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12月14日 12:04 柏林納粹黨總部
這些天已經到了年底,也離西方社會最大節日——聖誕節非常近,歐洲各國的家庭都忙於準備過聖誕節和迎接新年。可是位於歐洲中部的德國卻面臨着非常動亂的局勢。這幾年由於政府在經濟政策上的無能,德國公民對現任政府越來越不滿,加上法西斯思想的擴大,整個德國社會都陷入到了動盪之中。在動盪之中,阿道夫?希特勒領導的納粹黨卻在這動亂中嶄露頭角,希特勒主張的極端思想深受處於絕望中的德國人希望。當然也有不少人反對納粹黨,就在這段時間裡德國的各大城市都有反對納粹的演說。針對這些人,納粹黨就派遣他們的衝鋒隊進行破壞,這讓許多人深受其害。不過這幾年對於希特勒以及其他納粹黨的幹部是個風調雨順的日子。就這一年,納粹黨的支持率飆升,如今一躍成爲德國第一大政黨,似乎離登上執政黨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遙。
就在這樣的一天,納粹黨黨衛軍最高指揮海因裡希?希姆萊在辦公室裡一個人下着西洋象棋。他看樣子很文雅,但是他的雙眼一直在動着,觀察着棋盤上的每個棋子。過了一段時間後,他的秘書敲了辦公室的門。
“希姆萊先生,沃盧岡先生到了。”秘書說道。
“哦,請他進來吧。”希姆萊說道。
秘書打開們後請沃盧岡進希姆萊的辦公室。
“沃盧岡先生真不好意思。這麼忙的天把您請過來。我想你現在也是在爲聖誕節的準備忙碌吧。”
“希姆萊先生,您太客氣了。我不像您有妻子和孩子,到了聖誕節也沒什麼好做的。有可能就要在倫敦和那些怪物們過聖誕節。”沃盧岡說道。
“喂,趕快給沃盧岡先生準備咖啡。”希姆萊吩咐了秘書。
秘書按照他的話爲來訪的沃盧岡準備了咖啡。
這時候沃盧岡注意到了希姆萊的辦公桌上的棋盤。在這個棋盤上,白方將了黑方的軍,似乎黑方的敗局已經定下來。
“希姆萊先生,您的棋藝真是高啊。”沃盧岡說道。
這時候秘書把咖啡端過來。之後,希姆萊請他退出了辦公室。
“沃盧岡先生,我要的東西您帶來了嗎?”
沃盧岡拿出了一份裝滿文件的厚厚的公文包。希姆萊看了幾分鐘後,臉上露出了微笑。
“您看怎麼樣,希姆萊先生?”
“沃盧岡先生,您的建議總是讓我大開眼見。我想希特勒先生看了後也一定會高興的。”
“真是榮幸。這一切都是爲了偉大的德意志民族。”
“如果您的計劃成立的話,那麼英吉利就有可能站到我們這邊來。那樣實現日耳曼帝國的夢想也不遠了。”
“是啊。如果將來還會爆發類似上次的世界大戰那樣大規模的戰爭,那麼我們在歐洲只需要擔心兩個國家。”沃盧岡說道。他走到掛在牆壁上的世界地圖前,指起地圖上的國家來。他說道:“一個是東邊的蘇聯,另一個是西邊的英國。”
“沃盧岡先生,您似乎忘了還有法國了。我們可是在上次的世界大戰中輸給了那羣高盧雞啊。”
“這個您就放心吧。法國雖然號稱歐洲第一陸軍,還修了馬其諾防線,但是長年沉迷於和平中,上層就想着找情人,他們似乎把我們這些優等民族的仇恨忘得一乾二淨。我記得蘇聯的創始者列寧說過‘忘卻等於背叛’,自己都背叛了自己那麼我們還有什麼怕他們的呢?至於馬其諾防線。它看上去是固若金湯,但是在那麼長的戰線駐紮兵力很難守得住。只要有一塊被突破,那麼他們就會被打得猝不及防。何況只要元首一上臺,意大利的墨索里尼就會站到我們這,到時候我們兩國夾擊的話,法國就守不住了。可是英國卻不一樣,我們要進攻英國必須得渡過英吉利海峽,那麼就需要大力建造戰艦。可是那麼一來英國人就會來干涉我們,到時候它很有可能會聯合法國,波蘭,捷克來進攻我們,到時候對我們極其不利。可是反過來說如果英國站在我們這邊的話,從海邊可以進攻法國,切斷法國的海上交通線,同時我們失去了來自西邊的威脅,可以全力對付東邊的蘇聯。”
“嗯~不錯。我真希望您的計劃能夠順利實現。”希姆萊高興第說道。
這時候希姆萊在許多文件裡發現了一張照片。那是一張大約十九歲的少女的照片。
“沃盧岡先生,你怎麼不小心把你情人的照片放進來呢?”
“不好意思希姆萊先生,那不是無關緊要的東西,更不是我的情人。而是這個計劃的關鍵。”
“你說這個小姑娘是關係到我們的計劃的人?”
“是的。如果沒處理好她的話,那麼我們的計劃就會失敗的。”
“好吧,一切都交給你吧。”
“希姆萊先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能不能給這次行動取個代號呢?那樣我們就方便溝通。”
“嗯!這樣也好。取什麼名字好呢?”希姆萊說道。他想了片刻後,似乎想出了好名字。他說道:“倫敦那有個大鐘樓。這樣吧,就叫‘末日喪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