中午飯,主食是甜品奶酪金饅頭和豆米飯。
吃完了中午飯剛剛12點,大馬飯店掛賬,我們五人出飯店朝北院停車場走去。
停車場上跟大馬話別,劉東輝和田小軍二人因爲我們車胎不把握。所以堅持讓我們的車爲頭車,楊克禮也不在推讓,我們的車依舊走在前邊,三輛車出停車場,我們跟大馬揮手告別,車開出了飼料廠北院,沿着來時的路朝家走。
車從嘉善西上高速,到海上後走外環上平福高速,一路順風順水還算順利,天將黑的時候,我們到達了淮安附近。我就和楊克禮商量是不是先下去吃點飯,然後再上來。
楊克禮說:“天還早呢,咱們到徐州市下高速去吃飯,吃完飯咱們就在徐州住下,等明天天亮了咱們再走。”我說:“只要你們不太疲勞,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車到徐州市出口,三輛車在高速收費站結算了高速費用,繼續快速向市區開去。
這時候天已經矇矇黑了,遠處和近處的燈火都亮了起來,因爲車裡有些燥熱,所以我就開了些車窗,讓風吹進來。從高速收費站駛出來大約有3、4裡地的樣子,忽然聽到我們的車後部又一聲爆炸聲。
楊克禮趕緊打轉向靠邊停車了,後面兩輛車看我們車又靠邊了,開到前邊去,也把車停到了路邊,劉東輝和田小軍在我們下車檢查車輛情況的時候也到了我們的車後了。
楊克禮檢查完右後輪胎說:“這次真的走不了了,右後兩條輪胎全部報廢了。”
我問:“這可怎麼辦呢。”
楊克禮說:“只能打車去徐州市裡買新輪胎了。”我說:“這樣吧,咱倆打車去市裡,讓小劉和小田在這裡看着車輛。”小劉、小田說:“行啊,你們快去快回。”
楊克禮說:“我們這就去,你倆先把停車牌擺在車後150米處去。”劉東輝說:“放心吧,我這就去取停車牌。”
我倆走到三輛車的前邊,看到對向車道有一輛出租車駛來,楊克禮趕忙晃動胳膊喊:“出租車。”出租車好像根本沒有看到我們,依舊向前方快速開去。
楊克禮說:“人要是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我說:“看起來咱們這兩天是真夠點背的。”楊克禮說:“是不是這次出門咱們沒看好日子啊。”我說:“這誰說的好呢。咱們還是先步行朝市裡方向走吧,邊走邊打出租車吧。”
楊克禮說:“行啊。”我倆沿着路邊的便道快步朝市裡方向走去,邊走邊回頭看,是不是有出租車開過來。
我們向前又走了有200多米的樣子,正當我們回頭看有沒有出租車的時候,發現我們的卡車後部火花四濺,緊跟着一聲巨響傳了過來。楊克禮喊:“不好,出車禍了。”我倆掉頭就又往回跑。
當我們跑到我們車的尾部的時候,發現一輛子彈頭商務車已經嵌到了我們大卡車的大梁底下,動彈不得。
劉東輝和田小軍站在路邊邊溝的對岸邊上驚魂未定,商務車的副駕駛門開着,後排的車門也開着,車上的乘客不知去向,商務車的駕駛員被卡在方向盤和駕駛座之間不能動彈。
情況萬分危急,我問:“楊哥,咋辦。”楊克禮說:“救人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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