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似乎都在等着狐狸面具的女人開口說話。
聽到狐狸面具的女人開口說話,衆人突然變得鴉雀無聲。
一大桌子,三四十個人,就這麼鴉雀無聲的盯着我,我渾身有些發毛。
狐狸面具的女人,輕咳了一聲開口道,“既然我們給新人的新人禮已經完成了,現在是不是該新人回饋我們了。”
我都還沒有說話,就聽見衆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開口說道,“那是自然。”
看了一下衆人的樣子,我渾身打了一個寒顫,但是也知道,現在事情發展到這裡,似乎已經沒有了迴旋的餘地,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
看了一眼狐狸面具的女人,我開口道,“什麼回饋。”
狐狸面具的女人突然笑了笑,“剛纔的時候,那場戲可是我們精心策劃了好久的,是不是看着很刺激?”
我沒有說話,只是在心裡面暗罵道,刺激個屁!
狐狸面具的女人,沒有等我說話,就接着說道,“那麼現在你也必須得把你身上的最爲寶貴的東西,奉獻給我們,以示對我們的忠誠和感激。”
“最寶貴?什麼東西?”我一臉懵逼。
剛纔的時候,那可是你逼我看的,我他媽的還不想看呢,好不好?
狐狸面具的女人,這會兒,突然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的來回打量着,“具體什麼東西,那可就要看你的誠意了。”
什麼誠意,我他媽的完全聽不懂。要是按照我的意思,我現在就想趕緊的離開,纔不想跟這羣瘋子打交道呢。
這個時候,我已經猜到了,這羣人雖然是打着凌晨兩點半的名號,但是實際上只是想借個幌子來給自己找刺激罷了。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凌晨兩點半真正的意義是什麼。
如果,他們知道,真正意義的凌晨兩點半是一隻惡魔的話,我想應該就不會打着凌晨兩點半的幌子來找刺激了。
想到這裡,我冷冷的笑了,“我先問問你們,你們知道真正的凌晨兩點半是什麼嗎?就以他的名義來找刺激?”
衆人顯然是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問這個問題,都被我問的一愣。
看到衆人的反應,我基本上就已經確定了。
這些人呢,不過就是那些自詡在社會上受到了各種壓力,明明是自己的抗壓能力不行,偏偏賴這個社會沒有給他們提供好的條件,然後就自以爲是的要包袱社會,要尋求刺激。
其實,都是個屁。
不過是一羣玻璃心兒罷了。
而我呢,我是真正的從凌晨兩點半的手裡面逃命的人,我就不信了,以我的實戰經歷,還對付不了這些人。
想到這裡,我一下子冷靜下來,“想玩遊戲是嗎?我來帶你們玩個遊戲,你們敢玩嗎?”
衆人聽到我這話,都面面相覷起來。
我又接着說道,“要不這樣吧,你們既然喜歡看戲,那我就准許你們現在集體投票選出一個人來,然後不管你選出的這個人是誰,我都會在十分鐘之內,將這個人給殺死,如果我失敗了,也就是沒有將這個人給殺死,那我就可以滿足這個人的任意要求。”
大家聽到我這麼說,紛紛都來了興趣。
我又接着說道,“但是,如果我將這個人給殺死了的話,你們要告訴我你們老大到底是什麼人?”
大家聽到這裡都面面相覷起來。
但是,這會兒聽到狐狸面具的女人開口說道,“好,我會告訴你的。”
聽到這裡,我就心滿意足的坐了下來。
這一桌子豐盛的晚餐,如果不吃的話,可就浪費了,要知道在荒島的時候,食物和淡水可都是最至上寶貴的東西。
其餘人在我坐定之後,就開始偷偷的討論到底要選誰的事情。
我猜想,他們肯定會選一個比較強壯的人來對付我,但是對於我來說,強壯與否根本就不是關鍵的問題。
就在我吃的差不多酒足飯飽之後,這些人已經定好了人選,正如我所料,是一個比較強壯的男生。
我看了一眼,有些無所謂的笑了笑,“就你了?你是準備我們比試一下呢,還是準備有什麼玩法。”
這男人看起來很年輕,一米八幾的個子,身上穿着一身緊身衣,看起來很是強壯。
臉上戴的是一個惡魔的半臉面具。
他聽到我的話之後,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有些不屑的開口說道,“既然玩法是美女提出來的,那具體怎麼玩,就由美女來定咯?”
他說着,還在我的臉上擰了一把。
我在心裡面狠狠的罵了一聲。
而這個時候,我仍舊坐在凳子上面沒有動,大漢有些不耐了,冷笑道“美女,要是不行的話,你就認輸吧,畢竟我一個人,你也知道,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太過分的要求的。”
那男人一邊摸着我身上暴露在衣服外面的雪白肌膚,一邊猥瑣的說道。
甚至他的舌頭還在我頭上的兔子耳朵上面舔了幾下。
那個噁心勁兒就甭提了。
這時,我看了一下衆人,冷聲道,“你們確定要看我殺死他嗎?”
衆人此時都在全神貫注的看着我和魔鬼面具男,而現在任何一個人都能夠看得出來,我們之間,處於弱勢的明顯是我。
所以,當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衆人紛紛哈哈大笑起來,“想啊,當然想啊,我想,你肯定是讓他死在你的溫柔鄉里面吧?”
有人猥瑣的接話道。
我看了一眼說話的人,冷冷的笑了笑,“既然大家都這麼希望看到他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魔鬼面具男顯然不喜歡這種被忽視的感覺,他發覺我從頭到尾似乎都沒有徵求過他的意見,似乎很是生氣,一把抓住我頭上的兔子耳朵,惡狠狠的說道,“磨磨唧唧什麼,想殺我就趕緊的,要是不行,哥哥我可就不客氣了。”
一邊說着,他的另一隻手就抓到了我的內衣裡面。
手上用勁兒,看樣子是準備要將我的內衣給撕扯掉了。
我還在心裡面躊躇着,心中想着,但凡有一點的辦法,我也不會想要這個男人的命,但願他不會太過分,讓我給他一次放生的機會。
但是,接下來男人,已經毫不客氣的將我甩在了地上,然後哈哈大笑道,“我還以爲你多厲害呢,賤貨。”
他說着一腳踢在我的後臀部,我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但是並沒有吱聲,我覺得在一個活生生的人面前,這點疼痛還算是在我的可接受範圍之內。
所以,我決定先忍受一下。
但是,接下來男人的一句話,卻讓我開始有了深深的厭惡感。
男人抓着我衣服上面的兔子尾巴,尖叫着喊道,“認輸吧,賤女人,我已經答應大家了,只要你一旦認輸,就會要求讓你來伺候這裡面的所有人呢,你說這是不是很爽,你還有什麼好遲疑的?哈哈……”
他一邊說着,一邊瘋狂的大笑起來。
大家這個時候,看到我狼狽的樣子,也都紛紛的嘲笑,
“看她剛纔那副吊樣,我還以爲真有什麼本事呢。”
“哈哈,是啊,說不定人家就喜歡這樣玩呢。”
……
衆人紛紛嘲笑,這個時候,就聽見狐狸面具的女人,突然開口說道,“你現在認輸了嗎?”
她突然靠近我,這個時候,我才突然發現這個女人的眼神似乎有幾分的熟悉,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一般,但是一時之間又完全想不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冷呵呵的笑了起來,“當然不會認輸,既然你們已經不打算放過我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就在這個時候,這個房間裡面發生了一件讓所有人都分外震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