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科的話,我們都不不由得大吃一驚。
他竟然說他知道凌晨兩點半,而且還知道凌晨兩點半的下落。
我和王曉增都有些震驚的看着張科。
“你怎麼會知道凌晨兩點半的下落?”我開口問道。
張科嘆了口氣,“我這不也是被凌晨兩點半給逼得嗎?要是不盡快找到凌晨兩點半,我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
聽到張科的話,我們都表示非常的理解,畢竟我們每個人都是這樣想的,正是因爲想要挽救自己的性命,所以必須要儘快的找到凌晨兩點半,只有找到凌晨兩點半,並且將凌晨兩點半給解決掉,我們才能夠很好的活着。
所以,張科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們都沒有懷疑。
王曉增更是深表理解的開口道,“是,你說的沒錯,那你們既然找到了凌晨兩點半,爲什麼不將他給直接解決了呢?”
張科,看了一眼王曉增,“你覺得如果凌晨兩點半這麼好解決的話,那我們還會活的這麼水深火熱嗎?”
聽到這話,我和王曉增對視了一眼。
是,的確根據凌晨兩點半的能力,肯定不是那麼好解決的。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張科又繼續的開口說道,“我現在已經掌握了這個凌晨兩點半的一些弱點。”
“弱點?”我有些驚訝的看着張科。
只見這個時候,張科臉上露出一抹神秘的色彩,他湊近了我們,然後小聲的說道,“經歷這麼多的事情,你們還覺得凌晨兩點半是個人嗎?”
我和王曉增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其實,從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就懷疑這個凌晨兩點半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而有可能是一個鬼之類的東西。
甚至陸琛已經有說法,說凌晨兩點半就是地獄之王閻羅。
雖然,現在我們都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有一點我們是很確定的,那就是凌晨兩點半肯定不是一個正常人。
所以,當我們聽到張科這麼說的時候,都對他的話產生了幾分信服。
“那你發現他什麼弱點了?”我又開口問道。
張科小聲的說道,“我發現這凌晨兩點半根本就是一個鬼,你們知道鬼最怕什麼,怕道士的符紙,所以我現在已經拖朋友,在一位泰國高僧那裡弄到了一些符紙,據說是能夠對付百鬼的,我想如果我們到了那個地方之後,然後找到凌晨兩點半,用這些符紙,肯定就能夠收服這個凌晨兩點半。”
在聽到張科這話的時候,我的心裡面是很激動的,我頓時覺得,自己這些日子以來所遭受的所有的不幸,終於有了結果。
正是因爲我們之間的共同遭遇,還有同病相憐,使得我們跟張科之間很快就建立了一種信任的聯盟。
王曉增建議今天就去找張科說的這個凌晨兩點半。
現在已經是凌晨了。
張科說,白天的時候,鬼是不會出來的,所以我們準備傍晚的時候去。
白天中午的時候,我們跟着張科回去了一趟他自己的房子,去拿符紙。
張科的住所的確是在新苑小區的那個房子裡面,只是這次過去的時候,房間裡裡面已經被收拾的非常乾淨了,裡面完全沒有那天開轟趴的痕跡。
甚至在那天死的魔鬼面具男的的屍體還有血跡都清理的一乾二淨。
進去一看,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居民住所。
來到這個地方,我就想起來那天在轟趴裡面發生的事情,於是我開口問張科道,“我聽說,你自己辦了一個凌晨兩點半的組織?爲什麼會突然想辦這麼一個阻止,按理說,你不應該是非常痛恨凌晨兩點半嗎?”
被我這麼一問,張科臉上頓時一怔。
不過,他隨即就恢復了正常說道,“其實吧,我也沒有別的想法,只是覺着,我們在凌晨兩點半的淫威之下,說定哪一天就會死了,既然這樣的話,在我們有限的生命裡面,盡情的放縱一下自己有什麼不好呢。”
聽到張科的話,雖然我打心底裡面並不贊同他的人生觀,但是想來,在我們那樣經受的環境之下,從心理上發生一些變化,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而且,很多人活着本身不就是爲了去追求刺激嗎?
對於張科的生活態度,我不置可否。
張科從自己的臥室裡面,果然拿了一些符紙出來。
然後,我們又回到小旅館的房間裡面,晚飯只是吃了一些泡麪火腿來充飢。
太陽一下山的時候,我們就出發了。
據張科所說,這凌晨兩點半,他是在一個廢棄的老屋裡面發現的。
當時,也是意外,他調查凌晨兩點半的時候,恰好發現凌晨兩點半的頭像的背景是一個很破舊的老屋。而這個老屋呢,他正好看着很熟悉,後來的時候,他終於想起來了。
他之所以看着熟悉是因爲,他曾經跟幾個朋友,自駕遊的時候,經過過那個老屋。
當時,因爲還覺得奇怪,爲什麼,一個老屋竟然能夠在那個地方長久存在,而不被拆遷。
後來的知道了凌晨兩點半的時候,他隱隱的覺得這個老屋說不定就是跟凌晨兩點半有點關係的。
所以,他後來去找了道士來看。
據那個道士所說,那個老屋裡面有一種非常神秘的力量存在。
從這些現有的條件來看,張科推斷,這個老屋裡面的很可能就是凌晨兩點半。
聽張科的判斷之後,我和王曉增也覺得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凌晨兩點半,從張科所說的各個條件來分析,的確是這樣的。
我們到了老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七點鐘了。
的確如張科所說,這裡是一個被廢棄的老院子。
這邊基本算是一片開發區,周圍都在計劃拆遷,就只剩下這麼一個地方,說起來的確是挺詭異的。
“就這?”我們三個從王曉增的破面包車上下來之後,我開口問道。
張科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道,“你們可別小看這個地方啊,你看這周圍都已經拆遷了一段時間了,只有這個地方沒動,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不敢動這個地方啊。”
看着張科一臉恐懼的樣子,再加上,這個地方本來就有些陰森,被張科這麼一渲染之後,還真是有點恐怖呢。
“那……那我們現在進去?”我看着張科開口問道。
張科將兜裡面的符紙拿出來,一人給了我們幾張,然後說道,“這符紙啊,能保命,咱們先進去吧。”
說着,他自己就往後躲。
王曉增冷哼了一聲,自己拿着符紙走在前面。
一直走到破舊的老屋門前,然後打開了院門。
這院門年久失修,被王曉增這麼一推,發出吱吱呀呀的蒼老的聲音,在寂靜的晚上,顯得尤爲的恐怖陰森。
好在我們人多,有人給壯膽。
所以,王曉增已經推門進去了。
進去之後,環顧了一下四周,現在被冷風這麼一吹啊,我這腦子突然就清醒了不少。
剛纔被張科那麼一渲染啊,就覺得周圍滿是恐怖的氛圍,但是現在呢,突然就覺得,也沒有什麼。
不就是一個還沒拆的老屋嗎,說不定就是個釘子戶呢,怎麼就成了鬼屋了呢 ,吃出味來之後,我就覺得愈發的不對勁了。
這個時候,我就轉頭去找張科,想問問他這事兒到底準還是不準。
但是,這個時候一回頭的時候,卻發現哪裡還有張科的身影兒,我的身後只有張麗,而前面只有王曉增。
我靠!
張科呢?
難道我們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