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站着的整個大樹都被這些金光閃閃的大字給環繞着,我手指隨意一揮動,那些金字也跟着我手指移動起來,非常得心應手。
“去!”我手指一揮動指向那些殭屍,那些金色的大字也跟着向那些殭屍橫掃過去,頓時樹底下金光大作,非常耀眼,衆人都閉上了眼睛。
大樹底下一陣劇烈的晃動,那些樹底下的殭屍全都被炸飛了,那個領頭的清朝殭屍身子也被炸爛了,雙手雙腳都被炸爛了,他躺在地上只是用那泛着紅光的眼睛看着我,周圍的殭屍被炸飛後,那些金光就緩緩地落在大樹周圍盤旋着。
周圍的殭屍剛想接近大樹就被炸飛了,慢慢地周圍的殭屍不再上前,只是繞着我們周圍低聲嚎叫着。
我們大家都鬆了口氣,看來暫時是安全了,那些殭屍還在大樹底下不肯走,我們也沒辦法,只能在樹上乾等着。
我們就這樣和殭屍耗了一夜,當東方露出魚肚白的時候,這些殭屍居然都自行散了。
我們見那些殭屍走遠了,小黑捏了個決,把陣法給撤了,我頓時感覺一身輕鬆,就這樣和殭屍們僵持了一夜不累纔怪呢。
這時太陽已經露出了半個頭了,怪異的一幕發生了,我們樹底下那個被我炸的只剩下頭和身子的清朝領頭殭屍突然嚎叫起來,我突然想起來這些中國殭屍是不能照射到陽光的,只見那領頭殭屍像是渾身冒着火,身上還散發出刺鼻的濃煙,過了沒多久就化爲一灘黑色的血水,噁心極了。
我們幾個跳下樹來,仔細看了看那攤血水,可憐一個本水火不侵,刀槍不入的銀屍居然這樣被太陽活活燒死了。
胖子也跳下來看了看,並直呼可惜,我就搞不懂了,這有什麼好可惜的。
“你這是可惜那殭屍沒把你吃掉?”我譏笑地看着胖子。
“去去去!你懂是什麼,你不知道這些百年殭屍在大陸裡面賣多貴,先不談這具銀屍,單單是最普通的銅屍在國內也要買好幾百萬呢?”
胖子的話讓我嚇了一跳,這屍體還能賺錢?
“靈凡,你可聽過趕屍派?”小黑問道。
我搖了搖頭,現在有很多小道士都會趕屍好不好。
“趕屍派也是道家的一個分支,這個門派不習道術,專門選擇控制殭屍來當武器,由於這種行爲非常惡劣,所以就從道家分裂出來,自成一脈。”小黑解釋道。
“那爲什麼說這銅屍很貴呢?”我問道。
小黑笑了笑:“中國雖然地大物博,但是人口也非常的多,那些百年以上的屍體早就被盜走了,而且要從屍體成爲殭屍也不是時間就能決定的,還要有一定的因數,在加上近年來,人們都實行火葬,我國能製成殭屍的屍體越來越少,甚至幾十年的行屍都在黑市上吵成了天價。”
我點了點頭,那墳地裡面至少有上千個墳墓。但是昨天晚上出來的只有將近一百多個,墳地裡面肯定還有殭屍沒出來,要麼就化成了灰燼,要麼就變成更恐怖的殭屍,以至於我們這些人還不值得他們出來。
“趕屍派近一百年來發展的非常的火,弟子衆多,因爲這些殭屍的厲害你們也見到了,作爲武器非常的變態,不僅力大無窮還水火不侵,所以上百年的殭屍在國內已經抄成了天價,而且都是有價無市。”胖子接着說道。
我不禁想到,如果昨天晚上的殭屍都被我們降服了,那我們要賺多少錢?
大家都是半夜起來,衆人都難免有些疲睏,稍作休息了一下,隨便吃了點東西后,又準備上路了。
我看小黑拿着羅盤我問他:“現在能找到鬼谷子的下落嗎?”
小黑盯着羅盤看了一會兒說:“鬼谷子離我們不遠!”
小黑給我們指了個方向,我驚訝了一番,那個位置就是我昨天和大壯去過的墳地位置,看來這些殭屍肯定和鬼谷子有關了!。
我們走了大概兩里路就看到那個墳地了,昨天天色昏暗,沒來得及細看,今天白天仔細一看才知道這墳地有多大,根本看不見盡頭,這裡的墳墓邊上的土有鬆動的痕跡,看來是昨晚的那羣殭屍出來過有進去了。
“要不要我們隨便挖一個看看?”胖子說道。
這胖子都想着歪主意,刨人家的墳肯定是受到報應的,我可不想幹這種事,倒是強子大偉兩人被胖子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好像只要得到這屍體回去就能成百萬富翁了,三人立刻拿着工具開始挖着,胖子直接把他的殺豬刀拿了出來,強子二人則是拿着一截粗壯的樹枝,開始刨着土,奇怪的是大壯並沒有攔住他們,我看着這辛勤勞動的三人,不由地感嘆道,人性的貪婪啊!
由於土質剛鬆動過,三人挖的很快,不一會兒就露出了一隻手臂,三人像是看到金子似的,加快了挖的速度,突然一個殭屍頭顱破土而出,直接咬住強子的手臂,嚇得強子哇哇大叫。
衆人立馬就慌了起來,他們三個人一點兒準備都沒有就開始挖,真是掉錢眼裡面去了,胖子二人使勁拉着強子,試圖打算把強子和殭屍拉開,我看着強子那痛苦的表情連忙大喊道:“別硬拉了,他的手臂會斷掉的,趕快把那殭屍從下面給挖出來!”
我話音剛落就衝上去,拉住了那殭屍的手臂,其他幾個人直接提起殭屍的脖子,衆人一用力,整個殭屍就被我們從土裡拉了出來,我剛纔還想着拉出來後如何把他二人分開,誰知道這殭屍剛遇到陽光就開始融化,沒過了多久就化成一灘血水。
這時的強子大嚎了一聲,死死捂住他的手臂,我們趕緊上前看了看,他手臂原來被咬過的地方現在已經一片漆黑,而且好像被腐蝕掉了一部分,本來他的傷口應該沒有那麼嚴重,主要是殭屍融化掉的血水留在了他的手臂上,這才變成了這樣。
我趕忙從衣服口袋裡面拿出了消毒噴劑,我對強子說:“忍着點啊,想叫就叫出來。”