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忙拉住譚瑞瑞:“你有沒有感到不舒服,要不要緊?”
譚瑞瑞被我的氣勢嚇住了,臉蛋微紅的說:“我們來的時候偷偷喝了你們剩下來的水……”
我一口氣鬆了下來,如果譚瑞瑞有什麼事我第一個不能原諒的就是我自己。
“即使有什麼事也有小黑哥哥保護我呢!”譚瑞瑞接下來說的話讓我有一種想死的衝動,感情我這麼關心她,她卻一點兒也不領情!“對吧小黑哥哥。”說着還躲在小黑後面。
還小黑哥哥!我靠,我現在越來越仇視小黑了,特麼小黑還對她笑!小黑的微笑只能屬於我的好吧。唉,我這話好像有什麼不對……
現在大家的氣氛明顯緩和了許多,不像剛纔那麼壓抑。越往裡面走,那種屍臭味越嚴重。
緊接着我的手電照出了一個屍體“看那邊有個屍體”,一羣人連忙走上前去。“這個人看起來死了好幾天了,屍體腐爛的不像樣子了。”姑父連忙拿着手帕捂着鼻子說道。
這是個遇難的礦工,身邊還有一個安全頭盔,他的死狀非常慘,面目全非。我看他的手上還拿着半張照片,看起來應該是他的家人。
“他不是被毒死的,屍毒雖然會致死但人死後會變成殭屍。而且,他的身上也不是腐爛成這個樣子的,我看他是被什麼東西咬死的!”
我走到屍體後面,果然,他現在只是個空殼,後面的東西幾乎被什麼怪物給吃光了。我看着一陣噁心,只感覺胃裡面一陣翻滾,很想吐。
譚瑞瑞倒是一點兒都不怕,還指揮他的搭檔拍來去,真夠神經大條的。
“好了,大家打起精神來,注意,一定要小心,我們繼續走。”姑父說道。
我們剛要走,小黑突然攔住了我們:“有東西在接近!”
我看小黑耳朵伏在牆上在聽着什麼,我也把耳朵伏在牆上,隱隱約約的聽到奔跑的聲音。
“大家小心了,把手電對準前方!”我喊道。
我感覺那東西離我們越來越近,奔跑聲也越來越清晰。我們的神經都在緊繃着,我看了一眼小黑,小黑還是那波瀾不驚的樣子。
突然,聲音突然沒了,消失的無影無蹤“難道是幻覺?”我想到昨晚的事,越發覺得這洞讓人害怕!
“不,這不是幻覺!大家別掉以輕心。”小黑的話沒說完,一隻黑影從礦洞的上方朝我撲了過來!原來他躲在我們頭上!我看到的是一隻和狗一樣大小的老鼠,這隻“老鼠”把我撲倒在地上,想要咬我的臉,我忙用手去擋“啊!”我慘叫一聲,這怪“老鼠”咬中了我的臂膀。小黑猛地撲了過來,一隻手把這老鼠尾巴一提,另一隻手把老鼠脖頸後面的毛髮一揪,一用力,轉身往後一扔,“撕拉”一聲沒想到這“老鼠”被提起來的瞬間還不鬆口,我的手臂立刻血流不止,掉了一大塊肉。
那怪老鼠也被仍到了後面,它爬起來盯着我們,眼裡冒着綠光,嘴上滿是鮮血,還不時用舌頭舔舐嘴上的鮮血,真是噁心極了。
我看那老鼠似乎並不滿足,他又衝向胖子撲了過去,我趕忙大叫“小心!”。只見那胖子也被撲倒了,但是胖子一隻手捏住了那怪老鼠的上下頜,那怪老鼠嘴張不開,就在胖子懷裡亂抓一通,胖子被抓的滿身是血爪印,怒了。大叫道“你們別過來,道爺我一人對付着畜生!”胖子制止了要上去幫忙的姑父和小黑,他從腰間拔出了一把“扇型”的殺豬刀,然後把老鼠按到牆上,上去就是一頓亂刀!我沒想到胖子居然如此生猛,之前居然小瞧他了。一頓劈砍之後,胖子居然把那怪老鼠的頭給劈了下來,他還提在手上瞅了一眼,然後仍了過來,身上一身黑血,真像個屠夫。
“你們還等什麼呢?快找紗布給我和這位小哥包紮呀。”胖子一邊喘着粗氣一邊說道。
姑父趕忙從揹包裡取出消毒水和紗布,拿了一份給胖子讓他自己包紮。
“靈凡忍着點”姑父拿出消毒水準備往我膀子是噴“斯——”那滋味,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一陣疼痛過後姑父替我包紮,胖子則是靠在牆邊休息。“叫我靈凡吧。”我對胖子說“替我包紮的是我姑父,他叫趙循。我旁邊穿黑衣服的叫墨麒,我們都叫他小黑。”
這時被嚇壞的譚瑞瑞終於清醒了過來,顫抖的說:“我叫譚瑞瑞,這位是我的搭檔——大衛。”
胖子說“我叫道德,叫我道胖子就成!”
我們都笑了笑,雖然我們的自我介紹有點晚,但是胖子顯然被我們接納了,和我們打成了一片。
我唯一看不慣的就是譚瑞瑞的那個大漢,長得人高馬大,都和大壯差不多了,居然這麼慫,剛剛危急時刻居然躲在譚瑞瑞的後面,真是白長那麼多肉了。
這時姑父也幫我包紮好了,我把手擡起來聞了聞,有轉頭問胖子“胖子,那老鼠怎麼這麼臭啊!”
胖子也在自己身上聞了聞:“我日,剛剛情急時刻沒發現,現在聞起來還真臭!”
“這個味道我聞過。”小黑在旁邊不聲不響地來了一句“這老鼠應該是食屍鼠,這種老鼠吃腐屍長大,不過我還沒見過長這麼大的,而且食屍鼠一般只是在墓地那些死人多的地方出現,它們只對死屍感興趣,一般不會攻擊人類的。”
“一般的食屍鼠當然不會攻擊人了,可是你也看到了嘛,這特麼長得跟狼狗一樣大,還能不吃人?”胖子說道。
“那是什麼原因會讓它長這麼大呢?”我問道。
顯然沒人說得出來,“謎底也許就在這洞穴深處”姑父看着前方那黑黑的洞緩緩說道。
我又想起來那個慘死的礦工,我心中咯嗒一聲,顫抖的說道:“這老鼠不會有什麼毒吧!”
胖子也愣住了:“我們噴過消毒水了,應該沒事吧。”
小黑看了看我的傷口沉重的說:“說他爪子沒毒我還信,可你都被咬了,這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